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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借以止痒
 即除了灵虚幻境和魔界之外的整个上层宇宙,天后的苑圃、田圃中的时令与节气也归她管,堪称天后的大管家。

 在开明周围环绕着一些神异的精灵,有一群名叫土缕的神兽,像羊而长着四角。有群神鸟钦原,大如鸳鸯像蜂一样蜇人,被它一蜇鸟兽都会死去、乔木都必枯萎。

 她的西边有神异的凤凰、鸾鸟,它们头上带着蛇,脚下踩着蛇,部还盘踞着赤蛇。北边有珠树、文玉树、琪树和不死树等神树。

 南边有六头的树鸟,以及蛟龙、大蛇、豹子,还有许多无月叫不出名的各种动植物等。东北四百里外有座悬圃,是天后出行游玩的另一座大花园,由女仙英招掌管。

 她瞬间便能腾空万里、周游九天,身形竟比百草阿姨还快!悬圃下有一股一尘不染、清澈晶亮的泉水,名叫瑶水,一直到西宫附近的瑶池中。

 距西宫不远处有座岩山,生产柔软白玉,玉中分泌出洁白油润的玉膏,最能滋养容颜,天后尤喜食之,多余的玉膏用来灌溉丹木,丹木每五年就开出五花朵,结出五味鲜果。

 无月跟着百草仙子一路游览过来,西天仙山上的各种奇花异卉、珍禽异兽多得不可胜数,周围几千万里范围内群山处处、住着许多神仙。

 其中有座极大极高,周围三千里,位于西天仙山正北,四周浑圆似天柱一般,映着光金光灿烂,矗直九天之中,看不见山顶,两旁也不知伸展到什么地方,半个天都被这座山遮去,山下有座房屋,叫回房,方广一百丈,归仙人九府治理。

 山上有只大鸟叫希有,张开右翼可盖住天后之西天,张开左翼可盖住天帝之东天,背上有块一万九千里的地方没长羽,天后与天帝正是借此处作一年一度的相会之地,可据说已有很多年没用过了。

 百草仙子带着无月翱翔九天游览一番之后,教他的第二门功夫便是爬第八重仙山上的那棵天树,据说能通向传说中的灵虚幻境—仙魔修炼所能企及的至高无上的所在,不过这仅仅是传说而已,谁也没上去过,据传天帝便正在为此目标而不懈努力。

 既然是教无月爬树,自然是她在上、无月在下,这是一颗很高很高的大树,似乎往上生长得永无止境,谁也没能爬上过树顶,连最擅长爬树的百草仙子也不能。无月跟在她的身下艰难地往上爬着,偶尔抬眼看去,衣袂飘飘之间。

 她的白近在眼前、裙底春光尽收眼底,两条肥白羊般丰玉腿间丛生、从三指宽的亵底两侧冒出黑两大片,由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一直蔓延到会部,小裆越往后越窄。

 渐渐陷入深深股沟之中,雪白丰腴翘近乎全,委实人情、勾魂魄!他的裆腾地高高耸起,涨得难受!爬完树下来之后,百草仙子立即发觉他的异状,她脸上一热,倏地想起是咋回事,忙按住裙子啐道:“龙儿咋、咋会这个样子?”话虽如此,她又飞快地瞄了一眼。

 那么明显,应该没看错!不知怎地,她对龙儿涨鼓鼓的小裆总是特别感,虽明知不该却怎么也克制不住。

 但觉下面的已热一片,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户里爬来爬去,出好多水水,也无心再教他爬树,只想尽快回家清洗‮身下‬、以免黏乎乎地难受。

 回到药仙草庐附近时,遥见青霓站在院门前四处张望,无月忙奔上前拉住她的手问道:“青霓姐姐来啦,找我有事么?”青霓定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无月挽住她的左臂往院门里走去,百草仙子跟在二人身后。无月把头靠上青霓的肩头问道:“姐姐。可是出了啥事儿吗?”青霓仍是侧着头定定地看住他,这次连摇头都省了。百草仙子知道青霓是个有些痴呆的哑女,对此习以为常。

 只是龙儿渐渐大了,对阿姨和姐姐们举止间仍是如此亲昵,她很不以为然,看得暗自摇头,随在姐弟俩身后进入大厅后她兀自折进内室,忙自个儿的去了。

 无月拉着青霓在椅子上坐下,挤在她身边叫声姐姐,低头看着她那洗得发白的衣角、一阵温馨之感涌上心头。青霓从怀里掏出一包红果,打开来一颗一颗地喂他吃,空比划道:“好久没见宝宝了,来瞧瞧你。”

 无月抬头,见她一头秀发胡乱结成几大的麻花辫子、尚有一绺绺散发飘在眉梢和粉腮边,不时有风轻轻一吹便有几绺飘上淡淡红,她也懒得去管。无月轻轻为她拂去角边缕缕秀发,轻飘飘柔细发丝绕上来。

 在指头上饶了一圈,说道:“我也好想姐姐哦!可按规矩拜师学艺期间必须尊师重道、不得擅自回家,待这学期放假我就可以回家陪姐姐啦!最近姐姐还好么?”

 青霓臻首微摇,仍呆呆地看着他比划道:“一点都不好…这些日子姐姐就像丢了魂儿,侍候娘娘老出错,可没少挨骂。

 但凡有空便闷在小屋里哪儿也不想去、啥也不想做,更没心思梳头了。”无月心中难过,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安慰…青霓姐姐本就没魂儿,想想她这种日子也真难过,娘娘啥都好,可就是非得锢青霓姐姐她们的魂魄、让她们无法说话,还死活不肯解除制,无论自己如何恳求都没用!

 青霓见他如此神情,又比划道:“没事儿,姐姐这会儿好多了,希望宝宝早些学成归来,姐姐还每天带你出去玩。”***

 且说百草仙子回到内室,吩咐梨瑰打来热水、掩上卧室房门后正待清洗‮身下‬,忽觉一阵内急,遂坐上绣榻后的马桶小解,淅淅沥沥的柱击水声接连不断地响了好久!

 她略微抬甩了几下,将残留中和上的甩掉,或许憋得太久,又是一阵意涌来,哗啦啦地又开始撒,她低头看看,或许由于中皱褶太多。

 她这角度都能看到儿中挤出的几条粉红,很难看地吊在边,看起来烂糟糟的,加上浓密重生,柱洒出来后四散开来,不复幼年和年轻时那种很规则的一柱形态,这恐怕也是中年妇和少女的区别吧?

 待小解完毕,她起身正用帕儿擦拭‮体下‬时,因在生理期上儿红肿、得很难受,出的水已透亵裆部,连秋也浸拇指头般大一小团,她怕待会儿坐下时连裙子也被浸,那可就太丢人了!

 她只好解开裙子上的纽扣、开裙摆,下秋和亵,用亵擦拭热一片的牝户,打算擦净后换上干净亵再出去。

 她的又多又浓又密,糊上水后黏成一绺绺的很难擦拭,她先得一绺一绺地擦净上的水,再沿儿擦拭里面。

 最后是涨得发红的儿,里面总是漉漉的怎么也擦不干净…布料和儿中相互磨蹭,带来酥酥的感觉,擦得久了牝口得难捱。

 她不由得更加用力擦,借以止,可偏偏越擦越,不知不觉间指头已将布料顶入蛤口,在寸许深道上方那块凸出的感处挠,渐渐玉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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