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猜忌着妈妈
是我有些失态了…这么多年来…我的脾气性格或许都已经…已经形成习惯了…可能在松懈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暴
出…有些可怕的那一面…
唉…时间太久了…这些可能都已经固定在我的体身里了…我知道你是跟他们不同的,你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我…我不该这么对你的…你受委屈了柔儿…”陈友发也不知道他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从来不会跟任何人道歉,更不可能跟一个女人道歉。不要说像今天这样的发
了,比这更过分百倍千倍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做出来过,可是他向谁道过歉,低过头吗?他不但不会道歉,他甚至还会非常悦愉的享受着这种对他人欺
凌辱的快
。
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因为他的暴行而痛哭不已,可是他却真的也是第一次对这种痛哭不已感到了一丝自责和心疼。“咻…我明白…咻…你是压力太大了…你可能也觉得太孤独了…没事的…
我…我能帮你发
一下也很好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我…我既然答应要陪伴你…就是…咻咻…就是得在你需要的时候…咻咻…随时…随时在你身边…咻咻…
给你关怀…让你
足…只要…只要你不要失手把我…把我
坏掉…我是可以忍耐的…咻咻…”妈妈将大半个脸全都瑟缩在被子里。
她只是战战兢兢的
出似遮似掩的一双哭红的泪眼,她躲在被子里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啜泣,她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发出过多
噎的声音,她实在忍不住也只是用鼻子轻轻的
一两下,她的样子真是可怜的让人于心难忍啊。
“柔儿…你真是温顺的能把人的心化掉啊…今天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我不可能把你
坏的,我…还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你的…”“谢谢…谢谢你…你累了吗…你今天做了好多次…你的体身…你的体身还好吗…”
“…”妈妈的话让陈有发不
皱紧了眉头。难道她真的是个圣母吗?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自私自利的
念吗?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还能去关怀伤害她的人吗?就算她是装的。
就算她是演戏,有哪个演员可以处在她的立场上还能像她一样表演呢?她明知自己面对的几乎是一个仇人,她明知她视若珍宝的孩子就被这个仇人害迫在手。
她的孩子现在还安危难测,而她自己却也是已经落入了残酷的魔爪,她被人欺骗,被人灌药
,被人从中午一直
辱到晚上,她还被人
出调戏
,她现在的体身已经遍体鳞伤。
她现在的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或许她的体内还在渗出一丝丝鲜血。可她几乎是一整天都没有像样的吃上一口东西啊。
她也就只是中午的时候喝了半瓶浓烈的
药而已啊,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呢?她怎么能坚持的住呢?究竟谁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维持这种水准的演技呢?陈友发不敢相信了,他不敢相信妈妈说的话是真的,可是他也万万不敢相信妈妈表现出来的一切是假的啊。都不合情理啊,全都超乎他的想象啊。
他根本料不到事情竟会稀奇古怪的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全都说不通了,全都不合乎逻辑了,他
惑了,他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妈妈不是真的。
可是妈妈也断无可能作假,他自己呢?他的对妈妈的情爱和感动是真的吗?他对妈妈的凌
和
是真的吗?他自己是真的吗,还是一直在做戏呢?
“柔儿…你有点把我搞糊涂了…我有点害怕你的好了…你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亲爱的…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因为…因为我不知道我对你而言算什么身份…不过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当成任何你期望的那样…我可以作为你的情人…
也可以作为你的…你的无名
子…或者…或者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作为你的女儿…可不管是什么身份…我想你都希望我是你的女人…
所以无论对什么身份而言…你都是我的亲爱的…你可以把我看成各式各样的人…可我就只需要把你看作是我最亲爱的人…你觉得这样好吗?”
陈友发没想到妈妈竟然还记着他只是随口一说的这句话。每次只要陈友发的心里出现一丝恶念,妈妈就会立刻给他的体身笼罩上一层圣光。
可是这层圣光会让他倍感挣扎和煎熬,因为他心里固有的那些强大
恶不得不奋力的反抗和质疑着这些突如其来的善意,可是每当他挣扎到最
惑的时候,妈妈又会立刻的给他覆盖上一层新的圣光。
他的恶被
倒了,可他的善在哪里呢?他身上披着的善衣并不是属于他自己的啊,这是妈妈的,是妈妈借给他的,是妈妈施舍于他的。
可是如果有一天,当他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这些善衣的温暖和柔和之后,若是这一层层的圣光又被妈妈重新收回去了。
那他岂不是在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之中再也无所依靠了吗?所以他的恶是不可以轻易倒下的,因为这份恶倒下了,就意味着他的整个人也必须倒下了。“柔儿…你知道古时候有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叫做贴加官的吗?”“我不知道…”
“就是将一个人固定在刑具上。尤其是不能让他的头胡乱的摇来摇去,然后司刑官就会将一张薄薄的桑纸放到他的脸上,司刑官喝上一口水。
在他的脸上一
,这张纸就会因为被沾
而完全的贴在他的脸上,如此循环往复,没有三五张纸,这个犯人就再也不能呼吸了。”“好可怕…”“这个刑罚我使用过。
而且效果也真的很不错,因为既不会
血,也没有创伤,不但不会留下痕迹,甚至连他死时狰狞的表情也不会
出来,这是一个既温和又干脆利落的优秀刑罚。”
“你为什么对我…对我说这些…你要对我…对我使用这种方式吗?”妈妈的声音明显有些打颤了。
他不知道陈友发为什么拿这些可怕的东西来吓唬她,她真有点惊惧惶恐了,因为她已经很努力的在讨好和
合陈友发了,她已经十分小心也十分谨慎的在侍奉他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间触碰了他的某一
感的神经,她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困难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因为她是真的已经拼尽全力了。
“不…你不要怕…我不会再使用这种刑罚了。通常我使用的刑罚都是我自己不会感到害怕的那些,如果我自己都忍不了,我是不会轻易用在别人身上的。
我以前觉得这个刑罚没什么大不了的,它的本质不过就是窒息而亡,可是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看待这个刑罚了,它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你知道是谁让我明白了它的厉害吗?”
“不知道…”“就是你啊…柔儿…不是我要对你使用这种刑罚,而是你一直在对我使用这种刑罚啊。从我开始接触你到现在,我都已经数不清你究竟在我脸上贴了多少张温柔的桑纸了。我…我还真有点
不动气了…你的水平…比我可高太多了太多了…我顶多只能做到杀人不见血。
而你却可以做到让人含笑而亡!”这就是为什么永远都不要忘记陈友发就是陈友发的原因,他绝不是等闲之辈,他也绝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妈妈是真的很害怕。
她当然不明白陈友发的意思,她毕竟从来不是陈友发那个世界的人,而她也从未到他的那个险恶世界去探访过,浏览过…“你真的是太好,太温柔了,我简直对你挑不出一点瑕疵。
可是这世界上有这种好事吗?你觉得这合理吗?我不必去知道任何细节,我只是单纯的不会相信有所谓的圆
。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的多,你不是平常女子,你的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的古怪。你身上所有的东西我都开始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就连你的
体我都感到匪夷所思。起初,这些东西都让我感到非常奋兴和惊喜,可是现在我反而有点害怕了,七分意料三分惊喜会让人开心。
可是十分的惊喜…那…它跟恐怖还有什么区别呢…”“可…可我…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之处啊…我知道…
我知道自己可能样貌上会给人留下一些印象…或者…或者我的身材也可能会让一些人产生兴趣…可是除此之外我几乎没有太多长处了…
我只是会给孩子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我向来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我只是让自己尽量不要给别人添
罢了…从我们见面到现在…我做到每件事…都是照你的吩咐和安排去做的…你的要求并不太容易做到…
可…可我只要是能受得了的…只要是能做得到的…我就会尽量的
足你…这些…这些都只不过是我唯一能做的啊…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了…”
妈妈委屈的话让人听了分外难过,她几乎已经是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来
足陈友发的蛮横和豪夺了。
可是陈友发却一次又一次的怀疑着妈妈,猜忌着妈妈,他将妈妈看成像他一样的人,他将妈妈的善良当成了
毒的权谋,他将妈妈的奉献当成了甜蜜的剧毒,他将妈妈的无私当成了
擒故纵的计策。
这就是什么人就只能有什么样的视野和眼光,就像狗的眼中就只有骨头,猫的眼中就只有咸鱼,陈友发这样的人。
他就只能看到谋害和暗算,他的夜路已经走的太多了,他岂能不被身后的寒意冰的
骨悚然呢,可是陈友发自己也知道妈妈的话并没有什么虚假之处,的确是他一直在掌控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妈妈的所作所为都是顺应着他的意思,妈妈的所言所感也都是
合着他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多心了?是不是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这个女人的背景是调查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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