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飞扬跋扈
“叫我郎君、相公、大爷,哪个都好,唯独不准再叫师兄了。”牛二伸手入怀,握住美
把玩,静善面若桃花,不住娇
。“你和福儿谁先示的好?”
“当然是姐姐,那些日子耳鬓厮磨,一天夜里,她把手放入了我股间…”***直到第四天上午,玛丽安娜才回来。去阿布基尔那天晚上,接头人捎来口信“她说她必须去找拿破仑”
“布律埃斯那个刚愎自用的家伙,他更在乎来自地面上埃及军队的反扑。他判断保守的英国人根本不敢进入港湾,对我带去的情报不屑一顾。”玛丽安娜越说越来气“他说他有岸炮支援,纳尔逊的战列舰来几艘击沉几艘。”
“我只有让汉斯带我去追拿破仑。拿破仑还好,比较重视我的情报,还详细询问了英国海军的巡航路线。”
说到这里玛丽安娜有些沮丧“不过他好像对我比对情报更感兴趣。”牛二注意到了她提到汉斯时的亲热程度“看到你的花容月貌,有几个不动心的。”
“谢谢,”玛丽安娜的笑容转瞬即逝“不过那个科西嘉人也太直接了,他说只要我为他生下孩子,他随时可以和约瑟芬离婚。”“他那么忙,说话直来直去很正常,”牛二为她倒了杯酒“毕竟他要决定的事比格兰特中尉多多了。”
玛丽安娜举杯的手停在了空中“你都看出来了?”晃晃酒杯,想了一下“我表现得很明显?”“明显得像路易十六王冠上的那颗蓝钻石,”牛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们上
了?”
“是啊…汉斯可比你温柔多了。”玛丽安娜笑的很坦
。欧罗巴女子不受那么多贞
观念的束缚,道理牛二都懂,却还是有些别扭。
“拿破仑对你的兴趣也不小,他有一半时间是在核实你的身份。”玛丽安娜走过来坐他腿上。“然后呢?”一到亚力山卓港牛二就得到消息,布鲁斯随法军国队一起登陆,看来巴黎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汉斯会代表他向你致谢。”玛丽安娜的手伸进了牛二的
子。“你不是有汉斯了?”“他不会用舌头。”…敲门声吵醒了牛二,牛二光着膀子开门,汉斯站在外面。
“纽曼先生,请出来谈吧。”看到
上沉睡的玛丽安娜,汉斯面色有些扭曲。牛二口干舌燥,拎起酒瓶出了门。
“纽曼先生,我代表拿破仑将军,感谢您对法军国队的资助并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汉斯立正站好,行了个军礼。“能为将军尽绵薄之力,是我的荣幸。”牛二忙还礼。
“纽曼先生,将军让我问你,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请你谨慎作答。”汉斯神色严肃“我不能骗你,你如果答错,就会永远的留在亚力山卓。”
“布鲁斯没告诉你们?保护我在地中海的自由贸易。”牛二并不慌张,拿破仑哪是那么容易轻信别人的,尤其是东方人。“五年前,你们的皇帝拒绝了英国人的贸易建议,怎么可能对法国另眼看待?”
“没错,干隆、嘉庆两位皇帝一直在实施海
政策,”牛二笑的不怀好意“不过我不是府政委派的,我是反抗军,有点像你们的无套
汉。”
“将军猜到了,”汉斯打了个手势“收队!”十几个士兵从各个角落里出来,列队离开。以牛二的眼力,说话间已发现了五六个,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法军国人训练有素,名不虚传。
“纽曼先生,接下来的谈话只代表我个人。”汉斯忽然没了刚才的自信“关于玛丽安娜小姐。”牛二喝了口酒,等他开口。汉斯正正衣领,
直
膛“我爱玛丽安娜。”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她,拿破仑也爱她,人人都爱玛丽安娜。”牛二挑挑眉。“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爱玛丽安娜!”汉斯吼。“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她一定要跟你回巴黎。”汉斯语气消沉“她说她要帮助督府政结束内
,让法兰西再次伟大。到那时候,她才会和我在一起。”牛二把酒瓶递给他。“谢谢”汉斯喝了一大口,还给了牛二。
“我只想对你说,请你好好待她。”汉斯说的很郑重。“你有什么打算?”“等她,不论她选择了你,还是拿破仑,还是其他什么人,我都会等,直到她来找我。”
“她要是一直不来呢?”“那就一直等,等到老,等到死。”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瓶酒很快见底。
“纽曼,真羡慕你,至少现在是你在拥有她,请珍惜。如果你让她伤心,我发誓绝不放过你。”汉斯摇摇晃晃的回去了。“都听到了?”牛二回屋,玛丽安娜神色黯然坐在
边。
牛二走到窗前,看着汉斯落寞的背影一点点远去“这样的
小伙儿,你要是错过了,恐怕再也遇不到了。”“法兰西万岁”玛丽安娜轻飘飘的说,一点儿气势都没有。
***小兰办事飒利,一月不到便在兰桂坊不远处租了个院子。柔福不乐意搬出。她从未来过青楼,这些天躲在屋里偷看,正瞧得高兴。偶尔见到以往旧识,在这里一脸轻佻,远不是庙堂之上的肃穆模样,还常感慨:“原来他也逛窑子”
“客人里多有官府中人,万一你被认出,可是大大不妙。”牛二让静善去帮小兰拾掇衣物,关上门给柔福说起厉害。
“咱们离得近,你哪天想了,偷偷溜回来呆上一
半
就是。”看她嘟着嘴,牛二哄她。柔福这才展颜“我不光喜欢这里热闹,我也舍不得兰姐姐。”前
牛二出门,柔福闲着无事去小兰屋里玩耍,说了些风话。
小兰纵横风尘多年,哪容她放肆,把她放
上狠狠收拾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静善来找时,顺带也被小兰如法炮制。二女被
得手脚发软,靠彼此搀扶才回的屋。
“若只能吹箫不会品玉,箫后岂非
得虚名。”牛二回来后,小兰和他说了,牛二哭笑不得。见柔福首肯,牛二正想开门,心念一动:“你和静善谁先示的好?”
“当然是善儿,那些日子耳鬓厮磨,一天夜里,小妮子把手放到了我
上…”牛二唯有苦笑。
正说话间,外面吵闹声响,柔福来了精神,轻车
路扒到窗边,挥手让牛二也过来,只见外面两个客人正在吵闹,正对窗户这个牛二认得,是天宝轩的鲁老板,背对那个看上去年纪不大,脾气却不小,没吵几句。
就叫来两个随从,把鲁老板拉到墙边一顿好打。嫖客争风,牛二见得多了,但鲁老板原非等闲之辈,竟如此狼狈“那人是何来头?”牛二有些好奇。
小兰出来了,拉着年轻男子“汪公子”长“汪公子”短的赔笑,又叫丫鬟重摆花酒,那汪公子才作罢,扭头搂住秋娘,回房去了。牛二在他转身之际,看他尖嘴猴腮,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小兰等他回屋,又去抚慰鲁老板,一场风波消弭无形。
“这人好似当年富安县令的陈公子,一般的飞扬跋扈,想必也是官宦人家。”牛二扭头对柔福说。柔福脸色煞白缩在墙角。牛二从未见过柔福这般模样,忙上前抱住:“福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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