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燕江被废了快
“丑死了。”凤别云推开他,可凤允之却是紧紧抱着她的
肢。“姐姐,谢谢你。”她有点不自在,伸手重重捏了他的脸庞“都是一家人,谢什么?以后切记抬起
膛好好做人,当不成凤凰就算了。也别把自己整成一只土
。”他吃痛的应道“是,姐姐。”
凤别云提起袖子抹掉他的眼泪“记住,男儿有泪不轻弹,否则出去被人看到又要被人传凤家后继无人,以后在这般懦弱,我就让爹爹把你送去入赘,换我自个扛起凤家,招十几个夫君入府。”
凤允之连忙摇头“姐姐,冷静,太子殿下会先杀了我。”凤别云淡笑不语。姐姐向来张狂,保不准她是认真的,凤允之想到太子殿下似笑非笑的表情,后颈不由一凉。
两人谈话完,凤别云朝着阿天那处招手,手僵在了半空中,只见阿天面无表情抱着剑看好戏以及他身旁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不由得背脊一凉,她最怕燕江这副表情了。
笑意不达眼底,琢磨不到他的心思,永远只会笑盈盈的说无彷。两人走近,习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想来燕江都听到了。凤别云僵着笑容,连称谓都忘了“燕江,我刚刚说胡话,你别当真。”
“无彷,本宫自然不当真,为了不让凤家后继无人,明
起允之就到本宫这住着。本宫给你开个后门到尚书院上课,本宫虽忙,但平
还是可以挤出一点时间指导功课。”所谓一物降一物,凤别云和燕江是互克,她耍赖撒泼,燕江拿她没折,燕江似笑非笑时,她不敢造次,只敢认耸,她只是叮咛着“允之,进了宫好好跟燕江学习。”
“阿天,送允之回府,一会太子殿下会送我回去。”“是,小姐。”凤允之还没回过神,就上了马车。见马车远去后,凤别云紧紧框住他的
“先跟我说你没生气!”燕江叹气“本宫没气。”
“太子殿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好了不气喽。”燕江失笑,他伸手摩挲她的脸庞“你说,你这小土匪头子的霸道脾气到底是跟谁学的?”凤别云抖开扇子“没谁,本公子天生如此。”
她搧了几下,倒有几分痞气“在下知道太子殿下今
前来所谓何事,金钥匙待事成之后定当双手奉上。”燕江唤了声绝影,一匹的黑色的大马从黑夜中走了出来。他翻身上马伸出手“小公子想岔了。本宫是来带未来太子妃回府的。”
“夜深了。该回家了。”凤别云撇撇嘴将扇子收回袖袋,将手搭在燕江大掌中“本公子允了。”一个出力将人拉上了马。自从赐旨后,她好久没有与燕江共乘一马,背后那人小心护着她,生怕她掉下去。
凤别云往后一躺,抬头看着燕江的下巴“你让绝影在慢些,我好久没看到你了。”燕江勒了下绳索,绝影是匹千里马,喜快厌慢,牠打了一个鼻响,宣示自己的不
。燕江绕了一条无人的路,一路上慢悠悠的,只有马蹄声,她伸手摸着燕江的脸颊,有些刺刺的,她嫌弃道“都有胡渣了。”
燕江挑眉,他将下巴朝着凤别云的脸蹭了蹭,胡渣刮的她瘙
发笑,她推开燕江“你在这样信不信我当众非礼你?”
“眼下连只猫都没有,何来当众?”凤别云轻哼“你也只敢私下与我
好。”燕江有些无奈“云儿,女儿家的还是要些名节,明面上的东西还是要演给其他人看。”凤别云只是厥着嘴,道理她都懂,女戒礼仪廉
不是学假的。
“你我自幼相识,自然是知道本宫身为太子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本宫,一旦本宫出格了,那便成为众矢之的。”不知为何她有些沮丧“我知道。”
燕江就像小时候她受了委屈一般摸着她的头,低头在她耳边低喃“在忍些日子,我的
。”凤别云触电搬摸着右耳,惊讶得看着燕江“你你你,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本宫说小心些,别坠马。”说完,燕江挥缰绳加快了速度。
“欸呀!”凤别云扯着绝影的鬃
。很快到了丞相府,大门口凤别云扯着燕江的衣袖“你把爹爹接走,现在又要叫走弟弟,偌大的丞相府就剩我一人,家中无男丁,我会怕呀。”
燕江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没事,明天我在多拨一些暗卫保护你,再忍耐几个月便好。”凤别云一双眼水莹莹“好吧。”凤别云只能让弟弟自求多福了。
燕江能当太子这么久不光凤家支持,主要是他心思缜密手段了得。希望弟弟经过燕江的调教能有所成长。“那…我回家了。”
“嗯。”凤别云转过身,走得极慢,跨过门坎时,她转过身跑回去,勾起燕江的颈子,强吻了他,吻的生涩,胡乱啃咬。
燕江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嘴
生疼。暗处的影卫没眼看,向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现在正被一个小女子强吻,纷纷遮住了眼。
凤别云红着脸,硬撑着“我我我…我给你盖了个章,你可不能始
终弃。”她说完话之后转身跑进丞相府,重重的关了大门。
***偌大的丞相府只剩她一人,难免觉得冷清。既然燕江让她再忍耐几个月,那她便忍耐忍耐,她闲来无事,不如绣个嫁衣。
可她一绣,又是绣到下一个季节。秋天到了。花园的茶花,含苞待放,想来在过一阵子就能看到
园茶花盛开。
“嘶…”走神间被针扎到了,她皱起眉头,食指鲜血如红豆一般,红豆相思,她叹气着。愁上加愁。
也不知燕江他们如何了,她的赐婚圣旨拖了快一年有了。听到远处沉重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往常沉稳的阿天。
此刻步伐尽是慌乱。待阿天跑来跟前,
着气。凤别云倒了一杯茶“先
口气,什么事让你慌成这般?”阿天不接茶,说话结结巴巴。凤别云听不清,笑盈盈的说着“你说什么?”“太子太…太子殿下被…被废了。”
“哐啷。”一杯温茶坠地,陶瓷四散,她茫然的蹲下拾起陶瓷片。阿天制止了凤别云的动作,她强颜欢笑“阿天,你在说一次。”
“小姐,太子被废了。”凤别云站起身拨开他的手,摇摇头“不,不可能,芳草,芳草为我更衣,我要出门一趟。”阿天面有难
“小姐,现在外头不安全,丞相大人吩咐过不能让您出府。”
“暗卫!暗卫!暗卫!”她朝着空气喊了三声,很快五名黑衣人出现,这是燕江拨给她的暗卫。
“燕江是不是被废了?”为首那人摇头“回小姐,属下不知,属下们只事奉您,不知主子那边的情况。”
“请小姐稍后,属下这就飞鸽传书询问。”一刻后,飞鸽回来了,她一把抢下纸轴,摊开一看只见四字“稍安勿躁”这是燕江的笔迹,燕江被废了。“快,你们快去察为什么燕江被废了。快呀,还有爹爹呢?不是有爹爹在吗?我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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