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和那白大褂说了几句，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后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后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右边全是一些人体器官的解剖图片，左边是一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我这边已经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发现脑子根本就不能动了，而心也快从
腔里跳出来。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么，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解扭扣
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察到手术室的情况。
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手术
。“一段时间没
你了，你觉得我要
你需要征求你意见了是吧？”“…”那边母亲刚将上身的衣服掉，站在一边的光头已经凑到了身边，一只手在母亲的丰
上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将约束着母亲那对巨
的白色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
面团一样
捏了起来，从母亲脸上浮现的痛苦表情看来，力度还相当
暴。他见母亲没有接话，就继续说道：“不是不许你穿
罩了吗？还是你又想喝圣水了？”“我又不是在家。”“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在家不许穿吗？”“那你也…”母亲想反驳，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太难堪的，不过我定个新规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着也要拉下来。明白了不？”
“啊…你…哼…”光头大力地扯了一下母亲的
头，母亲痛叫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大概算是默认了。“嘿，你装什么啊？明明
的不得了，非要装贞洁烈女，在家甩着大
子给儿子看就可以，让你发挥些劲勾引下儿子就要死要活的。”“你…疼…别…”那边母亲挣脱了光头捏
子的手，低头弯
把
子到小腿处，那一对丰
的子自然垂下来，显示出惊人的轮廓正轻微地甩动着，她听到光头的话，终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发作，没想到光头一把握住了她的肢。那
壮得不像话的大
巴一下子就捅了一半没入母亲的瓣内，母亲才刚喊了一声疼和别，光头就再次
动肢，将整个巴都捅了进去。我的脸几乎贴近了玻璃，母亲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头那一下直接就将母亲
得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半张着…这样毫无前戏就将那
可怕的东西捅入了母亲的
蕾里面，直接让母亲的喉咙里发出啊的哀鸣，连光头本人也疼得皱了一下眉头。光头进去后。就没有再动了，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将母亲的体身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母亲疼得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她脚步动一下，光头也跟着动，这样的挣扎反而让光头的
巴在母亲的蕾里
动起来，母亲又是一阵啊的疼哼。“妈的，你这
货的
眼一段时间没玩了似乎变得比以前紧了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光头听到母亲的哀求，却是身下顶着母亲的部，左手揽住了母亲的肢，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亲那来回晃动的木瓜，像我在录像带里看到他强
母亲的那次一样，捏住头用力一扭！“啊…啊…”即使隔着墙，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了那声惨叫，还有看到母亲那极度痛苦的表情，她的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在铁塔一般的光头面前，只能徒劳地增加被扭转的
头的痛楚。“学会听话了吗？嗯？要不要再来一次？”“不，不要…我听…我听话了…”母亲拼命地甩着头发摇着头，恐惧和痛楚让她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的？我觉得还是要来几次你才长记
吧？”“不…不要！老，老公…放过…放过凤兰，凤兰…凤兰听话…”看着母亲强忍着痛苦地用一种装
的声音哀求着，如今的我再也没有痛苦难受的表情。我快速地
动着早已经释放出来的
，差点没
出来，立刻咬咬牙松开了手，我知道后面肯定还有更精彩的戏码。“不错，总算还记得怎么求饶了，真是
，不打不长记。说！我在干嘛？”“啊…”光头说着，一巴掌在那刚刚扭的那边头的子上，母亲立刻又是一声痛叫。“老公…老公的巴在…凤兰的…眼…”“
不啊？”“…”母亲的子又挨了一巴掌。“哪里啊？说话不清不楚的，亏你还是老师，主谓宾懂不懂？”“老公的
巴…得凤兰的眼好啊…”“他妈的，那么你刚刚鬼叫啥？忘了怎么叫
了吗？要不要我让高经理再教教你？”“不…不要…”母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不但是光头，马脸也在她身上施加过某种可怕的手段。一想到这里，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了，马脸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碰母亲一下，但联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嫉恨。
“哦…好舒服…老，老公
巴真大…得凤兰…眼好…”并不知道现在已经只属于我和偶尔属于光头的母亲，被光头恐吓了一下，居然开始自己动扭起股，一边强行忍着痛苦，一边嘴巴上声音机械地开始叫起来。“你念书呢？一点感情都没有…”母亲
蕾套着他的巴主动地前后摇动着股，光头却一把推在母亲的背上，大巴从母亲的眼滑出，母亲啊的一声摔倒在地。“嘿，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几万块呢，来，给我爬上去。”母亲从地板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奇奇怪怪的
。最终还是听话的爬了上去躺好，她刚睡好，光头就用连在
上的皮带，将母亲的手脚都束缚在，从刚好身躯大小的主卧上伸展出来的四个活动关节的末端上。“你…你要干什么…”头部，
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术支架上，动弹不得的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头操作着不锈钢关节，把她的体身固定成双手投降，双腿掰开成m字型的姿势。然后光头在墙角拉了一台布
十几条颜色各异的电线的仪器过来，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开始将仪器上的电线扯拉出来。线头是一个小金属夹子和一些金属贴片，光头先用有金属夹子的线把母亲两个
头和身下两片
夹上，母亲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一边声音颤抖着询问，一边动扭着身子本能地挣扎着。但坚韧的皮带把她固定得死死的。夹完金属夹子，光头开始把那些金属贴片贴在了母亲的
上，左右各贴了3块，贴完后的他拍拍手，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又拿了一个器具出来“张开嘴。”“不…我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母亲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极其陌生的母亲。母亲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尽管她说着不要，那个口环还是
进了她的嘴巴里，把她的嘴巴撑成了o型，光头还有手指捏着母亲的舌头扯出来拉扯着戏了几下，母亲也只能唔地发出呜咽。“凤兰啊，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头。你啊，太不听话了，居然还敢拿死来威胁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没有为两老，我也不说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妈。
在那个战
的年头，他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还没让他们享多少安乐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担保哦，你一去，他们两个肯定是气得紧随你的脚步。另外一边，你又有没有为你的两个孩子着想过，舒雅还那么小，老爸坐牢老妈上吊，嘿。而且…你这是要把你自己承受的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去啊。”母亲
着泪，怒瞪着光头，体身不断地震动着，但她一句话也说不了。“话说起来，舒雅可比你有投资价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年，你就要人老珠黄了，或许你还能保持那气质，像个有修养的贵妇一般，但你那大
子怕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还有十几二十年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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