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其实是三画
“有和新朋友好好相处吗?”林逸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背后,和鬼一样,或者说还不如是鬼呢。
“有…有啊。”我讪讪地说。心里却在想她不是请假了吗,怎么还要出现在学校里。“骗人了吧。”林逸清搂上我的
“为什么不听话?”“林逸清。”“嗯?”“你把我
进学校来就是为了纠正我的行为?”
先是不让我说脏话,再是让我和同学好好相处,她在干什么?她是我妈妈吗?林逸清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哈哈地笑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她笑得很开心,眼泪都要笑出来了。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
着。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止,林逸清半揽着我,眼神里毫无笑意,拇指在我的嘴
上擦摩:“都已经拔了你一颗牙了。
怎么还能呲着牙
吠呢,学不乖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的心再次因为感受到恐惧而狂跳,之前的一切好像都是她的伪装,她偶尔的温柔,她的让步,她的眼泪,一切都是假的。
她演得太好,以至于我总是忘了撞在盒子里的那两
手指,那赤
的威胁。“我已经不指望你像人一样回应我了。”她说“所以小
啊…能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我吗?”
不,其实她一直没有掩饰,重逢的第一面林逸清就在用强权威胁我,当天就拔了我一颗牙,再接下来也从没有对我释放多少仁慈。
是我总是在误解,我总是在忽视,因为我总是想起来那个初中时候的林逸清,那个无害的、那么那么喜欢我的林逸清。被困在过去的,还有我。
“十二点下课,你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来好好反省。”***“对不起。”在林逸清关上宿舍门时我忍不住说。“对不起,我错了。”
“那你说说,你怎么错了。”林逸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
笔,放在手里把玩。“我不该骂人,也不该惹事,我对她们的态度的确太不客气了。”我说着违心的话“以后不会了。”
起码在林逸清可能知道的范围内要收敛一些,趋利避害是本能,这种时候低人一头没什么丢人的。
我一边后退一边瞥着桌子上的闹钟,现在离十二点还早得很,分针如同静止了般一动不动,在凝滞的气氛里,我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错。原来你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啊。”林逸清
近的脚步停下了,在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她突然扯了扯嘴角对我笑了:“可是小
啊…我很清楚,惩罚之前的悔改只是为了逃避受罚的表演,并非真心。”
“…而惩罚之后的求饶,才能显得更有诚意些。”“什…”我一个趔趄被推倒在
上,林逸清欺身上来,在我脑袋边上摸索着。
“咔哒”一声脆响,我惊讶地发现手腕被拷在了
头,这张
的四个角上本来就绑着手铐,我在上面睡了一晚上,竟然一直没发现。林逸清很快把我四肢都固定住了。
而她手里把玩的也并非是笔,林逸清把它展开我才看出来,这是个折迭式的教鞭,她的手从我睡衣的下摆掀上去,放在我的小腹部,冰凉,冻得我发抖。
她昨天叫人在我的腹部踹了好几脚,的确没伤到内脏,但还是留下的青色的淤痕,如果触碰的话,也依然会疼。我连呼吸都是谨慎的,生怕她下手没有轻重。
“…我并不喜欢动用力暴。”林逸清慢悠悠地说。你在说什么鬼话?你明明就奋兴得很!林逸清跪坐在我身旁,我能清晰地感受她的一举一动。
当然也知道她奋兴到连呼吸的频率都比往常要快,连那只放在我小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我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又惹到她哪里不高兴,手腕被拷在
头,失去了自由,我想我还是小心点好。
“你这是什么眼神?”就算我已经选择了闭嘴,林逸清还是吹
求疵地问到。我侧着头不看她,把眼睛也一起闭上了。
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林逸清慢条斯理解开我扣子的动作被无限放大,她的指尖是那么冷,就算沾染了我的体温也没变得暖和。“我问你…林逸清这三个字有多少笔画?”无聊的问题,我紧闭着眼睛装作听不见,直到“啪”的一声脆响传来。
“啊!”在感受到疼痛前我下意识叫出声来,足有一秒钟的时间我才感受到小腹传来的滚烫温度,接着才是火辣辣的痛。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林逸清一甩手,在我的小腹留下了第二道痕迹。我终于迟钝地明白过来林逸清真的打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实竟然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来反馈,就如同违背了常理一样。
即便亲眼所见,我的大脑依然难以接受。无处躲闪,因为我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
上,连缩起体身来护住伤口都做不到。
“我再问一遍,林逸清这三个字有多少笔画?”“你个混蛋…”我一句话都没说完,林逸清就把教鞭捅进我嘴里,让我干呕出声。“我怎么说的来着?好好说话。”教鞭圆润的前端顶着喉咙,我一连干呕了好几声,眼泪也控制不住
下来。
混蛋也算骂人的词吗?我心里的确是不服气的,可被抵着嗓子我根本没有不服的底气,胃里泛着酸水,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干呕,咳得
脸都是眼泪和口水,就算是呼吸的空闲也没有。
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我只能靠着眼神服软,好在林逸清读懂了我的意思,终于把教鞭拿了出来。
她又
了我一鞭,我忍不住呼痛的同时刚才因为合不拢嘴本能分泌的唾
也顺着嘴角留下,虽然我在
上已经狼狈了很多次了,但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可双手都被控制住的我显然也没有能力擦一擦脸。
“林逸清这三个字到底有多少笔画?”这个问题和疼痛一起向我袭来,我惨叫一声后终于开始在脑内计算这个问题。该死的,她的名字怎么这么多笔画。我连“林”字有几画都还没数完。
她一鞭下来,
在腿大上,我不知道是这里更
感还是她用了更大的力气,这一下比之前都要痛,我根本无暇继续思考,还将已经数过的笔画都忘记了。没能从头数起,林逸清鞭打的频率加快了。我不能思考,只能呼痛。
我尽力在我能做到的范围里缩起体身,左右闪躲,可在这样大的空间里我能躲到哪里去呢,根本是徒劳的挣扎。
眼泪和乞求全都对她无用,林逸清一下又一下地加重力气,用越来越奋兴的声音问我同一个问题:“林逸清这三个字有多少笔画?”“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二十九画,是二十九画!”雨点般密集的鞭笞终于停下了。
“好可惜啊…答错了。”林逸清还没怎么样,我的心却骤然一慌,恐怕她再
我一轮,赶紧张嘴道歉:“对不起。”
林逸清一愣,把教鞭折迭回一支笔的大小。“你又把走之旁数成两画了吧,其实是三画,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犯这样的错。”她说着将手伸进了我的睡
“小
,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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