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雍将玉伶的手拉离，摸抚着肿起来发烫却仍然细腻软
的左脸，打断那老妇像是唱戏似的念叨：“我说了我只想要她做个花瓶。”“而你，也只需要做该做的事情。”“然后给我滚出去。”那徐老太也是惯会变通的，江雍现在恼了她。她立刻“咣咣”
几个耳光招呼自己，听起来的力道不比打玉伶的时候小，然后起身绕到了玉伶的身后。玉伶把这当个笑话来看，但她却不能笑出来，在江雍的视线下，她只能移开眼睛，咬
故作委屈，又
出几行泪。“唔…”玉伶在此时睁大眼睛闷哼了一声，她感受到那老妇将什么东西
入了她的体下，轻微的撕裂扩张感让她陌生无比，只能深呼吸然后蹙眉忍耐。江雍许是见玉伶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过可怜，将她鬓边散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好似安慰她似的轻轻摸了摸她的耳垂，他的手是温暖的。
但玉伶不知为何，被他碰过的地方却仿佛烧了一把火，就像现在她的耳垂，已经和她被打过的脸一样滚烫，好在那位老妇也只片刻稍许就退了出来，玉伶看她半蹲着走到江雍面前，再跪着说道：“雍爷，这位姑娘的确是个清倌，干干净净的处子。”
然后她将自己手中的方帕双手递呈，上面有一大块暗
的水渍，继续道：“花道层迭窄细狭小，汁水丰沛生
，蚌
无
蝴蝶拟似，实乃承
极品是也。”＊＊＊徐姓老妇说完，瞟了江雍眼色，将手中被玉伶的
水打
的丝帕放在他脚边，佝偻着体身退出了房间。江雍的一只手始终在似有似无地在轻抚玉伶被打肿的左脸，就像是在摸一只不会叫的小猫。“疼吗？”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连着询问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怜惜。玉伶从未在派乐门里见过如此体贴的男人，她仍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却跳得飞快。
更何况现在这间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只能轻声回道：“…雍爷，舜英不怕疼，只是怕脸上留了疤。”
“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爱美的小姑娘。”她被他随意调侃了一句，像是在和她说着悄声话。玉伶摇摇头，眼睛盯着一处，脸上抹了胭脂的地方似是变得更红了。说道：“谢雍爷怜惜…舜英只是怕没了这张脸，雍爷断然不会留我了。”
“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玉伶在此时撑了胆子，覆上江雍暖热的手，说道：“舜英以前一直都很仰慕巴内特先生。”“现在知道夜蝶姐姐让我来服侍的江老板正是让我倾慕的您，所以想…”不过玉伶却没把剩的半截话说完。
玉伶想着夜蝶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的确想要自己乖乖跟着江雍，所以玉伶现在随便编个能讨好他的理由，也不算是在骗他。况他刚刚信了她装出来可怜模样，玉伶在悄悄记住他的脾
软肋。但江雍还和之前一样，对她的陈情并没有什么表态，只是问玉伶道：“会喝酒吗？”
“会一点点。”“下来，到我跟前来。”说罢，江雍将手从玉伶的手中
离。然后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玉伶的体身早就被这硬坚的铁皮马鞍顶得难受至极，加之那串奇怪的珠子磨得她又
又燥，现在得了他的准许。当然是赶紧翻身下来。腿间泌出的水随着玉伶站立的动作而沾
在了自己的腿大内侧，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老妇留在地上的方帕，透明的暗水渍还反着晶亮的光。玉伶又联想到那老妇刚刚对自己的评论，也是江雍专门让她过来查自己体身的目的。她把那几句嚼舌的话翻译成了…活该被男人
还让能让他们
利的
婊子。真真是有够恶心的。玉伶恨不得上去把那块手帕撕烂再烧成灰。但她还是这样赤身
体地、乖乖顺顺地绕过江雍面前的方桌，走到了他的身边。玉伶早已经熟悉对自己能把心想和行动割裂成两个极端的情况了。并且自认为没有丝毫破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江雍将桌上唯一的酒杯递给了她，说着简练的话语：“喝吧。”玉伶接过，看着自己手中的透明圆杯，整个杯身的温度已经和一杯冰水的温度毫无差别。
方形的冰块已经在这棕色的威士忌酒
里被抹平了棱角，凝
水珠的杯子外沿除了江雍的拿握痕迹之外，还有他刚刚抿了一口酒时留下的淡淡印。玉伶就着那印，覆上自己的。然后和灌酒似地猛喝了几口，高度的酒
根本就不允许玉伶这般如渴牛喝水似的喝法。浓烈的酒味充斥着玉伶的口腔，似乎还有着玉伶之前在夜蝶身上闻到的香烟气味，现在尽数变成了留在她嘴里的烟熏味道。如此的结果当然是当着江雍的面，玉伶捂着自己的剧烈起伏的
口，狼狈地猛烈咳嗽着，但玉伶却在此时被江雍拉住了手，轻轻一带，她就这样坐到了他的腿上，手中的杯子和着里面的冰掉落在了地毯上，滚了几圈。在地毯上也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江雍的手揽着她的
，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发髻，一边慢慢地拆着她的发夹，一边说道：“这叫会喝酒？夜蝶没有教过你？”玉伶得空缓了口气，因为咳嗽而被涨红的脸和耳
已经是傅粉都遮不住了颜色了。她在此刻有些焦急，细眉都拧成了一团，忙说：“雍爷，您莫要恼了舜英…”“舜英不会喝酒…但会好好学的。”玉伶感受着江雍温柔拆卸发夹的动作，知道他大抵是喜欢这种能在他忍受范围内的冒失行径。男人都喜欢调教出带有自己标记的女人，他们会因此而有成就感。
现在玉伶有些相信了。被顺利拆开的发髻散落成他掌心里的长发，他将手
入玉伶的发间，贴摸着她的头皮，就这样缓慢地梳到发尾。仍然非常温柔。一下喝了太多酒的玉伶感到有些眼花头晕，凝视着他清澈蓝底眼睛里迷茫的自己，感受着他握在
间手掌的热度以及他刚刚的抚触，莫名觉得腿间更加热了。玉伶却突然心慌起来。想着那些会反光的水渍要是粘在了江雍的袍衣上可如何是好？没等她说话，玉伶只见江雍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转扣住她的下颌，避开了她的伤口，吻上了她的
。又是那股浓烈却又伴随着烟味酒味道。但这次却混了江雍身上特有的焚香熏染过后带着的沉香气味，完全掠夺了玉伶此时此刻的一切感官，纵容了江雍对她的主导和侵占，他控着酒
的出，一股一股地渡到玉伶的口中，这房间内一时之间只有暧昧
咽的亲吻和朦胧呜咽的水声。就算江雍体贴至此，第一次被人这样喂酒的玉伶还是有些没能及时咽下，顺着她的嘴角和下颌滴滴答答地
过她的脖颈和锁骨，还有一些过她的
，从她翘立的尖上滴落，好在玉伶没有再次呛咳。她喝完了来自江雍口中的大部分酒水，而江雍在喂完她，才摸着玉伶的头发说道：“喝酒要这样慢慢喝，懂了么？”
他的视线还是在看了一眼玉伶
前的尚未完全干掉的棕色酒渍后移开。玉伶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仰头轻声说道：“舜英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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