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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尺寸过人
 他将婠婠抱回到上去,一边走还一边捞起她的一只掂了掂:“还?”婠婠连连点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的,难受。”

 “怎么自己不挤出来。难道还留着喂猫儿?”从前她做帝姬时候养在宫里的猫儿嗅到主人的味道,也时常从荣寿殿里跑出来,或是来坤宁殿。

 或是来千秋宫,来找婠婠玩儿。太后是心狠手辣的子,曾经犹豫过要把这些猫儿全都药死,毕竟婠婠堂而皇之地顶着从前那张脸回宫做皇后了。虽说面上名分没有问题,可是私下也总怕人悄悄议论些什么。

 若是宫里人都看见从前圣懿帝姬养的猫儿雀儿的,对新皇后自然而然地亲近,难保不会生出些多事的话,但婠婠心软,舍不得这样滥杀,又劝太后说:“拢共十几年寿的畜生,已经跟了我七八年了。

 算是半百的人,还有几年可过的日子!”太后也便罢了,之前搬去千秋宫住的那十数时间里,每华夫人会帮婠婠挤。猫儿闻见婠婠的气味,围在她身边不肯走。

 婠婠挤出的水盛在一方巧的银碗里,一正搁在窗台下留着浇牡丹花,不多时就引了两三只猫儿围着那银碗了起来,一副沉痴醉的模样,后来婠婠就留着喂猫了。晏珽宗有一过来撞见,险些没把他嫉妒地气死,他都没能喝上几口的人间至宝。

 就这样被婠婠拿去喂了猫。玄猫似是注意到自己背后有一道充了无限妒意的视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回以他一个白眼,毫不在意地自己白色的体。

 她连忙否认,眼泪都快滴出来:“没有…婠婠的只留给五哥吃,我是等你回来帮我吃的,你快点吃好不好,空婠婠的水,婠婠就不难受了。”

 “婠婠以后的水,都是给五哥吃的吗?”婠婠被他平放在柔软的褥垫上,乖巧点头:“是的是的,子只给五哥摸、只给五哥玩,婠婠下面的小也只给五哥一个人。”她浑身发热,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一件事情:她想怀孕,想要孩子,想要生宝宝。

 随之而来在‮体身‬中翻涌起的就是一种原始的情,一种想要配繁衍的望,可是跟谁配、跟谁生宝宝?她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想象中白胖婴儿的模样。

 可是转瞬间她能想到的,自己孩子的父亲,就是晏珽宗的那张脸。旋即婠婠就将这种对受孕的渴望转移到了对晏珽宗的渴望身上。想跟他配。

 跟他彻夜合、繁衍子息。将她放在上后,她就像只狐狸似的扭来扭去,千万种风情难以言述,晏珽宗解‮身下‬上的层层华服挂在衣架上,婠婠等不及了,忽地又一下扑到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亲来亲去。

 “今天怎么成这样?”晏珽宗低笑着伸出两手指去探她的底,还不等拨她,她便已经哒哒地沁出了水来,滑腻腻的。婠婠很受用他粝指腹的挑逗,天鹅般高贵的脖颈向后仰去,难耐地息,哼哼地叫个不停。

 “我想你…想要宝宝…”晏珽宗的目光有片刻的停滞,他盯着婠婠因情红的容颜,竟慢慢生出一股心疼的情绪。

 “你还小,身子也没养好,暂且不必焦心子嗣的事。”他舍不得她生,除却情事之外的时候,他自己私心还拿她当个小女孩儿一样看待呢,怎么舍得再让她做母亲,她才多大啊。

 婠婠扭着将他的手指吃进去更深,溢出的汁水渐渐打了他整只手。“不行…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也可以照顾好孩子…”

 “啊!”他的食指关节抵到了婠婠道中感的一点,让她立时浑身哆嗦了一下,又出了一小股水。于是也无暇再思索刚才的话题了。第一次的前戏十分简单。

 她已经足够润情动,两人都无暇再去做那些无异于是隔靴搔的挑逗和‮抚爱‬。晏珽宗一手揽着她薄薄的背,握着那发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抵入了进去,并且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

 婠婠娇媚婉转地嗯了两声,虽然吃的还是有些艰难和生涩,可依旧乖巧地顺从了下来。莹白的足背勾上的他的后,意味不明地来回磨蹭。

 就在她刚刚适应没入了体内的异物时,晏珽宗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凌空的失重感让她浑身紧绷,顿时得更紧了,他把她放在了那方宽大的梳妆台上。

 不过鉴于婠婠当时就变了神色,可怜地一边泣一边悄悄抬眸观察他的表情,像是在向他哀求不要在这里做,晏珽宗最终也没在这里强求她,他知道她还没有彻底走出初夜的阴影,在这儿,难免会勾起一些难堪的回忆。

 晏珽宗在她的首饰匣子里来回翻了翻,婠婠一边吃着他、和他体相连,一边瞪着眼睛观察他的动作,她怕他来了兴致,又要找些夜明珠啊之类的东西朝她的去。

 但这次晏珽宗拿走的是一柄小巧的手持铜镜,镜面清鉴照人,手柄还是用触手生温的暖玉做的,背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相戏纹,当中嵌着一颗明珠。

 是当成婚时,他送她的定情礼物。寓意帝后夫二人相对时、犹如自己面对铜镜一般自然真切,可以做到意,永如此镜,无所欺伪。

 不过自从上次争吵冷战后,婠婠就将它到了妆奁盒子的最底层去,再也没有取出来过,她倒也不是存心还和晏珽宗冷战。

 只是她鲜少主动照镜,每为她梳妆打扮的也有专门的宫人,可以确保她仪态没有丝毫的出错,她想不起来主动揽镜自照,就一直没再取出来。

 不知怎的,婠婠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连忙更加搂紧了晏珽宗,撒娇道:“去上好不好?五哥,去上,我不要在这里呜…”初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求他的。

 在最绝望的时候,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被他侵犯侮辱的命运,却还是不死心地求他能保全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将她带回上去做,不过那次他没答应她,这次他同意了。方才折腾了些许时间,见婠婠的腔已经习惯了将他整含住。

 他遂完全投入状态地大力送起来,汁水飞溅。婠婠正偷懒阖上眼睛享受被他挞伐的滋味,晏珽宗忽然将那柄铜镜到了她手中,她睁开眼睛,并且握着她的手让那柄铜镜调整了一个奇妙的角度,正好对着他们相连的那处。于是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这极为香靡的一幕。

 平里紧紧闭合着,连一小指都难以入的女子羞处,此刻正大剌剌地对着男人张开,两瓣粉白的也被拨到了一边,充血肿起来。

 泛着红的泽。连处一片水意潺潺,最雪白的腿内侧却含了一男人的器,那物生得太过可怖,尺寸过人,形状也看上去十分骇人,其上暴起着数条青茎,在婠婠体内还是不是轻微跳动。颜色也比婠婠的肌肤要深出许多来。

 “好丑。”婠婠下意识喃喃了声,像是摸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那镜子丢到了一边去。男人的东西自然是丑陋狰狞的,然而婠婠的羞处倒长得漂亮可爱,是粉白皙的柔。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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