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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手碰到了头
 “百年不遇,这是百年不遇的大暴雪!”一个男人在车厢里大喊,周围的乘客便向他搭话,想探听一点消息。我看看手机,信号仍然是零,列车的收音机却还能运作,不时通过广播播报天气信息。

 列车速度很慢,有时几乎要停下,远处的高线上挂冰和雪,把它们得很低。若高线被断,这列火车也得停下来,那一刻我在想,到底该不该在冲动之下离开上海?

 在这全国都被冰封的寒假,去往那座空城?但我没得选择。从离开胡霜儿的第一秒开始我就在想她,从酷暑到寒冬,每一天都在想她。

 直到这种思念让我变得疯狂,并驱使着我登上了列车。天色越来越暗,不断落下的雪从白色变成深灰色,我把头贴着玻璃,能隐隐看到被雪覆盖的铁轨,它在重峦叠嶂的山岳之间蜿蜒,向暮色苍茫的峡谷延伸过去。

 又行得一段距离,当光线昏暗得几乎难以视物之时,我看到了黑色的平板列车,它们停靠在山间小站之中,载着半球形的坦克炮塔。

 我心中一阵欣喜,知道自己就快到了,我感觉到火车在爬山,接着钻进隧道,又在丘陵间盘旋绕圈,当我到达空城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

 走下列车,老车站已盖白雪,我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听着寒颤的汽笛没入黑暗,我大跨着步子穿过被雪覆盖的小城。雪还在下,路灯昏暗又稀疏,我却走得越来越快,最后竟在黑暗的雪地中奔跑起来。

 穿过小巷、斜坡、楼梯,终于又走上那条苍老的水泥路,脚踏在雪上哗啦哗啦,抬起头,又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小楼。

 二楼的阳台上一朵花也没有,但有昏黄的灯亮着,灯光中,她就站在那里。我突然傻掉,跑到阳台下,就站在下面看着她。“姚锦梓?”她说,声音脆而柔软。“胡霜儿…是我。”她站在阳台上,着魔一般怔怔地盯着我。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傻傻站着等她开口,突然她从阳台跑回屋里,我看着她开门、关门、跑下楼梯,不一会儿就跑出小楼,到了我的面前。

 “姚锦梓…你…回来啦?”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白雪将微弱的光反在她身上,美得难以言喻。“我…我回来啦。你,你还在这里…”我心跳得飞快,说话结结巴巴。

 “当然了,你回不回来我都在这里。”雪越下越密,我们就傻傻站在雪里。“啊…对。”“你,你知道全国在下大暴雪吗?电视上说,百年不遇!”“知道,我一路上…呃…一言难尽。”“你…为什么回来?”

 “我…”我回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再见到她。“我知道,你当然是回来看的。”“啊…是。”“你给家里报平安了吗?”“我…还没有,手机没电了。”

 “还在等你吧?你快去吧。”“不,她不知道我回来了,我…去给她说一声。”“什么?”“呃…哈哈…反正就是这样。”“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快十二点了,她肯定都睡了。”“嗯。”我点点头。“你还是先到我家里凑合一晚吧。”

 “啊?!什么?”“你今晚就睡我的,我睡我爸妈的,我都铺好了。”“啊?不不不不不!我睡沙发就行了!”

 “快来吧,没吃饭吧?”她拉着我的手臂,带着我走进她家,她家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当时又饿又渴,她就给我倒了一大杯热水。“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煮方便面,一包不够吧?两包?”

 “两包!”趁着她在厨房忙碌,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她则在烧热水的间隙从柜子里拿出几瓶白酒。我看着那些酒瓶,有茅台、五粮和泸州老窖,每瓶都只有一半左右。

 “是我爸爸和朋友喝剩下的,你冷的话就喝一点,”刚刚经历那么艰难一场旅行,心里不知怎的也生出一股豪气,打开瓶盖,把白酒倒在杯子里,呼呼喝了一大口,从脖子到胃都在发暖,她把方便面装在大碗里端给我,我没几下就全吃光了。

 “你多久没吃饭了?”“十二个小时。”“啊?!列车上吃不了饭吗?”“雪灾嘛,没事,我没动就不觉得饿。”她把碗筷收到厨房里,又对我说:“快去洗澡吧。”

 “在这里吗?”“对呀,你带了换洗的衣服的吧?快去吧,你身上都有味道了。”在她催促之下,我糊糊涂涂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厕所去洗澡。掉衣服,又看到那个藤条编制的洗衣筐。

 在洗衣筐的盖子上,放着一双白色的棉袜,袜子下侧颜色有些深,显然是她穿过的。我当时喝了酒,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六个月来对胡霜儿的想念积在一起,此刻就像海决堤。

 我有些疯狂地拿起那双袜子,把他们按到了脸上,一股闷闷的味道立刻涌入鼻腔,我的茎不可控制地快速起了。我深呼吸。

 那袜子没有臭味,只有她脚上的汗味,还有一丝微微酸味,淡淡的微不可闻。闻到那味道,我的茎就自己弹跳起来,硬到极限。再也不能控制情绪了,我打开洗衣筐。

 看到里面装着的衣物很多。我翻找到她的内,拿起来,却立刻发现那内的,仔细看,显然是她下面出的水将内的,天气太冷,上面的迹便一直没有干掉。

 也许她在穿着内的时候自了,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没空去想,迫不及待地将内放到鼻子上闻,闻到她下面的味道。

 那么浓郁那么清晰,我控制不住地握住动起来,花洒的水哗啦哗啦为我做了掩饰,我在洗衣筐里找到她穿过的黑色打底保暖,这条子极为贴身,就像很厚的连丝袜。

 我把裆部位置翻开,鼻子伸进去闻,闻到一股很勾人的味道。显然这条子穿了好多天,味道比较浓,臭臭的,很感。

 又香香的,很人。我‮奋兴‬到极点,以至于全身都在发抖,我故意寻着味道最浓的地方去闻,想象着她好看的股,手在茎上疯狂地,嘴情不自

 一股极的感觉薄而出,我出来了,到瓷砖墙面上。出来的太浓稠,我用花洒冲了很久。把一切复原,我用最快速度洗完了澡。说来也奇怪。

 即便发过了,我对胡霜儿的种种想法似乎并没有减弱分毫。换上准备好的衣服,我走进客厅里,就看到她站在自己卧室门边招呼我。

 “姚锦梓,快过来,外面冷,我房间开了暖气。”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要进胡霜儿的卧室吗?这有点超过了我的常识,进女孩子卧室这种事情再怎么都不正常了吧?我们的关系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还是说,我现在正在做梦?

 “快来啊…来把头发吹干。”她说完走进卧室里。我糊糊涂涂跟进去,因为喝了酒而觉得飘飘然,真的分不清是真是幻。

 “快坐,我来给你吹头发。”我按照她的指示坐到椅子上,她关上门,拿着电吹风,用手把我的头发散,呼呼呼把它们全吹干,她的手碰到了我的头,让我有些开心。“这个天不赶快吹干是会感冒的。”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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