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老处男
你不要再劝我,没有意思,我是不可能跟你去的。为什么?很简单,我不想把自己的体身那样仓促的
代了。算了,我还是等吧。怕什么?男人先立业而后成家。
老索听我说完,以完全崩溃的姿态扶着桌子站着。他想笑,尽量憋回去,更像要哭。他说,可是你28岁了,还是周岁啊。现在找个十八岁的处男都困难,你倒好,可以进博物馆了。你是想练童子功啊,还是想当和尚。总之,我今天把话撂给你,你是破事我不管了,也许我
就不应该管。你就永远保持你的童贞吧,老处男!
我
发火,又念及老索那样诚心的要解决我的问题,况且他是我从小混到大的朋友,我还是忍住。我说,不要生气,你千万要管我,一定要好好管。好吧,我去!
他马上眉开眼笑,拍我的脑袋。这时候他的成就感迅速膨
,完全是一个
良为娼的老鸨。他说,晚上我来接你,你准备准备。
准备?破我处男之身还需要准备吗?我傻傻地点头,作感激状。
老索带我去了一家普通的旅馆,老板和他很
。两人于角落耳语,老板时而看我一两眼。我局促的像个要被开苞的****。老板走过来问我,想要个什么样的?我唯唯诺诺的,还一直看自己的脚尖。老板笑着拉我坐下,小兄弟,你毕竟是第一次啊,我得对你负责,让你以后有个甜蜜的回忆。你说对不对?你不要紧张,我肯定给你找个经验丰富,温柔大方,侃侃而谈的。
他们把我
进一个房间,片刻,一个女人进来了。眉眼间透
着几许****,****里还有几分尖刻。我使劲放亮眼看她,来掩饰我的未经世事。她在我面前坐下,悠然的点了颗烟给我,问我:先生,我们先聊聊?想不到还真是个健谈的女人,让我对
女的素质有了实质
的认识。我问她,你以前是做什么呢?她说,你猜啊?你肯定猜不着。可是你问这个做什么呢?你是写
女文学的,来采风啊?去!我家祖祖辈辈是当
的,我活该当
,我乐意。你管什么?
我连烟都没敢
下去,落了我一身的灰。她转而一笑,过来给我拍衣服。她顺势的搂我入怀,说,好了,好了,我的小宝贝,我吓坏你了吧?你还是处男啊,我很多年没有遇到像你这样纯洁的男人了。我今天给你打折,外送红包。我
惑的问,什么,红包?她把嘴凑到我耳边,呵呵,小心肝,这是规矩,谁让你把自己第一次献给我了呢!呵呵。她开始
我的衣服,我只好去
她的衣服。当她把
部
在我背上,我忍不住呻
起来。她咯咯的笑,她说,刺
的还没有开始呢。她要和我接吻,我闻到她醉里一股隔夜红烧
的味道,一把推开她。她生气了,说,看你,你这个老处男,真是让人受不了。我拉她,我说,不要这样。她便把肥硕的****搬到我面前,这次我闻到的居然是狐臭。我再受不了,穿了衣服赶快的出来。
老索拉着我,哈哈,总算加入我们成
男人的行列了。我还没有说话,那个女人就出来了,狠狠看我一眼。我很惭愧的看着老索,我说,兄弟,我实在是对不起你。
老索终于对我绝望。
我心心念念想找的是一个****,我们的第一次
生活应该在
房那晚。彼此献出宝贵贞
,自此相依终生,不离不弃,永不出轨。这样的要求有错吗,没有错。老索说,好的,让你侥幸找到一个你喜欢的****,你能保证你们婚前不开荤?将来能保证你不会包二
,她不会养小白脸?能确定你们不闹离婚?得了吧,你这个理想虚无主义,你以为现在是封建社会。
!封建社会还有青楼,哪个****才子不是一身吃喝嫖赌的坏毛病。你在这给我装清高,你活该!现在哪里有招太监的,你第一个被免试录取。我这回是在真沉不住气听他诋毁我了,我大喝一声,老索,我一个月内找个****给你看看!
我赖着我妈,说,妈,我要找个女朋友!她眼睛“噌”的发亮,上下看了我一遍,感动的要哭了,我的儿啊,你开窍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刀女人的照片,很得意的放到我手里,说,儿,我早就等你说这话了,给你备下了一排的女人,你别看花眼。我挑了张衣着最朴素的,长相最普通的,说,行,就是她了。
她和我见面了,在我家里。她两只手使劲的握在一起,我也快要出汗。我悄悄看她一眼,她的脸上分布了大大小小不下五十颗青春痘,让她的五官模糊难辨。我没有敢说话,她根本就像哑巴。我后悔不该挑她,照片上皮肤不是这样糟糕啊。老索总说****是朴实无华的,可是这也太屈了啊。
更没有想到,她对我居然满意。我硬着头皮在公园和她进一步发展。我们在长椅上坐到夕阳西下,她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我的手和她的手挨的
近的,我不得不拉了她的手。她脸红了,低头问我,我们就这样了吗?我问,什么这样?她说,就是这样啊!我说,你是说确立恋爱关系吗?她吃吃笑了,说了声,你真是讨厌!她已经靠在我身上了,她的嘴
就在我嘴
边上游移,我稍微一动就能够亲到她。我真的动了动,但是结果真是太糟了。我从没有学过接吻,她也没有。我们的牙齿在打架,我还吐了她一嘴的吐沫。我难过的不行,当初真应该和那个
女接吻,管她什么隔夜红烧
的味道,大丈夫当忍则忍。而我现在只有一个劲摸索接吻窍门,直到她“哎呀”一声。她捂着嘴巴,头也不回的跑了。我的嘴里一股腥味,我把她的舌头咬出血了。
我恍惚的回了家,恍惚的睡下,恍惚的上班。我在老索面前再抬不起头。我茅
顿开,在大街上捡一篮子硬币,容易;找个****,困难;在大街上捡一箱钱,容易;找个自己喜欢的****,困难。我把这套理论跟老索说,他拍手叫绝,喔唷,兄弟,当老处男当成哲学家了。我给他一整包香烟,我说,老索,求你帮我!他不敢要我的烟,很真诚地说,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老处男?他搂我肩膀,想安慰我,已经没有语言。
我想呼吁,让那些非处男留几个****给我们老处男;还想呼吁,让那些非****,放过我们这种老处男。一个纯洁的男人,为找纯洁的女人已经再没有扑腾的力气了。
晚上,我自己去了那家旅馆。我说,老板,给我找一个没有口臭,没有狐臭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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