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眼神平静柔和
然后,让我想想…每一步都必须发出猪叫,还有每遇到一位幽荧奴都要在她肚子上画一笔正,明白了吗?”“奴等明白…又应当何时停止?”幽荧奴回答道。
“那就,集齐二十个正吧。”姬斩白思索了片刻,便指着一旁如母狗雌伏的柒月舞说道:“她不能说话。”“齁哦…”柒月舞立即以行动奋兴地表明了自己乐于接受的态度。姬斩白嘴角微
。
紧接着又指着幽荧奴的鼻子说道:“…你们也不能说话,监督她自己想办法让其他幽荧奴知道要在她身上画正。很好,就这样。”羞辱式体罚,大概是姬斩白唯一能想到在他看来对柒月舞有点点用的惩罚。
而且,他也确实想试试这群自诩忠诚的母狗是否真的听命于他,但在看到柒月舞充
奋和宽慰的眼神时,他就突然有些后悔“奖励”这个态变了。
那边眼神颇有种孩子的终于长大的欣慰,很高兴姬斩白终于愿意行使作为少君的权利。“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幽荧奴之中领头的一人上前询问。
如果是以前,姬斩白还会和上次一样拒绝,但现在是成年礼…成为少君的他已经没理由拒绝,随即伸出手按在了少女平滑
实的小腹上,马甲线的轮廓和肌
的浅显线条恰到好处。
在纤细、
感、力量三个维度间取得了完美的平衡,但少女突然开腿、微蹲、负手、低头,一件套动作让姬斩白为之一愣,疑惑道:“这是什么…礼仪吗?”
“奴在为接受少君腹击做准备,以便作为人
沙袋供少君取乐。”面对少女认真的回答,姬玄雨想要说什么,紧接着便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只是手掌渐渐上移,触碰到了自然垂落的布料,质感很好,那种柔顺丝滑的质感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掀起来
到少女嘴里让她咬住。
可以看到像新雪一般的白皙硕果之上,小小的、两个膨
的,在那个顶点颤抖着的粉
头,在边上同样粉
到晶莹剔透的
晕下显得那么可爱。
而暴
在空气中,导致蓓蕾之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又透
出少女摄人心魄的青涩与纯美感。
“我记得…你是叫莲伽对吧?”少女虽然保持着姿势,外加叼着衣服无法动弹,但那双苍黄
的眼瞳却明亮了不少。
“怎么?你不是闇血族,也想和她们一样当有多少人权全看少君心情的母狗?”姬玄雨夹住突出的
头只是轻轻拧捏了几下,体验到软糖般的手感便适时收回了手。
整个天山只有两名外来者,莲伽就是其中之一。少女原本是误打误撞闯进了天山的幻阵,按照传统应是封印记忆并驱逐,但姬斩白看少女样貌凄惨,推测她很有可能是被追杀至此。出去和送死没区别,便恳请帝江留下她。
如果姬斩白早知道少女留下来的代价是“放弃在人世间属于自己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成为
奴母狗的目标中去”的话,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天山的母狗自我驯化也就算了,祸害她人就大可不必。“不是少君,是您。”莲伽躬身下体摆
成一匹四肢撑地的母马姿势。
等待着主人乘骑。姬斩白也不拒绝,在天山,即便如少女这般外表有着天然的尊贵与古老之感,也逃不过被同化成彻头彻尾的
便器母狗,修正什么的也就想想算了。
起初,姬斩白起对于天山这样一个实力不俗、团结高效的母系族群为何没有形成类似女尊的强权体系感到困惑。
她们反而将信仰共同构建在雌伏于所谓的“少君”精神坚定到完全无视了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
以天生母狗为荣。以绝对顺从为骄。以少君
下为傲。以被支配并
合少君之需为善!这怎么说都是妥妥的隐世
教画风,以一己之力想要修正可太难了。
“…还是载我回去吧,把成年礼的事情处理完。”姬斩白并未听清莲伽的低语,径直跨坐在少女的
背上,却
就无心品味乘骑母马的快
。
就像是黄昏时分坐在空旷无几的公
车里欣赏过路的风景,他的内心好似要思索着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片宁静。
“齁哦…齁哦…齁哦…”而此时,已经开始履行惩罚的柒月舞,那富有节奏的母猪叫声在身后随着渐行渐远而渐微渐息。
“话说,你就没什么梦想…额、想要做的事情吗?”姬斩白随口问道。这个问题也是在说他自己,来到异世界已经十八年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只有两年。
但闇至天的环境已经他逐渐
失了自我,他已经懒得思考自己该干什么了,无论何时天山的母狗们只都会争先恐后的让他学会享受、放弃思考。
因为少君忠诚的母狗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帮他解决任何问题。“奴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得到专属的畜铃就
足了。”“月牝?”姬斩白难得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
“天山有三层荣阶,少君、帝君、大司尊是第一层,月牝、山鬼是第二层,幽荧奴是第三层。幽荧奴本身的姿
在闇至天得到认可后,再以
身搏战大司尊,至少抗下三次腹击不倒,即可得到帝君的册封成为山鬼。
而山鬼也只是月牝的预备役,需要被少君三
灌
,纹下雌畜的刺青,才可以得到代表专属身份的畜铃。”“…这个畜铃很重要吗?”“除去月牝只次于帝君与大司尊,是最靠近少君的荣阶。
只要少君摇晃畜铃,无视距离,何时何地,月牝的体身都会直接发情,知晓少君需要使用牠的体身。
若是当面摇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体身掌控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君!”又出现了!那股该死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
“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
门…”姬斩白现在越发认为自己去找白色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虽然他当初擅自离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
好在现在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自己作为少君的身份?姬斩白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他轻轻拍了拍装着江月烛的那一份匣盒。
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眼的观察下会小得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你希望我是帝江姐的姬斩白,还是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
他拎起江月烛的头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与之相对的江月烛则是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
,但只与这双眼睛对视就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
的情愫。
“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共同意愿,闇至天的母狗需要牠们的少君。”“共同意愿。”姬斩白细细嘴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风范。
不…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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