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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客人心里明白
 原来置物架顶端加装了固定用的杆子。我从中掀开长到拖地的布帘,里头整齐地堆了许多封闭纸箱到我际的高度,还贴心地放了块浅蓝色枕头在上头。

 而枕头后方还躺着一团看起来和被我推开的这组相同款式的布帘,大概是用不上的吧。由杂物和布帘阻隔开来的小隔间,带着一点点霉味,视线也因为灯光被挡住显得更薄暗。

 我试着弯‮身下‬体,让上半身趴到纸箱上,才发觉这些纸箱也装了些东西保持重量。躺起来虽然的,如果流汗可就会搭搭了。

 不过既然他们都已经做成这样,我也想试试看成果如何,也就不计较那么多,突然间股被人给掐住,某样又暖又有点硬的东西直直陷入道里。呆愣了几秒,才从体内那条要不硬不软的,以及掐住我的肥手察觉原来是胖子在我身后。

 布帘一阵动,随后胖子的头也探了进来,说实际干起来就像是这种感觉。我出厌恶的表情对他挥挥手,那副力求表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落寞地消失在红色布帘间,但他的‮体下‬依旧不放弃地在我体内。我想起身。

 他又刻意对我的施力想阻扰我。好不容易才从狭小隔间里挣脱,我恶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警告他最好别再做这种事。

 他头低低的道了歉就被现在才走过来的老板给赶到一边去。老板将手里抱着的茶棉被俐落地扔进你隔间,简略地舖在纸箱上头,完成后拍了两下。

 接着他简单介绍一遍那些我早已看过的摆设,说大致上就这样了,不过老板这句话显然是错的。

 我领着一头雾水的老板回到柜台,把烟灰缸往桌上一倒,再接连拿了四包烟和那包到剩一半的堆在烟灰缸上头一并抱回隔间。

 眼睁睁看着我打劫香烟的老板喃喃着不赔就好、不赔就好,摸摸鼻子跟了上来。我们在昏暗的泡面堆中讨论起该如何开始。老板担心直接暗示客人太危险,说可以从他的老朋友开始介绍。

 那群牌友和老头总是待在公园或池塘边打发时间。亲‮体身‬验能为口耳相传的效果加分,持续一阵子应该能得到不错的效果。我拍拍老板的脸颊说这个方法不错,老板丢回一句没大没小,这次没有骂脏话。

 至于始终待在一旁的胖子毫无人脉与构想可言,便乖乖地等待着结果,本来我的想法也和老板相去不远。

 他又有一个人数不少的联络网,最后便决定采用老板的方法。方法定案后,老板就问到收费、成和实际办事时有那些费用上的差异。简单问过他那些朋友的经济状况,我们很快便得出结论。

 因为多半是只领补助或打打零工捡破烂维生的中老年人,加上我只愿意出下半身,价钱并没有设得太高。

 一般以或最大十分钟为限,一次只收三百,则是两百五。如果客源能够稳定,往后再加上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会不会有以后就很难说了。

 就算老板好像把这当成长期投资,却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看能否用这种方式被男人足而已。附带一提,收入为五五分帐,这让老板十分满意。老板将铁卷门拉成半开,亲自坐在柜台边打电话边等候客人。

 胖子见这儿没他的事,我也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就回自己房间去了。因为老板那句很快就会有人来,我在小隔间里等到腿都酸了,只好抽烟来打发时间。

 过了快半小时,铁卷门那儿才响起脚步声,老板和某个声音低沉的男热络地问候,对方寒暄完紧接着就问女人在哪。我赶紧捻熄到第四的香烟、从纸箱上一跃而下,抓起拖地的布帘就趴在纸箱上。

 如此一来,对方就只会看到对他翘着的股,以及出一部分的。除非他用蛮力扯开我手中或被‮体身‬住的布帘,否则我的脸应该很安全,随着两对脚步声走入隔间,心跳就变得好快,紧张到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当我的双腿被陌生男子的手‮摸抚‬时,期待与紧张的心情一瞬间化作‮奋兴‬失控地奔,我竟只是被摸‮腿大‬就微微颤抖。男人蹲‮身下‬子,把脸凑近我私处,用他又肥又软的舌头朝两片间胡乱

 我发出细微但能让他听见的叫声,一边假装胆怯地瑟缩。男人就怕我逃跑似的抱住我的股,继续以一点儿也不灵活的舌头道口。

 就算技巧再怎么差,毕竟是被连脸都没见过的陌生人玩,光这样就足以让我‮悦愉‬到可以随心所地配合对方叫。

 客人正着,才看到面前那对雪白的股间了个盘状的东西,边戳边问道这是什么。我动动股,用轻佻的口吻说您要是想小玛的眼就请拔开它。

 客人听了没有反应,只是不再触碰了,或许认为已经把到够润,男人才收起几乎只是贴在我间抹来抹去的舌头,解开裆的声音接着响起。

 这时他以低沉的声音说,才一下就成这样,你这只。说着就把老二推到口前磨蹭起来。

 我实在不想告诉他,我的道之所以充水,一半是因为抽烟的关系,一半则是被你摸到‮腿大‬时断续产生的反应。和你那拙劣的‮抚爱‬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也就耐着子,起欠干的语气说请您足小玛的‮体身‬吧…

 话刚说完,客人的旋即凶猛地入,他一入接着便展开规律的,每一次入都令陷入道里,被我饥渴的紧紧附着。从道的触感来推测,我想他的老二顶多六、七公分,或许还要短一些呢。

 虽然力道足够得我叫声不断,对于吃了两天大的‮体身‬而言,却少了份被扩张及的快

 我配合他每次的入发出叫声,有时装成忍耐道被猛干的压抑声,有时又像被他的征服的秽低鸣,尽管不晓得这样是否对到客人的味,他干得可勤到父子俩望尘莫及的地步。

 每一下都宛如要将女人的道贯穿似的,精准又奋力地捅进中,彼此‮体身‬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声响都快盖掉我的叫了。可惜的是,他的老二再怎么有干劲,却没有技巧可以补正尺寸的差距。

 意识到老二的大小让‮体身‬一阵凉的时候,我嗅起香烟的气味来麻醉冷感的一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人的仍在顽强奋战,老板却煞风景地朝这儿喊了句还有一分钟。

 我不怀疑他过去数分钟不间断地干着我的却没的意思,到底是他冷感还是我的‮体身‬无趣,不过这些事情只困扰着我,对至今仍维持同样频率摆动部的客人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

 他就只是埋头苦干着,直到时间结束都没来得及。我假装息一番后甜甜地问道您还想不想小玛的呢。客人的却缓缓滑出,边用头磨蹭着道口,边说老子才刚暖身完,现在才要带你这只臭上天堂。

 就拿起子掏出几张钞票给不知何时站在置物架旁等着的老板,老板数了钱便敲敲靠我这儿的置物架,叫我们继续,等到他回去柜台,道口又被客人的头抵住,这时他突然伸手抓住的底盘。

 我有点紧张地问您想干小玛的眼吗?怎料客人说他没付眼的钱,就将出半截,再深深回。门被戳刺时我忍不住发出悲鸣,接着低声音告诉他眼也要收钱的。

 他则是不屑地说,我没干你就不算数了吧,然后开始重覆用起我那发热的眼。我被他到嗯啊地叫个不停,不时低声劝阻他,但是客人心里也明白,要是我真的在乎收不收费。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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