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因为另男人来
娇然无法装作平静,一番计较后,驱车赶往永乐寺,此次只有小四陪着她,南宫陌和司徒冥不在因为他们赶到京城代她去看望百里玄敬,确认他没事。司徒冥见南宫陌费心救治百里玄敬,头一次,他如正常人一样,问南宫陌“何必救他!让他自生自灭罢。”
南宫陌摇头“她是然儿真正爱过的人。”司徒冥不懂,觉得南宫陌圣母附体“那才应该死。”南宫陌笑,看着司徒冥幸灾乐祸“所以,你一个月只能有四五天…连文都都不如…”司徒冥“艹!”
“估计…再加上宰相大人…你…也只能剩一天了…”司徒冥费解,待反应过来后快马加鞭赶往永乐寺,此时,娇然已于司徒宰相再次相见,在郁郁葱葱的永乐寺中。
***娇然遇见司徒绝时,自己正在寺院山脚下的一家客栈里吃饭,和小四,那时天色已晚,还下着雨。
她琢磨着明早上山的事,并未注意到司徒绝等人也进了客栈,并且包了场子,直到小二来赶人,还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作为补偿时,她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正在喝茶的司徒绝。
司徒绝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端着茶杯,不怒自威,虽然低垂着眉眼,像是没看任何人,但客栈的人却莫名觉得气势
人,再加上他周围的几个护卫人高马大,各个抱剑而立,一看就不好惹,所以人们都乖乖拿了银子去别处住了,其实也没几个人,这客栈条件一般。
山上的佛寺香火也不怎么旺盛,所以常年生意冷清,这次的包场让老板喜出望外,觉得是飞来横财。
“姑娘,您别难为我们了…这…这没吃完的东西打包带走行吗?我再送您一壶酒…”小二见这小娘子没收钱,边吃东西还边直勾勾的盯着那包场的财神爷瞧,他怕惹事,于是赶紧好言劝说。
娇然此时心想的是,这司徒绝肯定是看见她了。却装作没看见,这个可以理解,毕竟两人最后一次不
而散,但这么着赶人,过分了吧。小四在旁,小声说“奴才去跟相爷打声招呼…”
娇然狠狠咬了咬筷子“不用,我们换家客栈住。”小四心领神会,将没吃完的东西和一壶酒打包好,跟着娇然去了别的客栈。
哪里还有别的客栈,根本没有,只是有的人不介意借住在村民家里罢了。娇然不愿意去陌生人家里住,想在马车上将就一晚,但因为下雨马车里又冷又
,睡一夜保准得生病,兜兜转转,她跟小四又回到了客栈。
小四进去跟宰相大人‘问好请安’,没一会儿出来了。说是人没见到,就被赶了出来,娇然觉得有些囧,还有点丢人,像是上赶着别人求和被拒一样。
“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人怎么这样!”小四没说什么,心想,这可不是买卖的事,最后他们还是去了农家将就了一晚。第二天,上山去往寺庙,沿途一架顶华贵的轿子经过,四个武夫扛着往上爬。
等他们到了寺庙,娇然才知道,轿子里的坐着的是谁,她都快忘了那个人长什么样了,但见到了又想起来了:与自己几分相似,总是深情的看着皇上的替身,琬贵人。
琬贵人此时寻常打扮,像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祷告。娇然为了方便,此时是女扮男装,所以琬贵人并未认出她来。娇然悄悄的跟着她的脚步,也上香祷告,而后。
她穿过寺院的一条小径去往后院,娇然却被两个和尚拦了下来。“施主留步,这是
地,不可进入。”“那她为什么可以进?”
“这…女施主还是请回吧!”娇然见问不出什么,却也知道自己想见的人就在里面,而且这两个和尚假模假样的,一点和尚的那种清静之气都没有,她猜他们是假和尚。
或者刚入佛门不久,于是她说“你们没觉得我跟她长得像?”其中一个匪夷所思的打量了一下她。娇然微微笑,而后学着琬贵人的身姿,转了一圈“呵,乔装一下,便可混淆,说不定,她是假的,刺客假扮!”
一听刺客二字,两个和尚
感的神经瞬间紧张,雷速般往琬贵人那个方向冲去。娇然趁机也走过去,此时琬贵人被两个和尚困擒住,惊惶失措的叫了几声,而后向一间屋子求救。
随着一悠长的木门门轴擦摩的‘吱呀’声,房门被打开。娇然见到了,那个曾带给她无数噩梦的男人,此时的他已经剃度,没了头发的遮挡,男人的五官更加分明,一身黄
僧袍,步履稳健,目光淡然。娇然很难想象。
那么不可一世,权倾天下的他会双手合十,谦逊的向人颔首行礼,可他的确这么做了,她在他扫向自己时,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讶和波澜,一闪而过,而后他不急不缓的将视线移开,语气平常的询问那两个和尚发生了什么事。
***三天后。娇然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了。每一次只能听到那三句话。“贫僧不曾伤他。”“出家人不打诳语。”
“女施主请回吧!”娇然很生气,却不敢对他发火,纵使他虎落平
无权无势。过往的记忆太深刻,让她依然心存忌惮。娇然带着恳求的语气抓住他的袈裟“别这样,行吗?你真的不想见我?不想跟我说说话?皇上,你怨我负了你。
可我何尝不怨你,怨你没有给我们一个美好的开始…这段感情,于我也是爱恨
加…皇上,我们谈一谈好吗?”安胤似乎连看都没有看她“这里没有皇上,只有解尘。”娇然又一次失败而归。夜晚,禅房里传来:“笃、笃、笃…”木鱼声。
司徒宰相站在念经和尚身后良久“何苦呢…皇上何不抓住这个机会?”木鱼声嘎然而止,皇上放下犍槌,目光黯然。司徒绝继续劝道“她既然来了。对皇上您是有几份真情的。”此话一出,让阅历无数的皇帝嗅出一丝妒意。
他转身与曾经的臣子四目相对,此刻的他,眼中的淡泊消失殆尽,
察一切的锐利直
对方,紧接着。
一切的波起云涌又如虚幻,如错觉,那个人又成了法号为解尘,无
无求的和尚。“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与我这个出家人有何干。”司徒绝岂是等闲之辈,方才那一瞬。
他亦明白,皇上看出了什么,只是,他选择了忽视。“皇上,是真的放下了…”这句话,司徒绝是肯定的语气。
对方并未回答他,只是安静的收拾起经书,没人知道他心里万分悲凉,感叹终究是落得如此境地:司徒宰相为他心腹,却坚守自盗。娇然呢,这个女人,这个狠心的女人,在他深陷囹圄之时,将诏书写成情书。
他不怕天下人
笑,但,就算如此,也换不来她的相见一面,如今,她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来,他解释过,百里玄敬不是他伤的,但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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