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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助地伸出手
 而此刻,手杖杖尖正点在两搭绊的中间,隔着薄薄的真丝长袜,包着黄铜的杖尖既沉重,又冰冷。陈曼卿朱微张,那一声惊呼却堵在嘴边,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

 脚面上的手杖似有千斤重,得她的腿脚动弹不得。杖尖稍停了一会,便贴着长袜,缓缓移动,在后搭绊上勾了一下,轻打在她的脚踝上,她终于让那声惊呼冲出了口:“五爷!”老人没有在意称呼的问题。

 他操控着手杖,淡淡道:“不要说话。”陈曼卿猛地一窒,这时候,杖尖已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那冰冷‮硬坚‬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袜,清晰地印在肌肤上,她微微颤抖,却突然失去了移动的力气,只能僵硬地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杖慢慢上移。昏暗的灯光下,这黝黑细长的子,似乎化作老人枯干的手指,在她的小腿上慢慢摩挲。

 终于,杖尖挑中了旗袍的分叉点,被隔在膝下,没有再动弹,这时候,老人抬起头,冲着惶惶然的女人,微微一笑。皱纹叠摞的笑容烙进陈曼卿的眼底,这一刻,女人忽地明白,不管老人之前说了什么,有什么目的,现在,图穷匕现。

 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自己已经跳进了陷阱…为了一个发霉的饵食!她来不及体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老人忽地一抖手腕,‮硬坚‬的手杖像一条噬人的毒蛇,蓦地上挑,从旗袍分叉处斜进去,力量之大,几乎要把旗袍的下侧的盘扣崩掉。

 杖尖过衬裙,重重地捅在她左腿内侧最细的皮上,这一刻,陈曼卿忘记了应保有雍容和尊严。

 她尖叫一声,其中充惊惧与痛苦的味道。也在此时,她突然恢复了行动的力气,仓皇地起身,想要逃离这个魔鬼的巢,只是,她忘记了,老人的手杖就别在她两腿之间。

 如此仓促地移身,老人只在微笑中轻轻别了一记,这位向以雍容美丽着称的佳人,便在惊呼声里,摔回到靠背长椅上去。

 这时候,别在两腿间的手杖再一扭,随即滑入了她的腿心。刹那间,所有的血都冲上头顶,女人玉容涨红,想痛斥眼前那恶魔,可脑子却又一片昏沉,所有的言语都混沌了,只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与老人的低笑声混杂在一起,辨不分明。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修长的腿线在绒料的旗袍下蜷曲起来,她又伸手,想抓住那作恶的手杖。

 但稍一动作,两腿之间,杖尖便又向内蹭了半分。颤呼声中,女人刚刚强挣起数寸的上身又无力地倒下,葱白的指尖擦着杖身滑过。隔着三尺距离,老人咧开嘴巴,手上却极稳地平伸手杖,慢慢转动手腕。黄铜杖尖抵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在女人最为细感的位置慢慢碾动,逐分逐分地陷进去。陈曼卿浑身颤抖,然而腿心处却因此愈发紧绷,即使隔着一层面料,她也能凭着肌体的触感,清楚感受到那侵入体内的浑圆而又带着尖锋的形状。

 “我赌里面已经了。”老人继续不急不缓地活动手腕,同时又将带着恶意的空气从口腔中出来:“这是什么?这就是病!

 虽说你独身闯东方魔都,挣下好大一份基业,可是,有多少年,没有男人抚慰你了?五年?十年?”失控的息声从女人口鼻间呼出来。

 与房间内弥漫的言语毒气和檀香气合在一起,生成让人呼吸不畅的氛围,把内里的男女牢牢包裹住。“三十狼、四十虎,当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小新娘子,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可是曼卿哪,你还记得男人的滋味儿吗?想必是忘了,否则,你怎么会让那样的小白脸勾了魂去?”陈曼卿贝齿紧咬,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继而从牙挤出音来:“他,终究…是男人,你,不是!”老人呵地一声笑起来,笑音里并无怒气:“这个啊…你现在说了可不算。”说着,老人慢慢起身,弯着向前迈步,旋即探出手,抓住女人纤美的秀足。

 在设计精致的高跟鞋衬托下,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背呈现出最优美的线条,隔着一层薄薄的缎面,那骨匀称的手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老人啧啧称奇。作为旧朝遗老,总不免有些玉人莲足的情调。

 他不喜欢所谓的三寸金莲,只是对这个旧世代里,女人极‮密私‬的部位,存在一些别样的感觉。

 他用了另一只手,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从圆润的脚踝处,慢慢‮摸抚‬而上。隔着薄袜和锦缎鞋面,依然可以感受到女子肌体的温香。

 他可以感受到,女人不自觉崩紧的足尖,在不可抑止地颤抖,这抖动透过手心,搔得人心里发,名符其实的活生香。老人喉咙发出混浊的嗬嗬声,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他猛地凑上去,张嘴咬住了两绊扣间,微微鼓起的丝滑脚面。口水立刻浸透了薄袜,长椅上的陈曼卿哀鸣一声,又开始挣扎,老人的身躯却借着那势子了下来。

 两人的肢体撞在一起,老人在了陈曼卿的双腿上,却依握着女人的脚踝,嘴和牙齿贴着鞋面,一路啃咬上去。女人剧烈地踢动。

 只是半截小腿都被老人锁在怀里,根本发不了力。慌急之下,她只能用最没有效果的方式,哭叫道:“放开我,放开。”

 老人依旧亲吻着女人丝袜下的细腻肌肤,半个头都钻进了女人的旗袍下,含混的声音吐出来:“那你也要先放开下面的子吧?”陈曼卿闻言一僵,这时候她才发现,老人的双手全都扶在她小腿上,并没有抓着手杖。

 然而那子依然紧紧地夹在她两腿之间,整个重量都坠在她腿心里,那不过半寸许的一截便在其中摇晃、钻动。“放开,放开!”依然是带着哭腔的喊声,但意味儿已然不同。

 焦虑、羞愧、辱,还有那丝丝绕上来的清晰的肌体感觉,混在一起,暴地捏着女人的心口,大量的血,一半儿冲上去,一半儿涌下来。

 “涨…涨了。”陈曼卿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小腿处的麻、心口的狂跳、面颊的灼热,一股儿地反馈到脑子里,然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比不过腿心处那越来越强烈的肿感。

 被丈夫按在上肆意轻薄的时候、在夜深人静时用手指偷偷寻求快的时候,她也从没有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就像刚才她能感觉到杖尖的形状,现在,她也能感受到两瓣花充血肿,似乎整个都肥硕了一圈,死死住那侵入体内的圆锥杖尖,一层层地裹上去,仿佛要撕开外面那层薄薄的布料阻碍,让那尖锋真正地贴着她的膣,再用力些、再深入些…

 她努力地张口,想把腔里涌动的火出来,然而嗡嗡做响的脑子里,只是又加上一层颤抖的杂音。

 气流在喉咙里上下滚动,堵得她几乎要窒息了,她就像一个溺水将死的人那样,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她只能抓着伏在她腿上的老人的睡袍,用力地拧动。

 就像半个月前的园林中,对她心爱的人儿那样,终于食够了那特殊的美味,老人扶着美妇人圆润的膝头,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来,而他的口涎已经沾遍了陈曼卿小腿及足踝的每寸肌肤。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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