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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动手扯开领口
 可打也是他的那只手打的,原本疼痛的地方肿起后变得比以前更加感,正被他温柔地‮摸抚‬着。玉伶不敢说话,她方才乞怜说了几个字就招来他的一巴掌还让她心有余悸。

 只能轻微地‮动扭‬‮体身‬,微微翘以贴合他的掌心。玉伶的本意只是想向他示弱示好而已。可这时她却感受到陈一乘的那物起之后抵住了她的小腹,不知他在看哪里。浑身僵硬。不敢相信气到似是要掐死她的陈一乘还会想要上她。

 可自己的‮体身‬在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更是不争气。陈一乘并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干脆用膝盖把她的顶了顶,好叫她的部在他眼前高高翘起。

 伸手覆住整个花,指尖夹住了藏在花瓣里尚还柔软的蕊珠。隐秘微妙的快渐渐升腾,让她苦中作乐,快要忽略了那辣辣的刺痛感觉。小腹顿感暖热,熟悉的濡感让身不由己的她更是羞愤不已。

 “什么时候才能涨教训?”“见什么江雍,他都卖了你多少回了。没把你当人,知是不知?”陈一乘又突然变了脸,打了她才想起来同她温声细语。玉伶明明知道他因为她的轻怠怒极气极还在抱着好心训教她,可她现在很委屈,她从来没见过像他这般想上她还要来打她股、教她大道理的男人。

 就算她是被江雍利用了,那也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也是她为了大姐而甘愿付出的,也不是他能自以为是地指手画脚的,但‮体身‬却在接纳了他强加的苦痛后,又开始因为他赐予的快而感到‮悦愉‬。

 他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她自认为看清了派乐门里面的很多男人,却一次又一次沉溺于陈一乘的温柔里,就像现在,她很快又被他的柔情给收买了。很不甘心。

 凭什么她在他面前每次都要沦落到这种地步。陈一乘的手指于那闭合的口处摸到一丝滑腻的清

 玉伶也在此刻再次回头,没有擦去的眼泪全都变成了半干的斑驳泪痕,她在看陈一乘用他这幅静穆自持的表情玩她的户,他穿着他那迫人的军装,不久前还在翻看批阅文件,但他的喉结在不住地滑动,似是渴极饿极,什么都想咽下去。

 他无法掩藏,他身下的那物愈发涨大,玉伶知道他很有感觉。真真表里不一,而陈一乘也回应着玉伶的视线,并不想掩饰什么,甚至他就这样凝视着她,连在口处的手指忽地往里入了一个指节。

 “嗯…”玉伶皱眉哼出一声,娇娇俏俏的。因着不是特别润,手指的进出不是特别顺滑,微弱的水声稍逝,把他的手指得紧紧的,留恋绵,不想让他走。陈一乘好似换了一种惩处她的方式。

 想要强行挤入第二手指。缓慢动作间的每一秒都在让玉伶明白他到底是如何肆意侵犯她的,而玉伶却想起他拿着烟的中指和食指,垂眸吐出一口烟气的感时刻。

 微屈的指节那时正夹着他的烟,这时他的指节在扩张她的甬道。轻微的痛感与反复的试探过后,他已经快要入第二手指。

 玉伶故意于他的目光之下出声息,尚还沾着泪水的眼睫眨了眨,特意表出来的无辜似乎是在告诉他…她不明白他今晚为何要如此对待她,甚至玉伶还嗫嚅唤他道:“军座…”

 “吃不了…”应是挑衅,她说罢,室内又响起一声脆响。只是这回她的股没遭殃,她的花户被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力道并不重,但是声响足够让玉伶感到羞至极。且已经硬起的蕊珠对他这种陌生的刺却感到‮奋兴‬异常。肯定更了。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玉伶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此刻对陈一乘漫无边际的望。了一口气,似是呻,又转而试着唤他一声:“陈叔叔…”尾音颤着挑着。身子微微扭了扭。

 那翘在陈一乘眼前的小股乞怜似的晃了晃,她住他那物的小腹也跟着磨了磨。箝制她的力道陡然轻松。可下一秒的玉伶又重新被他桎梏,链拉开的清晰声响让她此刻好似被他催了情。

 大的那物从玉伶部的巴掌印上滑过,像是在审阅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被他打过的地方说不疼那是假的,肿起的皮肤仍然感,就这样被他蹭一下的感觉在玉伶的脑中被放大了好几番。

 顺着往下,来来回回的擦蹭让他的前端已经沾了不少水,同时也顶到了她的蒂,带了些力道的‮抚爱‬让玉伶闭眼无声地吐出了好几口大气。可明明她知道是他忍不住了。

 冷着脸绷着心也被她勾得忍不住了。暗自得意,很是开心。陈一乘再次捏住玉伶的下颌,凝看她半晌,报复地狠狠咬了一口她的

 并不是吻。当即就肿了,而玉伶半睁着的眼睛看的是他额际的薄汗和他眼里的自己,她不相信,她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能不喜欢她。

 他既见不得她同别的男人好,也舍不得对她下狠手。玉伶的眼尾有些许模糊的笑意。媚丝丝,情涟涟。却再次被他啃了一口,嘴里尝到了些许血腥味。

 那抵在口、比手指还要上好多倍的热烫器已经蓄势待发。“江雍这回又让你来做什么的?”今晚他要是不拉她过来。

 她能在这里么?这会儿全怪在她头上了。男人都是这般德行。***实木沙发沉重稳当得很,两人来回纠几番都没能推推挪挪,还驻在原地。

 玉伶被陈一乘紧在身下,趴着的她手肘和膝盖都快要磨破了皮,被他绑住的手腕早就有了深深的勒痕,几近渗血。

 被陈一乘拿捏着下颌的玉伶嘴角上扬,勾出稍显扭曲却又明显的笑意,娇声说俏语:“…我来找陈叔叔当然是有事的。”

 “要不我才不过来呢。”陈一乘捏住双腮的手在愈发用力,牙齿连着颌骨都快被他捏碎了,但玉伶已经不甚怕他,她知道他狠不了心。

 那抵在口的器也开始推挤进入,她还没有足够润到能接纳他的进犯,但人是她勾的,痛也要咽下去,玉伶蹙眉,扯着嘴角都笑不出来,好疼,哪里都疼。

 “那你得让我满意。”“…不然我会死他。”陈一乘说罢不再强迫玉伶这样看着他,甩开她的下颌,也不再迟疑试探,而是猛地一入到底。

 玉伶急促气深呼吸,几乎都快要尖叫出声。大的茎既热又硬,像是生生往‮体身‬里捅入了什么根本不合尺寸的玩意儿。

 可感受到他存在的感觉却又让她异常情动与足。天鹅仰颈一般呼出一口长长的气,蹙眉痛苦的表情里已经夹杂了她的与媚。无它,她就是想要他。

 只是现在的陈一乘并无怜惜,没等玉伶适应便开始,大幅退离又大幅深顶。玉伶都怕自己的头被他这顶的一下而撞去了沙发的扶手,眼见就痛得很。整个视野都在迅速颠颤,汗水和着泪水过眼角,使得她看见了一片黄蒙蒙的光晕,仿佛在雾里看花。

 不敢闭眼。一闭上就会恍似伶仃到整个天地只剩下他,她只能倚靠他,他的那物真的好硬好大好热,戳的那么多下像是一把在刺她的刀子,却又于余韵里得到了微妙绵柔的快乐。陈一乘把玉伶的上半身抱起,动手扯开她的领口,一连串的盘扣霎时全都绷散,整条裙子已经像她这个人一样烂得彻彻底底。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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