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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认得这个庇骰
 意外的输掉了赌局,这的确让她失望,当时认输的时候也的确是自暴自弃了,包括后来那场烈的爱,她不顾一切的要求儿子一刻不停的自己。

 这一方面是想尝试一下最绝顶的快,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为了向儿子表示自己不惧怕,可以算是一种另类的示威?妈妈不确定的想到。

 昏厥,失,妈妈对这些都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失的同时昏过去,更加没有想到在自己昏之后,儿子仍然不放过自己,生生的把自己又的醒了过来,然而当时‮体身‬极度的亢奋,也多少影响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越发的想要尝试超越极限的刺

 我当时好像没有觉得很羞啊…妈妈疑惑的回忆着,之后,她就放弃了对昨天晚上的回忆,转而开始回忆今天早上的遭遇。浣肠,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而最觉得难以接受的一边被浣肠,一边被的情况还没有发生,虽然从儿子刚才话里的意思来看,这一劫估计是逃不过去的,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羞和恐惧应该并不是来自这里。

 自己对调教的恐惧应该是来自于羞,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对儿子的调教产生了羞呢,是了,还是浣肠,自己虽然对浣肠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肠道被灌入了那些浣肠以后产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准备。

 即使是现在,腹痛和后庭里的仍在时刻提醒着自己,随时都面临着最‮密私‬的排行为被儿子当做笑话来欣赏的危险。妈妈觉得自己终于理清了一些头绪。

 但是她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了,因为眼前已经出现了更让她惊恐的一幕。妈妈发现,她被我牵着爬行的目的地竟然不是卫生间。

 她此时正四肢着地的停留在阳台的门口。要在阳台上排?不,这怎么行!妈妈开始挣扎,阳台这个环境实在是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在客厅里对着一个盆排的屈辱准备,可是她还是低估了儿子的恶趣味。阳台的窗子是落地式的。

 但是为了安全,下半部还是安装了一圈围栏,围栏上挂了一圈双层的纱帘,至少让妈妈的下半身不至于直接清晰的暴在窗外。

 尽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环境本身就让妈妈充了危险的感觉,窗外虽然没有距离很近的高层建筑可以直接观察到这里,但是上午的阳光却把这里照的分外明亮。

 “还在等什么,主人给你准备了一尊王座,还不快爬上去。”我看到妈妈的迟疑。顿时怒气冲冲的一扯妈妈脖子上的铁链,指着阳台上的一张椅子大声的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丢脸,不要在这里。”妈妈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向后退缩着,拼命的摇着头。“你说什么?不要在这里?轮得到你来决定吗?”我再次怒斥道,说罢还走上前来,一脸怒容的抬起了巴掌。

 “啪。”妈妈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妈妈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随即就听到我愤怒的威胁。

 “你一个性奴要什么脸,让你在这拉你就给我在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拉,敢不听话,老子让你后悔生为一个女人。”我一边威胁着,一边后悔没有拿一条鞭子出来,这时候如果有条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响,该是多么的有气势。

 玉诗还是屈服了,顺着儿子的手指,犹犹豫豫的爬到了那张宽大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翘不情愿的朝后出,‮体身‬不停的颤抖着,既是因为羞臊,也是因为后庭里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绞痛和便意。

 我把手里的铁链挂在椅子后面的围栏上,随后来到妈妈身后,满意的拍了拍撅翘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抓住了在妈妈后庭里的子,慢慢向外拔去。

 妈妈连忙努力夹紧后庭,以免肠道里的体直接漏出去,直到子完全拔出体外,菊花紧紧的缩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妈妈忐忑的揣测着儿子是不是要自己马上开始排便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刷拉。”一声,随即我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惊恐之中。

 “还趴在那里干什么,你还想把屎拉在阳台上吗,脏了阳台怎么收拾。”说着,我抬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给我站起来,把股撅到窗外去,连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随地大小便,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真是给主人丢脸。”

 “什么?不,这怎么可以,这会,会被人看到的呀!”妈妈顿时吓得在转过身来紧紧盯着我,身子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慌乱的思考着怎样才能逃过这样羞的下场。一条条理由先后被否定了,急切之中。

 她终于抓到了一救命稻草,连忙抗议着“这,这违反协议了,协议,协议规定不许在公共场所暴‮体身‬。”

 “是啊…协议是这么说的。”我对此早有准备,却对妈妈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够关注,于是只顾着得意的说道“不过你再想一想协议里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什么?”妈妈迟疑着,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协议中止的是:公开场合‮体身‬或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记不清了,可以拿协议来看一下。”

 我对这一点记得很清楚,这是我最终敲定的一句话,出于难以克制的炫耀望。“这,这,这样的行为当然会对我造成身心损害和名誉损害。”妈妈看似据理力争着,实际上心理慌乱的很,她觉得我既然早有准备,那么协议里的这句话看来是有漏的,这该怎么办。

 我没有发现光着身子面临着极度羞的妈妈的慌乱,妈妈是一个对协议合同无比擅长的女强人。

 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尝试着在她擅长的领域打击她一下。带着脸的笑,我一字一句的说道“看,这句的核心是不能对你造成永久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身心损害嘛,你不会说在阳台上拉个屎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吧,至于名誉损害嘛…”

 “且不说会不会刚好有人抬头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出去一个股,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说不定一会儿咱们还可以出去和他们一起讨论这个撅着股往窗外拉屎的货呢。”

 “可是。”妈妈说不出话来了。“不要可是了,你想违反协议拒绝调教吗,那可是要调教时间加倍?96个小时,那可就是4天4夜,到时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我继续用我认为最有力度的话威胁着妈妈。

 “我,我明白了。”妈妈终于屈服了,不再抱什么希望,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是尽管已经认命决定服从儿子的命令,‮体身‬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这颤抖源于两个方面,一是自己即将做出的无行径让她面临着无法自我原谅的羞

 而肠道中的绞痛和便意却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光天化之下高空排便,妈妈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打的粉碎,这已经不只是

 而是赤的无。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当场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会被随之而来的辱骂,嘲讽彻底淹没掉。

 以后走在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指着自己的股说:这就是那个从楼上往外拉屎的女人,我认得这个股,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并且继续去幻想在这之后面临的窘境。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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