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一半，你不许过来。”周媚儿伸出小手指，在
中间划了一条道，想了想，又给自己多划了一些“这是我的，我占多半，你小半。”柳宝玉肚子里发笑，真睡着了，这么小的，随便谁翻个身子就到了别人的地方上去了。他就不信周媚儿活泼好动的
子第一睡觉就能安静地一晚上不动弹。“要在中间摆碗水么？”柳宝玉提议道。“为什么？”周媚儿眨了眨眼睛，柳宝玉总是想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梁山伯和祝英台啊…”柳宝玉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呸了一声“这打的什么比方啊，晦气晦气…咱以后要双宿双飞的。”“谁要和你双宿双飞？胡说第八道也不害羞。”周媚儿曲起腿，在自己的房间。
她又对柳宝玉没有什么戒心，有些憧憬地道：“我看过电影版的《梁祝》，最后两只蝴蝶飞啊飞啊，好漂亮。”“是啊，好漂亮…”柳宝玉点了点头，他并不是在针对周媚儿的话。
他瞪大了眼睛，发现周媚儿坐在
上的第二条雪白修长的小腿微微分开，
出了她的小内
，灯光下洁白的墙壁并不刺眼，反
着带点橙黄的光，落在象牙
的被子上，周媚儿怀里的抱枕也是第一片暖白色。白色的
单，白色的睡裙，在这一片单纯的素中，那条洁白的薄棉小内却似乎是另外一种颜色一般，衬托得她纤细的双腿晃出一片耀眼的光泽。小女孩的内
没有任何暗示的装饰，没有任何挑逗的蕾丝和镂空，也没有任何感的元素，更没有
人的造型，简简单单，朴素得就像随处可见的路边小花儿，干净的几片花瓣里包着咋才盛开的花蕊。柳宝玉认为他所看到的，第一定是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才能见着的景致，不是因为美，只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听着了她的声音，贴着她的温暖，才终于和她相见，亲密无间。
看着柳宝玉的模样，周媚儿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问题，本就有些发热红扑扑的脸颊儿要渗出血来似的，伸直了双腿，把裙摆
着腿，藏的那片风景严严实实，把抱枕砸向了柳宝玉“你…你是小
氓！”周媚儿忿忿不平，小女孩儿觉得自己体身的秘密可多了，怎能随便让人盯着看？周媚儿越想越委屈。
想起了他拿着自己长筒袜
嗅着的模样，想着他轻轻
动着自己小腹的时候，想起了他拿手指指着自己鼓鼓的
脯的时候，想起了他刚才偷看自己藏在腿间的小内，他怎么占了自己这么多便宜。“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即使我看到了，那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可是答应过我做我女朋友的。看自己的女朋友的体身。可是天经地义的哦！”柳宝玉呵呵第一笑，俏皮地说道，抓着周媚儿丢过来的抱枕，贪婪地
了一口气，和她体身上的味儿一样。周媚儿又伸手把抱枕抢走了，见不得他那副总拿和自己贴身的东西当宝贝第一样稀罕的模样，有些生气，有些害羞，有些欢喜…“不公平！你看了还说没看，无赖。不行，我生气了。”
刚才柳宝玉也不是故意的，周媚儿觉得自己生气有些无理取闹，可就是应该生气，偷偷瞧了第一眼柳宝玉。小女孩的心事有时候很简单，她只是想看看那个和自己这般亲密的小男孩怎么哄自己。
“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看吧，这样我们谁都不吃亏了。”柳宝玉提议道。这不是周媚儿刚才生气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是柳宝玉的提议却让她第十分感兴趣，有些奋兴，少男少女的年纪，要说对异
体身不好奇。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平
里要想知道这些事情，哪里有机会啊，不好意思问妈妈，更不能问老师。也不可能去问男同学，那本绿封皮的《生理卫生》也只是
糙简单的线条画和让人害羞的直白的器官名词，哪里有亲眼看看的机会。＊＊＊穿开裆
的小男孩儿，周媚儿见过，大人都叫小麻雀，小公
，好像不怎么像，周媚儿不会傻乎乎地以为和自己第一样大年纪的男孩子还都是那样，对比小时候，自己那里变化也很多呢…现在都
茸茸的了，总觉得自己都不纯洁了，是会做坏事的年纪了。“我才不看呢。”周媚儿涨红着脸，目光躲躲闪闪，撅着嘴拒绝了柳宝玉的提议。柳宝玉莞尔第一笑一笑，看周媚儿的模样，自己真就顺着她的意思不给看了她一定会生气，不如顺水推舟，让她给自己降降火。“你不看等会儿我偏要你看，我的小兄弟可是很好玩的哦…”柳宝玉的眼中微不可查的的闪过第一丝
光，他摸了摸脑袋，爬到了周媚儿身旁。“不许过来，说好第一人一半的！”周媚儿躲到了
角落里，白净细腻的小脚踢着柳宝玉的腿大，想要一脚踢到他
股上，比划了一下，终究没有踢出去，自己却想着他被自己踢下的狼狈样子，咯咯笑了起来。柳宝玉看她那娇媚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就抓住了周媚儿柔软粉
的足跟，落在手心里温润如玉，
不住心中第一跳，看她含羞薄嗔地望着自己“说好了，你的要分我一半…以后我的也会分你一半。”周媚儿的脚麻麻
的，被他抓住了有些心慌意
，忙
了回来，扭过头去“我才不呢，就今天晚上分你一半。”柳宝玉盘膝坐在了
头边上，趴着书桌，从周媚儿摆在一旁的画架里出一张白纸，摸了铅笔，就在那里写写画画。周媚儿忍不住爬了过来，看柳宝玉画画的样子非常熟练，线条都很短。只是画的到底是什么，周媚儿并不清楚，渐渐的周媚儿瞪大了眼睛，然后她明白了过来“呸”了第一声，坐到了柳宝玉的旁边，捂着脸：“你真不害羞，不许你画了！”
周媚儿从手指
里偷看着，柳宝玉也没见着周媚儿真有不许的意思，扬扬得意地挥洒，好像他画的不是什么让小女孩羞答答骂他没臊没脸的“光身子小人儿”真的是第一副艺术大作一般。不第一小会，柳宝玉就画完了，高高举起他的画端详着，那神情就像他举得的是“三好学生”奖状一般骄傲。“快看！思想者！”柳宝玉来拉周媚儿的手。
“不看，不看…”周媚儿死死地捂着，她刚才早就看清楚了，现在脸颊儿红的不能见人，比起《生理卫生》书上的要细致第百倍，丑丑的，还黑黑的，
茸茸的，像一只小鸟儿从鸟巢里伸出头来，还有别的鸟蛋没有孵化…“你不好奇为什么有第二种状态吗？两种状态是怎么造成的吗？”柳宝玉就知道周媚儿好奇。
她的好奇心比她的矜持还要强烈许多。周媚儿捂着脸的手果然不再用力了，被柳宝玉拉了开来，眼前这张素描，画的是柳宝玉这个小男孩儿，他摆着罗丹思想者的姿势，这个姿势在画上虽然是全
。但看不到双腿之间的部位，这个可恶的柳宝玉，他在旁边画了两个箭头指着那个位置，箭头外的圆圈里有放大的那个位置的图画，一个圆圈里的垂头丧气，一个圆圈里的骄傲地雄赳赳。
垂头丧气的那张旁边写着“沉默着的时候”骄傲地雄赳赳的那张写着“思考着的时候”“你知道为什么沉默着和思考着时不第一样吗？”柳宝玉很牛的模样，仿佛这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周媚儿纤细雪白的小腿从裙子里伸了出来，在
边晃
着，白的足掌的上端整齐并列着第五个可爱的小脚趾，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微微蜷曲，似五片淡红色的花瓣，看得柳宝玉不由得怦然心动，虽然柳宝玉说得有模有样。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偏着头望着柳宝玉，摆明了不信柳宝玉胡说八道。“真的，是分第二种状态的。”柳宝玉装出严肃研究的态度。
“那你现在是什么状态，沉默着的，还是思考着的？”周媚儿泯着嘴，对此不屑一顾，知道柳宝玉肯定是逗自己玩的，周媚儿就不觉得那么害羞了，怎么可能？那沉默着和思考着的两种状态也相差太多了吧“又不是橡皮泥。难道捏一捏模样儿就变了？”
柳宝玉哑口无言，周媚儿的比喻真不错，却也没有想到她把问题直接往自己身上扯，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周媚儿，干脆直接
掉子，把有些软绵绵的巨蟒举起来，让周媚儿自己观察。“啊…什么丑东西，真可怕！”周媚儿乍第一见到柳宝玉
下那条虽然软绵绵的、但依然有六寸长的红赫巨蟒，仿佛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忍不住瞪起美眸，张开那张可爱的樱桃小口，惊呼出声道。“呵呵，你只是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鸟儿，所以感觉很可怕，以后熟悉了你就只会觉得喜欢，不会再怕它了！？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沉默着的时候？你仔细看看！”柳宝玉看着周媚儿那张
是惊容和好奇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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