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她,****裸的爱
我认识很多的女人,多的让我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再漂亮的女人,在我眼里也不过是
口比男人多长两个包而已。他们说我肯定是病了。病?什么病?听过恐高症,没有听过恐女症。
我当然没有恋爱。朋友开房间,给我电话,小子,快送几个套来。我有求必应。他们对我很放心,再漂亮的女朋友也敢带到我面前晃。
他们跟我开玩笑,说我无能。我笑道,那也比你们超能到无处发
好。
看,我们是相当无赖的男人,相当的讨女人厌,又相当的讨女人爱。
女人们把我当姐妹,陪她们买内衣,买卫生巾,无所不陪。有一次陪安宁逛了大半个城市,只是为了买一种益母草卫生巾。等买到了,她说,真是奇怪,我的痛经好了嘛。她回去对众姐妹说,嗨,没想到懒辉还能治妇科病啊。后来,我成了广大女
朋友的痛经必备良药。他们调侃我,懒辉,你应该去当妇产科医生。
没有想到真的有女人就这样爱上了我,在我陪她打发了两个月经周期后。她很勇敢的站在我面前,懒辉,我爱你。我笑的差点没岔气。我说,你三围不符合我要求。她理直气壮,那你以前的女人三围还没有我好哩。
敢对我提以前的女人,我气的牙
,把她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外。
以前的那个,不说也罢,说起来难免会让我心烦。那是个没
股没
的女人,而且连脑子也没有。什么都没有没关系,偏偏有大堆的男人跪在她牛仔短
下。我是其中一个。那时候我也是年幼无知,误入歧途。他们叫她飞机场,昵称飞飞,也叫机机。我第一次见她,她叼一
烟,很拽的问我,要一
吗?我战战兢兢的接过来,只敢看她的下半身。那是很美丽的腿,白,直,光滑。她说,看什么呢?我
口而出,腿!我窘的脸红,窘都连生理反应都上来了。她咯咯的笑着。她说,别光看腿啊。
朋友们对她说,飞飞,懒辉怕女人,你不要逗他。她说,哈哈,怕女人?鬼才相信,你没有和女人上过
吗?我当时的确是很纯洁的广大处男的一份子,我只有低头不语。她拉起我的手,那好,今天我要和他约会。我本来是男同胞们带来学习恋爱实战经验的,未曾想,他们没有参加战役,我菜鸟兵上战场了。我的
还没有上膛啊,我实在害怕。有几个男的已经后悔带我来了,对我说,懒辉,你九点后不是还有事吗?我忙不迭的回答,有,有,有大事。
她说,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我说,也没什么,就是回家给小狗啊小猫啊洗澡,我养了很多狗啊,猫啊。她跳起来,啊,懒辉,我能帮你吗?我最喜欢小动物。我彻底的崩溃,几个男同胞的脸在灯光下绿的像青椒。
她拽着我飞快的跑,离开了公园。我频频回头,乞求我方援助,我方呆若木
。
我对她说,这么晚了啊,你去我家我妈妈要赶你出来。她笑了,松开我的手,呵呵,要不怎么说你傻,我只是想摆
他们。现在呢?我们各回各的家。拜拜啊!
她迈着细腿越走越远。
第二天朋友们问我,怎么样,飞机场怎么样?我的自尊心让我撒了谎,很不错。他们说,你不觉得她的
部和她的腿一样的直吗?我说,那你们还追她,还喜欢她啊,哈哈。告诉你们,现在你们不要妄想降落在我的飞机场上了。他们气的要一齐揍我。
问题越来越严重,飞机场的男人可不好当。他们说,你今天把你马子拉出来溜啊。我拍
口,我和她从今天起天天一起吃午饭,在学校食堂。怎么样?
我硬着头皮去她的班级找她,身后跟了大帮的亲友团。这个特殊的亲友团了,有三分之二我的情敌,真是开天辟地的一个亲友团。我走进去,他们在门口看。我对她说,一起吃饭吗?她有些吃惊,看了看门口后,很配合的很大声的回答我,好啊。我从容地从她教室出来,听到从亲友团发出的无数声叹息。
我和她似乎真的开始恋爱了。历史
的转折点是我三千米长跑她来助威,在我取得倒数第一的名次后,她仍然给我递水。我说,我太丢人了。她很小声的说,丢你自己脸就算了,把我的脸都丢完了。我马上知道这个美腿爱上我了,呵呵,爱上我啦。我很郑重的发誓,下次绝对跑倒数第二,不要第一。她笑着拿瓶子敲我的头。
我们的生活不只是这样的轻松,我们有高考。高考就像是全国
的
感,所有的考生和考生家长都受感染了。而这样的
感,目前还没有药可以治疗和控制。
考完后,我们都松了弦,像一群疯狂的从动物园逃出来的猴子。
我频繁的和她约会。
有好事者问我,飞机场是****吗?听说可不是什么良家闺女了,你得探清楚,不要吃亏,白白把童贞送了她啊。
我痛斥了好事者一顿,可是他说的也有道理,真的有道理。
我去问她,你,你是吗?
她说,我是什么?
我壮着胆子,你是****吗?
她一个巴掌挥过来,再不理我。
我打她电话,我只是问问,你是不是并不要紧。
她摔了话筒,我才知道自己在语言表达方面真是不行。
我快要去念大学了,她也一样。我们在不同的大学,不同的城市。我在南方,她在北方。我知道这样的分别很可怕,也知道我们的爱情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她还生我的气,我也不再招惹她了,一切就当没发生。
我去学校报到前一天,她居然打电话给我,懒辉,你过来。
我过去,我向来很服从她。
令我吃惊的是,她在一家宾馆开了房间等我。
她给我开了门,一把的抱住我。我受宠若惊,也很热烈的回应。
都平息下来,她去了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睁开眼睛,她是****
的,一丝挂不的。她的体身美得让我窒息,她的****小巧而
人,配上那样的美腿,
拨着我的意志。她的面容梨花带雨般挂着泪水,她伸出手等我去抱。我,蠢笨的我,只是用力的控制自己,拿被子包住她。我问,为什么?她挣开被子,大声的说,我想用事实证明,我是****。我以前表现出来的放
的样子是假的,我不想人家以为我单纯好骗。
我抱住她,我说,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她悲切地说,可是懒辉,你要走了啊。
我哭的死去活来,什么也说不出。
真的,天知道,那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她靠在我怀里睡了一夜,不时的伸手摸我的脸,我只好不时地回答,我在,飞飞,我在。
我走的时候,她没有来送。
我们从此没有了音信。开高中同学会的时候,只有她没到。听同学说,她几乎没有回家过。又听同学说,她在北方有了男朋友了。
现在想起她来,最难忘的是她那样****
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确信就是她,让我对女人丧失了兴趣。我也知道我必须找到她,让她亲自治好我的怪病。还找的到她吗?要是那个晚上我和她发生一些什么,我们的故事又会怎么样呢?有一点可以确定,我再也遇不到那样****
的真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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