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受尽无耻凌嗕
人家把我搬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动弹,必须把我搬回房间,我躲在房间里一连哭了三天三夜,为我身不由己而参与的罪行
下辛酸的眼泪…这件事我回想起来就揪心,夫人,我现在每想起来就要流泪。
我对宗教有深切的感情,谁如果得罪或者侮辱宗教就会使我的心
出血来。我们发觉我们等待着的那位新伙伴并没有从参加节日的群众中选择,也许她已经到了另一所塔楼,可是我们这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子过了几个星期,一件新发生的事使我
怀不安。
我到这所污秽不堪的房子已经将近有一个月,一天早上九时左右拉斐尔走进了我们的塔楼,他的样子似乎很奋兴,眼睛里
出失去理智的光芒,他仔细地观察我们四个,叫我们一个个做出他最喜欢的姿势。
在翁法勒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他花了几分钟观看做着这种姿势的翁法勒,慢慢地他冲动起来,做了一些他喜爱的动作,可是没有达到高
…接着他扶她起来,用严厉的眼光盯着她看了一些时候,脸上凶相毕
。
“你伺候我们时间够长了,”最后他开口说了“修会辞退了你,我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准备一下,傍晚时分我亲自来带你走。”说完以后,他用同样神气观察她。
然后叫她又作出那种姿势,他磨折了她一会儿,然后走出了房间,他一走,翁法勒马上抱住了我。“啊…”她一边哭一边对我说“我既害怕又等待着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伟大的天主,我的命运还会怎样呢?”我竭尽我的能力安慰她。
可是没有什么用,她向我用最明确的语言宣誓,一定要尽力营救我们,只要有可能,她一定要去告发这些坏蛋。
她答应我的态度十分坚决,使我一分钟也不怀疑她一定能够做到,除非这件事是不可能的,那一天像往常一样过去了,将近六点钟,拉斐尔亲自上来了。
“喂…”他
暴地对翁法勤说“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神父。”“走吧,我们快走。”“请让我同伙伴们吻别吧。”
“这没有用的,”神父拖着她的臂膀说“他们在等着你,跟我走吧。”这时侯她问要不要带走她的衣服。
“一点都不要,一点都不要,”拉斐尔说“所有的衣服都是修道院的,不是吗?你对这一切都不需要了。”然后他又改了口,彷佛怕自己说多了话似的。
“所有这些衣服对你都没有用了。你可以按照你的尺寸量体裁衣,这样更合身啦。”我问神父可不可以让我送翁法勒一程,只送到门口为止。
他用十分凶暴的眼光望了我一下,我吓得不敢再问第二次。我们可怜的伙伴向我们再看一眼,眼睛里充
不安和眼泪,然后走了出去,她一走,我们三个就抱头痛哭了一顿。
半个钟头以后,安托南来带我们去晚餐。我们下来以后约莫过了一个钟头拉斐尔才出现,他的样子很激动,常常低声和别人说话,可是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就像翁法勒警告过我那样,我注意到这一天神父们很早就支使我们回房,他们喝的酒却比平时多许多。
他们也让人
起他们的情
,却不要求达到沸点。从这些特点中我们得出什么结论呢?我注意到这几点是因为在这种时机不提高警惕不行。
可是对于归纳的结果我却看不出来,也许我告诉您这些特点也是因为它们使我惊异的缘故。我们等翁法勒的消息一直等了两天,一会儿我们坚信她不会食言。
一会儿我们又认为他们对她所采取的残暴办法使她无法践约。过了七天我们还得不到她的消息,我就担心起来了。
翁法勒走后第四天,我们照常下楼去参加晚餐,使我们三个大为惊奇的是,我们走进去的一刹那间,另一扇通向外边的门走进来一个新的伙伴。安托南对我们说:“小姐们,这位就是被派来代替那位刚离去的小姐的,请你们同她像姐妹一样相处。
在你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安慰她。索菲!”神父对我说“你是她们中最年长的,我升你为室长,你知道室长的责任,你必须丝毫不差地履行你的职责。”我很想拒绝不干。
可是我不能,我永远只能牺牲自己的想法和意志,去屈从这些坏蛋,我只能鞠了一躬,表示我愿意干他喜欢的一切。
我们
下套在新来伴侣身上的短上篷和薄纱衫,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面目娇
美好,眼睛
含眼泪,还带着十分讨人欢喜的哀愁。
她娇媚地抬起眼睛朝我们每个人注视,我敢说我生平从没有见过更动人怜悯的眼睛,她的带灰色的金黄头发天然卷曲,长长的落到肩上,嘴
鲜红,脑门显得十分高贵。
她的整个容貌十分吸引人,使得看见她的人,都不知不觉地被她
住。不久我们便从她的口中得知(关于她的情况,我在这里一起述)。
她名叫奥克塔维,是里昂一个富商的女儿,在巴黎长大,她正与一个女管家回里昂去看她的父母,不想在奥
尔和韦尔芒通之间遭到袭击。
她被绑架了,一直送到这所房子里来,得不到她坐的那辆马车和伴送她的女管家的消息,她先是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
她是通过一个很长的地道到那里去的,她在那里被关了一个钟头,正在绝望之际,又被送到这里同我们在一起,还没有一个神父对她说过话。
他们这四个
狼,在一刹那间看见一个娇
百媚的美人儿,不由眼花
,神魂颠倒,只能一味的欣赏,不能动弹。
原来美是能够使人崇敬的,最坏的坏蛋也不能不表达膜拜的心情,可是像我们这几个恶魔,只能忍耐一会儿,时间一长就觉得厌烦。主持神父说:“来呀,小姐,我请求您,让我们看看您体身的其他部分是否也像您的容貌一样美。”
漂亮的女孩不知所措,脸涨得通红,听不懂人家对她说什么,凶恶的安托南抓住她的胳膊,对她说了无数下
的
话,我无法在这里覆述,最后他说:“您难道听不懂吗,装腔作势的小姑娘,我们要说的就是请您马上
光衣服…”
新的哭声…新的反抗,可是克莱芒马上抓住她,不到一分钟就将覆盖住这个美丽天使的一切东西全部剥光。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白
的皮肤,这么完美的形体,我是无法完全描绘出来的,然而这种鲜
,这种天真纯洁和这种精致娇
,马上就要变成这些野蛮人的猎物了。
大自然赐给她许多恩典,彷佛是专供他们糟蹋的。我们在她的周围围成一个圆圈,她像我曾做过的那样,向四周审视了一下。
火上升的安托南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向这个初生的美玉进行凶暴的袭击,点燃了敬神的香火…拉斐尔本人已经不能再等待,他认为现在是更进一步的时候了。
他一把抓住他的牺牲品,把她安置在能够
足他的
望的位置上,还请求克莱芒帮助按住她。奥克塔维哭了,却没有一个人听见,那个可恨的意大利人的眼里,燃烧着
火。
他现在已经处在可以进攻的位置,他还在察看通道,似乎是为了防止抵抗,他一点也不使欺骗手段,也不进行准备工作,尽管他同被害人之间完全不相称。
他还是进攻了,被害人一声骇人的尖叫说明了她已经失败。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使傲慢的胜利者稍为放松一下,她越是
出向他求饶的神气,他就越发出猛地磨折她。
可怜的小女孩完全跟我一样,受尽无
的凌辱,却仍然是处女。“这次胜利多么难得啊!”拉斐尔边说边站起来。“我还以为我生平第一次失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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