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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衣裤脫到一半
 现在倒是不怕人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了,她现在可是狗仔,就不怕她爆个猛料吗,她心里这么想,面带微笑伸出一手与对方握:“单善。”两个人握手的瞬间,单善头一次觉得不涂防晒是一种罪过。站在前男友的现女友面前。

 她手背的肤明显比对方黑了一个度,后者姿容妍丽,衣香鬓影,将随便裹了层布就出门的她秒杀得体无完肤。旁边的靳瑄似乎猜到她所想,语调带笑:“怎么晒黑了,本来白的。”

 她重重地点头,就是,她只是晒黑了,本来白的。单善关了单反,暗忖这两天一夜是白忙活了。

 这样的大独家下一次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有,转正遥遥无期。谁让张雪瑶的神秘男友是靳瑄呢。四个人站在树底下,一时不语,撇开一旁的女助理,三个人之间萦绕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不多时刮来一阵微风,可空气是热的,风又能凉快到哪里去呢。张雪瑶咳嗽了一声,声音柔媚:“路上站着也不方便,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说完又低声音,凑到靳瑄耳边低语:“只是尽量不要太晚哦…爸爸妈妈还等着你去吃饭。”

 单善估摸着后一句话八成是说给她听的,面上说着找地方坐,又说稍后有急事,赶人的伎俩忒不入,搞得是她巴巴地要黏上他们一样。

 靳瑄看了看腕表:“时间还早,去喝咖啡吗,还是喝茶?”前一句是对张雪瑶的回应,说后两句时,目光是向着她的,她一腔的愤懑。

 在他如水的目光中熄灭,脑袋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从前。高中那会她喜欢喝茶,可校门口卖的茶,味道真不咋地,稍远点口味好的她又懒得去买,是比她高一个年级的靳瑄,三天两头给她买一杯,又绕远路给她送到教室,夏天凉的,冬天温的,雷打不动。

 他对她,没得说,很好很好。“算了吧,我在工作,以后有机会再聊。”面对初恋男友和他的现女友,单善还没法做到云淡风轻,无动于衷,尽管,当初提分手的人是她,她示意手里拿着的相机,以工作搪。靳瑄还要再劝。

 这时她的防晒服里传来铃响,单善心道这个身电话来得还及时,待摸出手机一看,只想把手机撂了,不过她也就想想而已,敢掐断那厮禽兽的电话。

 那是嫌命长的人才会干的蠢事,她走到几步,离三个人远了点才滑向接听,语气算不上好,干巴巴的“喂”了一声。对方的指令干脆利落:“半小时内过来。”单善第一反应:“你回来了?”她没记错的话。

 他之前说过这趟出差没两个月打底回不来,那头没回答她,手机嗡嗡一阵忙音,拿到面前一看,显示已经挂断。单善气得直瞪手机,若非靳瑄在旁,她要怒摔手机愤。这个老狗,当是招女呢。

 她把手机收回衣服兜里,跟面前的两人摆手,匆匆告别:“有事忙,我先走了哈。”靳瑄这回没再劝,望着她火急火燎地上车,驾驶座的门哐的一声重重搭上。

 以前连自行车都不会骑的人,开车出库的动作一气呵成,车一上主路,油门一踩“轰”的一声冲了出去。你看,她也变了许多。靳瑄目送着她的车远去,张雪瑶拽了拽他的衣服,直到那辆车不见踪影。

 他僵硬了好一会的‮体身‬才渐渐放松下来,伸手捏了捏太阳:“雪瑶,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跟叔叔阿姨说声抱歉,我改天再去拜访他们。”

 一边不着痕迹地出自己的胳膊。张雪瑶心口一梗,面上却体贴地笑:“好,没关系,他们会理解的。”左右不过一个前女友,有什么关系。

 ***紧赶慢赶,她总算在半小时的最后一分钟推开了门,左手扶着门框,右手轻拍着起伏的口,脸到脖子全都是汗,对比刚冲完澡一身清闲闲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模样可谓是狼狈至极。

 她进得玄关,一边鞋子一边问他:“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打底两个月。”这才一个月过去呢。

 他披着白色的浴袍,出大片壮的膛,麦色的皮肤上疤痕错,有刀伤也有伤,配上那张妖孽得天怒人怨的脸,不觉丑陋,反倒添了几分男人味。

 饶是她在已经在那副‮体身‬下承了千百回,此刻也不住了腿。这老狗莫不是在勾引她。

 陆敛摇了摇手里拿着的红酒杯,淡淡吩咐:“去洗澡。”果然,一个月不见,还是那只熏心的老狗,成年人了。单善当然知道洗完澡后的项目。

 她走到客厅,将自己摔在柔软的沙发上,脸朝上方大口大口的气,说:“让我先歇一会儿,累死了。”低声的抱怨,犹似撒娇。

 随着她的呼吸,圆部也一起一伏,人的嘴张开,面色红润,汗水淋漓,这样一幕情景,很容易让人误解,将其与某种隐秘的事情联想到一块去,尤其是陆敛,她这副模样,全都是他给的。

 单善没留意到他颜色变深的瞳孔,自顾自的抬手扇风,连喊两声好渴,又累得不想动身去倒水,见他拿着的红酒杯,便伸出手去找他讨要:“给我喝一口。”后者深邃的眼神,不冷不热地暼了她一眼,健壮的‮体身‬坐直了些把酒杯递给她。

 随着他的动作,浴袍顿时往下散开不少,一直开到间,出大片硬实的腹肌,带系得松松垮垮,堪堪遮住鼓囊囊的‮腿大‬部。

 要是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撞见这幅场景,早忍不住冲上去扒开那件“有碍观瞻”的浴袍。单善收回目光,口渴得又厉害了些,接过来酒杯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光了小半杯。

 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她伸出舌尖溢到边的一滴,心道这老狗藏的果然都是好酒,她牛饮半杯,气死他。陆敛打量着她的侧颜,眼神锐利“歇好了?”

 单善捂嘴打了个酒嗝儿,刚要说再歇会儿,坐着的男人却一跃而起扛着她往卫生间走,被扛在肩上的单善对他又踢又打,气急败坏的说:“我还没洗澡呢,一身汗臭死了。”

 她有点洁癖,体现在不能一身臭汗地跟他做,两个人偷摸狗也有几年,陆敛哪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她的股嗤笑:“德行,边洗边干。”

 话音未落,已经扛着人进了浴室,长腿往后一勾啪地关上浴室的门,开了花洒将她置于水下,轻车路地她衣服子。“这么急,忙得都没空找女人了?”说的是他不在国内的这一个月。

 男人没搭理她,衣到一半,胳膊改为勾着纤贴近自己,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就对着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这个人,只有把她累了才知道老实。

 单善嘴上讥讽,‮体身‬却比她的嘴巴诚实,小手已经迫不及待拉扯他的浴袍,她不清楚他有没有找女人,自己却是实打实地旱了一个月,感的身子接触到他的同时早已燃起熊熊火。完他的浴袍还不够,又迫切地自己的衣服。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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