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屋顶簬台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
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
自己的灵魂,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
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
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
。”
“那是你自己
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
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
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
上。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
,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
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
下来。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
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
时,女孩全身泛起
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
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
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
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
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忍残行为,只觉得他是个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
具从
档滑了出来。
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了。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着自己的外
,像为了
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
”趣。
软趴趴的
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乌黑马眼
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
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
包起那明显已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
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
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
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
里
。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
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梦的一刻?
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体身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体身里的东西提了出来,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腿大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腿大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
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女孩,下达命令:“
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体身的移动让她刚被
破的地方一阵疼痛。
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阵疼痛。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
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
都是透明的玻璃。“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
只是这只玻璃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
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
,一直到五
娟秀的脚趾头,
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
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也
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
前的白纱泪
了一大遍,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
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
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黄琼萱看到
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刚刚在门口
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
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
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
天闪烁星光的日子,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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