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仰头呑下
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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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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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着杨倩儿默默的收拾好身子,整理好碗筷案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第二天张怀在书房中醒来,整理好一身戎装后,来到皇城中述职。
“你来得正好。”一身正气,两鬓斑白的上司如此说道。“前不久陛下突然头风,无法入睡…对了,你知道门神吗?”
“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张怀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上司满意的点点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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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仿唐玄宗,遣壮士看守门楣。
正好你三拳两脚就败了新科武状元,此任务非你莫属了!”“啊?”张怀垮下脸:“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值班了?”上司脸一板,质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张怀急忙否认“为陛下守门是下官的荣幸!”上司这才笑道:“你啊…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止你一个,还有几位将军也要来轮岗,有的是时间给你回家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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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聚。”“谢长官!”张怀嘴里应和道。
但一想到已经貌合神离的杨倩儿,张怀忽然觉得值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接下来张怀每隔四天就要给发了头风的老皇帝守一次门,剩下的日子倒不用去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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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卯,时间一下子空余出来。
他也不愿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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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去面对杨倩儿,白天有空就去找狐朋狗友聚聚餐喝喝酒,只是没了辛三娘,张怀也没有了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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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每晚回家,还要应付差事的给杨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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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粮。
皇帝的头风一天天好转,人也来了精神,每天轮着番的让后宫妃子们侍寝,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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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到清纯双胞胎。
或者产后不久一挤就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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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少妇,品种之丰富,口味之多变,让张怀站岗时大开眼界,直到距上次一别后,张怀再次见到了柳芽。
柳芽被层层裹在西方商人进贡的,绣着华贵图案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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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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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颗俏丽的头颅,头上发饰都已取下,前有一个太监领着,她被三个魁梧的太监高高地举过头顶,以免踩到快要垂到地上的乌黑长发。
张怀和柳芽四目相对,柳芽脸上浮现出了手足无措的神情,她紧咬薄薄的粉红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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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头,让发丝垂到面前,不想再让情郎在这种情境下看到自己。
但张怀依然注视着柳芽,他知道毯子中的柳芽未着寸缕,就像每一个被送到皇帝寝宫的妃子一样。
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体身来取悦这个国度站在最顶端的男人。张怀每次轮班时都会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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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偷看这些妃子,她们一个个强装笑颜变着花样的伺候着年老体弱的皇帝。
虽然她们大多是名门之后,出阁之前有无数俊杰争相献媚,但是入宫之后,虽在外人面前雍容华贵,但她们的体身乃至于情绪都不再属于自己。
每次张怀偷窥时,都默默祈祷不要让自己碰到柳芽,但天不遂人愿,二人终是有碰上的一天…“状元郎!我说,状元郎!你在想什么呢!”
一个尖细的声音把张怀从沉思中唤醒,张怀一看,却是那个领头的太监,他年龄较小,脸上却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太监继续道:“哎呀状元郎,您在想什么呐,要咱家说,你给陛下守门呢,可不能总是这么神游物外不是,别耽误了我们柳娘娘,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陛下,荣华富贵就等今朝了,您可别给搅黄喽!”
“哼!腌臜泼才!”张怀暗骂一句,冷着脸打开殿门道“进去吧!”“你!”太监也听到了张怀骂他,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瞪了他一眼,指挥着手下扛着柳芽走了进去,柳芽从长发底下深情的注视着张怀,二人终还是错身而过。
张怀手持长剑背对大门站着,但傲人的听力还是让他听着太监们把柳芽放到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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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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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陛下,柳娘娘给您带来了!”小太监谄媚道。“嗯!”皇帝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小太监和三个壮硕太监走了出来,将门关上,挥退了三个手下后,小太监在门口焦急的徘徊。张怀虎目一瞪,喝道:“你还在这干嘛!”小太监吓了一跳,讷讷道:“我…”张怀将手中长剑拔出一截恐吓道:“还不快滚!”
“啊!”小太监吓得抱着头跑了去。见太监走远,四周再无人,张怀转身,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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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这寝宫分内外两屋,内屋自然是皇帝平时宠幸妃子的地方,中间放着宽大的龙榻,外屋是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们待着的地方。
平时内外两屋中间都要拉起帘子隔着,但是皇帝不久前得了头风,最受不了憋闷,所以帘子都被绑到两边,刚好能让张怀看到完整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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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宫女太监们面向内屋站着,以随时回应召唤,皇帝老眼昏花,却也看不清门到底有没有关,而妃子们即使看到张怀明目张胆的偷窥,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被外人看到身子,虽然那个人会被处死,但她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柳芽光着体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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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了起来,看到张怀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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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任何表情,只能含笑看向臃肿肥胖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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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柳芽见过陛下。”
“好好!”皇帝笑呵呵的托起柳芽的下巴道:“长得真是标致,朕之前看状元郎的画像时就惊为天人,现在一看,却是更加俏丽多姿!”被皇帝抬着下巴的柳芽闻言突然双眸圆睁,两道晕红涌上脸颊,却是以为自己是情郎背叛才被送入宫中而愤怒。
但老皇帝还以为她是害羞,更加满意的捧着柳芽的小脸连亲了几大口,看着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在柳芽的脸上留下口水,一股愤怒从张怀的心底涌出,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来,自从成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后,张怀每次随皇帝出行都会问到一股恶臭的味道。
这味道是从步入衰亡的老人身上发出的,他们的嘴里总是传出无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烂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肠,因此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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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和屎臭味。
同时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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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皮肤病的困扰,总是在患处涂抹难闻的药膏。柳芽被熏得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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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眼泪来,她强忍着不适,往后退让,却让老皇帝觉得她是因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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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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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奋兴起来,他强硬的命令道:“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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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张开你的腿!”
“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应,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宽阔的,铺着明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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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刺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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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上张开双腿,她用一只手捂着体下,一只手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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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由于她长得小巧玲珑,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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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边缘的一丝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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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嘿,美人儿…”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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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背对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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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上的龙袍和内衣,胡乱的丢到一边,他痴肥而臃肿的体身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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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灰色的老年斑,松弛的而没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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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下坠,耷拉在肩胛骨和肚子两侧,还有斑驳的皱纹,背上有一大块破溃,贴着一块厚厚的膏药。
他双腿上是无用的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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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的挤在一起让他无法完全合拢两腿,腿上是稀疏的灰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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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以下的皮肤发黑,还有扭曲如蚯蚓一般曲张的青色静脉。
而他的趾甲都发黄了,不像常人晶莹剔透的指甲,他的趾甲就如同在三伏天下放置了一个月的黄豆糕一般,老皇帝从边上的柜子上拿起一颗药丸,捏碎蜡封,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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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张怀知道那是宫里的道士进献的助兴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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