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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嘴里发黏
 晕晕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韩屏才缓过来一口气。行长站了起来,表情真挚地举起酒杯,感谢韩屏在基层的辛苦工作,这杯酒是对她工作的肯定。

 韩屏吓得手摇着,嘴里一个劲地推着,可是,行长的酒是怎么可能推得掉呀,不但没推掉,连副行长也跟着又敬了一杯。

 这两杯酒一下去,韩屏是彻底找不到北了,眼前天旋地转,包括行长那狡黠的眼神和发着油光的秃脑门,都一起转动起来。

 ***走出饭店的门,见了风,韩屏的酒劲更是上涌。头晕不说,还一阵阵地恶心,用手捂住嘴,把呕吐感强下去,看看离自己的储蓄所不远,韩屏拒绝了上车,就这么脚步飘浮地往储蓄所走。行长嘱咐那个女电脑程式师搀扶她,被韩屏推开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醉,韩屏直了身,窈窕地走在人行道上,她自我感觉走得很稳,跟在后面的女程式师憋不住地笑。韩屏窈窕的步伐有点像模特一样扭摆着,那丰腴的部摇的让人眼花。

 坐在车里的行长,从倒车镜里看着韩屏那‮动扭‬的枝,不由笑出了声,回头对副行长叮嘱到:“大家都喝了酒,下午没什么事就别回单位了,影响不好,都回家休息吧。

 下午我去行里顶着,你也回去吧。”副行长这时候反倒醒酒了,脸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听了这话对行长说:“还是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还通红呢,去行里不好。我反正也要去行里,有个报表要出来,”行长点了下头,把车开到储蓄所门前。

 等着韩屏回来开门,他的公事包还在储蓄所,程式师过来说:“行长,那程式里还有一点要校对,也就几分钟的事。你们就先回去吧,一会我校对完就自己打车回去。”行长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语气少有的温和道:“我还是等你一会吧。”

 回头对副行长道,你先打车回去吧。副行长走了,韩屏也摇摆着走了过来。韩屏酒虽然喝多了,但心里还是清醒的,脸上的表情也尽量的镇定。

 只是那红扑扑的脸蛋加上那咪咪的弯月眼,笑起来桃花的,让人一看就是个活的醉美人。韩屏掏出钥匙。

 可是不听使唤的手怎么也不能把钥匙到锁孔里。行长走上一步,从韩屏手里拿过钥匙,哗啦一下打开门,顺手把钥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穿过空的营业厅,推开值班室的门,韩屏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行长看了看韩屏搭在边的脚,回头喊来那个女程式师,叫把韩屏的鞋掉,放正了韩屏的身子,才转身退了出来,行长走了出去。

 一会回来,给了两个人每人一听可乐,又走到休息室,把一瓶矿泉水放到了酣睡的韩屏枕头边上。女程式师伸了下舌头:“谁说咱领导是黑包公呀,这不是平易近人的吗。看,多细心呀!”

 同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行长的背影,也点了点头。十分钟后,三个人走出储蓄所,看着门锁好了,行长才发动车子。

 车奔行在笔直的马路上,行长的心情却没有这马路那么开阔,他的内心一直在烈斗争着,手不时伸进口袋去摸韩屏的那串钥匙。

 每一次的触摸都使他亵的望增加一层,光秃的脑门上已经是汗珠密布了。行长的家是农村的,他是那个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还是在财经学院读书的时候。

 他就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出人头地,绝不再回到那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毕业后他倒是如愿留在了城市里,可是在‮行银‬这个大学生云集的地方。

 他只能做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郁郁不得志,可是他并没有死心也没有消沉,他用狼一样阴冷的眼睛,搜寻着一切能让他飞黄腾达的机会,终于,一个机会降临了,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个女孩子他一万个不喜欢,矮胖不说,还庸俗不堪,但他还是非常痛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不为别的。

 就因为这女孩子的爸爸是他们总行的一个副行长,他收敛起自负,掩藏起自卑,用不卑不亢的殷勤讨好着未来的岳父一家人,当然也包括那个后来成为他老婆的蠢女人。

 在他结婚一年后,孩子降生一个月后的一天,终于被提升做了信贷科长,他以为从此他的仕途会一片光明,也准备好了大展拳脚,可是。

 那精明的已经做了正职的岳父大人却再也没给他机会,那个更加狡猾的岳父仿佛看透了他的野心和谦和外表下的冷酷,直到年初。

 他的岳父即将退居二线了,才把他提升到了现在这个全市最大的分行做了一把手。人到中年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那个猾的老东西。

 日常里,他把所有的望和贪婪都深深地掩藏,不苟言笑不张狂,给人一副干练沉稳又正直的形象。

 但是,与生俱来的贪婪和亵还是经常在酒后滋生蔓延。家里那个水桶一样的黄脸婆,自己已经有快一年没碰过了,他是宁可让望煎熬着自己那孤寂的心,也不愿意闭上眼睛去贴近那蠢笨的女人。

 甚至一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和她嘴里酸腐的口臭,他就恶心不已,真的不能想像这几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今天。

 就是刚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把韩屏的钥匙放到了自己口袋里。韩屏那‮动扭‬的枝,真的刺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望,明知道迈过去可能就是深渊,但他已经不能自主。前面红灯闪烁,行长急忙一个刹车。走神了,差点追尾。掏出手绢擦了擦秃脑门上的冷汗。

 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把车停靠在路边,点燃一只烟,车里的空气凝重阴冷,虽然外面高照。

 但是坐在车里的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凉意。空气里的沉重仿佛让一切都静止了,仿佛静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飘渺的烟雾。

 透过烟雾,行长的眼神闪烁着霾的光,焦虑和恐慌在他的内心织着,望和理智在烈拼杀着,他的两腮不由轻轻地抖动着,咕隆一声,直了脖子咽了口唾沫,他终于下了决心。

 韩屏这女人那么天真,说不定会看在我是领导的份上不敢声张,也可能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忍了,但愿上帝能保佑我这一回,他暗暗发誓,就这一回。祈祷中他发动了车,从前面路口拐回了储蓄所。

 把车停到了储蓄所对面的马路边,行长出了一口长气,他没有马上下车,又在车里了一烟。

 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把能出现的最坏结果都预想了一遍。这个女人真的告了自己怎么办?用这个事来威胁自己怎么办?忍气声熬了十几年才得来的前程,要是就这么毁了值得吗?可是,他又找了无数的假设来给自己侥幸的理由。

 最后,亵的望战胜了恐惧和理智。打开车门,把烟头扔在地上,一只脚死死地碾了上去,左右张望了一下,行长低着头走向储蓄所的大门。大门在身后关上了。

 那声响在空旷的营业厅里格外的‮大巨‬,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可行长的脚步还是没敢冒然迈动,手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放回到口袋里。又等了一分钟,这一分钟在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点,他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韩屏还是那么香甜地酣睡着,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感的红嘴微微张着,丰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白皙的小腿肆无忌惮地在粉裙子的外面,四肢摊开就那么人地躺在那。

 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咽声,抹了一把油汗织的秃亮脑门,走到前蹲‮身下‬,把自己那肮脏的手在衣襟上擦了一下,颤抖着伸过去,把韩屏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了下来。

 睡梦里的韩屏感觉嗓子冒烟,嘴里发黏,渴得好难受。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发得有点钻心。

 尤其是脚下,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脚上爬,爬得她身上都要起皮疙瘩,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头好晕,好疼,眼皮很沉重。好容易适应着睁开了眼睛,动一下脚,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住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坐起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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