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期间稍微反抗挣扎了一下，尤其是脖子那个项圈，大概是勾起了她某种痛苦的回忆。我却是故意这么做的。既然我无法开荒母亲，那么光头的工作就由我继续延续下去。
而在光头去世前，对母亲的调教已经从“
奴”开始往“畜奴”或者准确说是“狗奴”那个方向发展了。母亲此时感到整个
道火辣辣地开始发烫，道温度的上升让那轻微的瘙
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她难受得开始不断地动扭着
股，被拷在脖子上那项圈的双手在明知道被约束住的情况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扭起来，明显想去帮助那被扩张开来的眼。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整个因为被我强行口
而轻微扭曲脸蛋可怜兮兮的，她大致是想哀求我，求我
足她那块承受不住的道，但因为我的
巴
在她的嘴巴里。她的声音只能通过鼻腔发出来，全是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嗯唔的闷哼。“是不是想儿子
你的眼儿了？”现在对母亲的口我已经不纯粹是一种情绪上的
忌刺
了。深喉
入后，我并不急着
，而是让
停留在她的喉管上，享受着那和
道道截然不同的包裹感。这个时候母亲会逐渐产生窒息感而变得有抗拒反应，但偏偏她的体身被控制住。在她无法把
巴吐出的时候，她的头颅就会颤动起来，而后我就感觉到她是在高频率地用她的嘴巴和喉管为我的巴进行按摩套
，这种舒
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想的话就快速地眨眨眼。”母亲眼眶里的泪水立刻因为眨眼而滑下。我把
巴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起来。下巴已经挂
了粘稠的唾
，但是我没有如母亲所愿，看着我抱着她的脑袋想要再次把巴进她嘴巴的时候，她恐慌地摇着头，表情难受地说道：“不要了…妈受不住了，林林…妈的眼儿好，快给妈…快进去…”为了躲避痛苦，母亲不顾廉
地说出那些讨好我的话。我只说了两个字，母亲痛苦的表情变得更加强烈，她的内心挣扎着，然后我再一次强行把
巴进了她的嘴巴里，直接就捅到她的喉管里，母亲的体身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出。“林…不要…我，唔…”我再次
入。这次差点没到
出来，所以我没等母亲产生窒息感就了出来，但母亲已经屈服了。“别…别了，咳…妈答应了…咳，咳…答应了…”母亲一边咳嗽着。然后等气缓过来，直接痛哭出声：“你要做什么事情你就做嘛，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干嘛非要我答应啊？你从来都不在乎妈的感受…”
“我怎么就不在乎了？这几个月来，妈，你回想下，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强迫过你什么了吗？”我也故作气愤：“我今天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呢？
一切的
源是谁呢？横竖我做的事都够
毙几回了，你说，我还怎么能像以前那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母亲沉默不语了。“妈，我刚和你说过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个光头走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了。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谁的错的问题啊，这是命啊！”“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啊！你有能力改变吗？我和你都没有！”母亲的表情怔住了。“我们拿什么和别人斗？你现在能
身不过是他们玩腻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他们为你愤怒过了？伤心过了？只有我！你这个儿子才会在意你！”母亲的
股正不断地擦摩着脚后跟。“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妈，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放开了享受…想一想待会儿子的大
巴捅进你眼时那种得要升天的感觉吧…”母亲开始发出难受的呻
，股扭得更厉害了。“妈，你现在回答我，我可以
舒雅的眼吗？”“可以…”母亲看着对着她脸蛋的手机，
出了凄凉而决绝的笑容，她轻微地摇着头颅：“可以…你做什么妈都答应你…”“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妹妹的…”我随便开着空头支票。实际上我被洪
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当母亲撅起股，我抱着她的
肢，轻易地把巴捅进母亲的道里。母亲发出了一声魂销的
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瑶注
毒品般，那种足的表情。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结果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
都在不断地累积着，在“强
”着母亲的嘴巴喉咙的时候，我的巴就差不多要了，说话间我又像
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豪
。而母亲的，因为
感带不断受到刺，那
的水已经像口水一样在下面那张嘴里往下滴了。所以我
巴进去，一顿猛，前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后背上，尽情地在她的道里发了，而母亲也因为我发的刺，自己也攀上了高
。不过对于我和母亲来说，这不过是开场…十几分钟后，我把电动
从母亲的蕾出，又
了上去。“林林，你…听说过冷月芳这个人吗？”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
也去到了尾段，由于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又走了。一切的
望水般褪去后，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
上爬起来，走路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但被我拉了回来。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
秽的状态，尤其是她的身下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
混合水的气味。母亲以为我还想干，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趴在了
上撅起股，然后我们搂着在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没。”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口中的冷月芳和光头口中的冷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她是北方的一个女商人。
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女富豪。”“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来了？”我心中无比好奇，但不得不装作纳闷不解。
“你知道为什么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永平这个人已经丧失人
，他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他现在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羔羊。”“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两个女人…”
母亲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是想到万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的情景。我很认同母亲的话，姨父看起来对下面的人都很好，但这不过是一种笼络人心的管理手段。
只是母亲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层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前怀的居然是陆永平的种，我居然是陆永平的儿子。
“妈，我没办法…我们和他现在是一条船的，哪怕你是被绑着上去的，船沉了我们都没啥好下场…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母亲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陆永平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里拿的。光…董坤特别崇拜陆永平，向我吹嘘过他的事。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
但他一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山村娃儿能做啥呢？所以他串同几个同村的朋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后来出了点事。
他就跑到北方去了，结果应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当保安，他从冷月芳的集团公司从一个保安做到了总裁秘书，不得不说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帮冷月芳摆平了很多生意上的事，无论是催讨货款还是征地拆迁。
他骗取了冷月芳的信任，当时在那家公司，陆永平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陆永平不盖章就办不了。““结果呢…”母亲嗤笑了一声：“冷月芳的公司被陆永平掏空了，破产了。
陆永平做得天衣无
，我在网查了一下当年的报导，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说冷月芳经营不善…而冷月芳呢，公司破产不久后，就和老公离婚了，带着女儿不知所踪，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承受不住打击，自杀了。也有说卷走剩余货款跑路到国外的，但实际上了呢，她们两母女都被陆永平囚
了起来，”“无论如何，没有冷月芳就没有今天的陆永平，但他是怎么对待这个对他有知遇之恩，有提携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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