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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神智完全恍惚
 可祁寒还能说的上是衣着整齐,只有那壮的茎,时不时从白出半来,她了一片,全是祁寒蹭上来的前,在他用力干的时候勉强充当润滑,其实还不够。

 口不像她紧致的水,稍受点刺就一片泥泞,可供他大开大合的干,间的皮肤被他这样挤‮擦摩‬着。

 甚至有点被拖拽的疼,大概率已经被他磨红了。祁寒也不太好受,汗水汇聚在他下巴上成个小水珠,可他像发似的一下一下往挤出的那道隙里进,手变换球,感受从不同方向挤住了茎。

 明明被的是没什么快脯,小里却好像收到了刺,黎南珍手指还埋在软里,可比起贯穿了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在她下巴上的茎。

 那简直可以忽略。手指变成了两,学着祁寒脯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到指头部,上曲挤到酸的每一处,为了方便自渎,她甚至把两条腿翘了起来,抬接受手指用力向内扣的撞击,可是不够,就算是手指。

 她的手指太细,没有分明的骨节,指腹没有祁寒的糙…哪怕撞在同样的感点上,也没有祁寒带来的刺强烈,她越越快了。‮体身‬有些发麻,小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黏黏腻腻的水在间打出小泡沫,可深处却越来越难受,好像被一只手攥紧了。要什么东西贯穿进去把它撑开捋平,她想要祁寒,如果是祁寒直接进来,一定能够直接顶到最里面,把她整个人都得起起伏伏跟着他的动作晃

 “祁,祁寒…”黎南珍此时的声音无异于娇“祁寒,我,哈啊…哈啊…我好难受…”茎又一次从间穿出来。

 头几乎要顶上黎南珍鼻尖,红的舌头在齿间一闪,灵巧地裹着圆润的顶端打了一转,手指还埋在柔软泥泞里奋力朝最深处顶。

 祁寒松手退后,黎南珍把双腿分开,被手指着的花在灯光下,水被她自己打出了白浆,两片都被她撞得发红。“真。”他忽然又没了刚才玩黎南珍的急切,偏头看向书桌,过去随手了支钢笔:“把小掰开。”

 黎南珍顺从地把手按在两边的上用力,甬道口层层迭迭的软堆挤在一起,被她搅得通红。

 冷冰冰的钢笔落到了那块软上,刺着黎南珍浑身都轻轻颤了颤,口本来就被得一片滑腻,这会直接手,无力地把中间的金属顶端夹住。

 ***祁寒学生时代最常用的一支笔。握笔处已被磨损出光泽,曾经是他夜夜挑灯苦读的证明,现在被一片漉漉的吃着。

 “不,不要了…进不去了。呜…到顶了…”金属笔杆出来,从顶端到那一圈摩损痕迹都是又又滑,指头稍微一碰就牵出条水丝来。

 现在是黎南珍小深度的标尺。金属进了原来的深度,祁寒面无表情地拿着它贯穿了柔软的甬道,小幅度着。

 硬梆梆的笔杆一点弧度也没有,祁寒稍微调整着角度,让它直直地戳在的每一处,看口颤抖翕张着想把这硬物吐出来,有时候的太深了。黎南珍就要扭着呜咽两声,小小的道口微张,出股水,淅淅沥沥从笔杆上滚落下来。

 “祁寒…我想要你…”黎南珍有些委屈,试探着开口,眼神落在他起的茎,有这笔杆几倍,能把小撑到极致。笔杆向最深处顶了顶,挤着‮心花‬几乎要把那小口开了。

 肚子里发酸,黎南珍可怜地呻两声,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很想要?”祁寒松了手,看媚把钢笔一点点往外推“给我换个称呼吧,叫声老公听听?”

 他今天贪心至极,听了喜欢还想换称谓,可黎南珍这会神思紊乱,乖顺的让干什么都行。“嗯…老公,老公我不舒服…”

 “乖宝贝。”甜软听话的小嘴被堵上,舌头齿都被一一过,温暖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按住了润小口里的珠又又摸,小‮奋兴‬地跳动着。粘腻的水打了他手指。嘴被松开了。黎南珍大口大口着气。

 恍惚间什么圆润发烫的东西抵上了她口,推开绞紧的媚往里进。下面渴望了一晚上,这会被到的位置都被撑得

 他好像第一次似的慢慢往里,把每一处感的媚都挤抚慰过,才进到一半黎南珍就颤抖着了一次。头顶上传来没有意义的轻哼…祁寒动作骤然加快,重重一下顶在宫口上,黎南珍小腹猛地搐一下,尖叫着挪动身子向后退。

 “不是要我吗?”祁寒贴在她脸侧,含住她耳垂舐,黎南珍整个人被他在身下,两条腿抬起来又只能无力地下垂,圈住祁寒的茎把甬道填,用力顶撞着‮心花‬,口被撑的圆圆的,里面被整个撑起来了。

 原本细密的褶皱都几乎要被撑平,充实的感横亘在里面。软腻的紧紧附上柱身,祁寒像舍不得离开似的,每次出三分之一就要用力顶回最深处,几乎把腔内都撞得打颤。

 “慢…哈啊…”黎南珍想求他慢点,刚开口话语就被撞碎成了越来越大声的呻咛,他每次撞得又重又深,黎南珍手用力攀上他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被他得发酸,了两人合处,他每次撞上来或者出去都要发出“咕湫”的水声。

 ***祁寒脸紧贴着她的,没什么章法但温柔又缱绻地蹭她的鬓发、耳朵、脸颊,他没有压抑自己的息声。

 那声音好像有点难受,又像什么东西在积累,贴在黎南珍耳边一声一声呻得黎南珍脑子里恍惚成了一团浆糊。

 但他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是什么耳鬓厮磨的温柔,入的动作又重又猛,硬滚烫的东西恶狠狠地捅进黎南珍柔腻的里,把她顶得稳不住‮体身‬,一下一下耸动着。黎南珍被他得受不了。

 壮的器就埋在她原本狭窄闭的甬道里,带来的暧昧水声中,深处的媚来不及在器离去时闭合就再次被撑开到最大,‮心花‬被撞到发酥发酸,无力地朝外吐出水。

 “嗯…不要了。祁寒,呜…我不要了…”头发被汗粘在脖颈上,难受极了。黎南珍哭着求饶,眼泪簌簌落下来,眼看着就要和鬓角的汗水混到一起,祁寒凑过来,把那滴泪吻了进去,他嘴干燥,擦在黎南珍脸上有些糙的刺痛感,如果黎南珍这会清醒着。

 就会发现祁寒身上哪里都比平时更烫,但她不光喝醉了酒,这会还遭受着这样剧烈的干,神智完全恍惚,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尚存的感知都供给了小,感受着嵌在软里那暴地进进出出。小好酸,还。黎南珍想说的话支离破碎,嘴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声。

 但她感觉起来又酸又的小就像不知疲倦似的,被到稍感些的地方,就要着白浆把那器咬住,套紧附住它。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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