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突然特别特别难过。”“嗯？难过什么？”“那一瞬间太美好，美好到一旦失去就像生命结束了。
我当时想，这个女孩子，如果不能追到她，不能再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了。”婷婷猛地把头顶到我鼻子上，用力擦摩几下“现在呢？是不是开心死了？”
“现在…我好像又变成了刚和你恋爱的时候，幸福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要看到你就觉得空气像
一样甜，觉得这辈子剩下的所有时间我都是最快乐幸福的人。婷婷，我爱死你了。”婷婷转过身疯狂亲我，我们俩互相把对方的嘴
咬痛，好像不这样就无法表达出对对方的爱似的。舌头分开以后，唐婷说：“亲爱的，你不要害怕…”“害怕什么？”“就算你
痿一辈子，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不是痿！”我激动得手
摇，越急嘴越不利索“谁说…不是…我只是一时…你等着…我一定好的…”唐婷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我。我叹一口气，说：“好吧，好像还是有点问题。”“杨医生说你在她身上厉害得不得了，是心理作用吧？和我做
的时候太紧张了？”“嗯，越是想让你
。就越是容易软。这些天是不是都没让你到？”“嗯，快憋死我了，好难过。”她把头埋在我怀里说。我心里好生郁闷，终于忍不住问：“婷婷，我是不是…比以前其他人…差远了？”唐婷手指在我手臂上擦摩“你说呢…”我大声“唉”了一下。“不高兴啦？自惭形秽啦？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啦？”
我轻轻把唐婷放开，转过身子对着车门的窗户，双手合十，低头闭眼喃喃自语：“神啊，保佑我变成一个特别能干的男子吧，保佑我每天都能在
上
足我心爱的姑娘，让她神魂颠倒、
仙死、下不了…”唐婷在旁边笑个不停，然后吊住我脖子说：“听好了，我就是你的神。”＊＊＊伴随着火车
过铁轨咣咣的声音，我和唐婷一直在车门边拥抱着谈情说爱。不知道为什么，唐婷突然说：“小皮，你觉得我还是以前的我吗？”“当然是了，你永远是我的婷婷啊。”“我是问，我跟以前相比，变化大吗？”“嗯…变化当然有的，你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别光捡好听的说，听起来油油的。”
“是真的，以前的你虽然也很吸引人，但更多的是那种纯纯的小姑娘的味道，现在你可比以前
感多了。”“那…如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们从一开始就顺顺利利地在一起，一直平平静静地走到现在，那样的我们和现在相比，你更喜欢哪样的？”
“我当然希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希望你从来没有受到过伤害，从来没有被那些混蛋玩
过，没有在担惊受怕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哭。你是纯纯的还是
感的又有什么关系，我只希望和你在一起。”唐婷
着眼睛亲了我，说：“小皮，无论以前还是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你不喜欢的事，我只要你记住一句话，我永远、永远不会再离开你了。”“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车子到了下一站，惊喜的是有一半人下了车，上车的却没有多少，这意味着我们有干净的位子坐了，我们在一侧车门站着，等着排成长队的人们陆续下车，正要往车厢里面走。
突然一个阴沉着脸的矮壮男人从车门连接处走过，进了下一节车厢。我和唐婷都看见了那个人的脸。
然后我就看到唐婷惊恐万分的眼神。是陈松虎，好在他没有注意到唐婷。我赶紧把唐婷拉到一边，迅速把她的口罩拉上。唐婷的眼睛闭着，我发现她全身都在发抖，而且抖得厉害。
我把她抱得紧紧的，柔声说：“别怕婷婷，我在这呢，没事的没事的。”火车又开动了，婷婷深呼吸一下，终于不发抖了，拉着我的手说：“你看看他去哪里了。”
我把头凑到走道上，恰好看到陈松虎走到下一节车厢的末尾处，在靠走道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我对婷婷说：“我们下一站下车吧？”
婷婷却镇定地摇摇头“不，我们跟着他，看他去哪里。”我惊讶了一下，随即认同地点头。
我带着唐婷走到反方向的相邻车厢，现在车厢里有一半是空的，我们找到桌板两边都没人的一排双人座，唐婷靠窗坐，我坐外面，以便可以随时观测陈松虎的动向。
一路唐婷的脸色都不像刚上车时候那样红润，泛上一层苍白，目光也有些呆滞，我怀疑她脑海里是不是正在在放电影。
后来她看到我在观察她，就笑着说：“没事，我不怕了。”火车慢
地开。唐婷看来真的不怕了。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不过我一直很警觉地盯着陈松虎那节车厢的方向。陈松虎一直坐到了终点站。这是另一座城市。我们远远地跟着陈松虎往出站口走。
车站人多，我们还戴着口罩，并不担心会被陈松虎发现。陈松虎像一头直愣愣的野猪般，一直低着头非常快地朝前暴走，完全不往旁边看看。出了出站口，我们就有些跟不上他了。
唐婷甚至要一路小跑才行。我看到旁边有一家麦当劳，于是让她去麦当劳里等，我一个人去跟踪，待会再回来接她。我跟着陈松虎暴走了差不多两公里。
直到他拐进了一个用铁皮围起来的建筑工地里。我赶紧跑到工地门口，看到陈松虎进了工地里一排铁皮房的某个房间，铁皮房门口晒着很多衣服，应该是建筑工人的临时宿舍。陈松虎在这里当建筑工人？
我在工地门口溜达了十分钟，不见陈松虎从那间房里出来，于是折返往回走。唐婷在麦当劳里点了些吃的。我坐下来。她把吃了一半的一个香芋派
进我嘴里。“陈松虎从牢里出来，估计找不到他哥，又不想去找那个组织的人，所以跑到这里来打工。”我说。“嗯，应该是。”唐婷若有所思。
“只要他不主动找你，我们暂时也别找他。”“好，那我们去哪里玩？”“哦。”我掏出手机查这座城市的攻略“几十公里外有一座名山，太远，我们就不去了，这次我们就是出来休闲，找舒服的地方随便走走，好不好？有一条古街，好像还
原始的，没有完全商业化，下午我们去这里，走累了就找个咖啡馆坐坐。晚上去市中心，逛逛商场，感受一下这里的城市氛围，然后就去酒店做、睡觉。明天自然醒，去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湖，可以划船…”古街没什么好看的，后天人工的味道还是太浓了些。
咖啡馆里，我去前台点了单，回去看到坐在沙发里的唐婷右脚的脚尖勾着鞋子，
丝袜包裹下的脚吊着鞋跟，在那一悠一晃。我坐在她旁边问：“在这种地方我趴地上啃你的脚吃，是不是不太好？”“我倒是不怕，就不知道你好不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真的蹲下去
她的鞋子，抓着她的丝袜玉足就往嘴里。所以说人没底线就无敌了，唐婷羞得往里直缩“傻瓜…别这样…别人看见了！”咖啡馆的服务员纷纷侧目而视。我硬是抓着唐婷的脚咬了两下，起来得意洋洋地说：“我爱你，不怕丢人。”唐婷脸红着。
表情特别复杂，心一横，脚直接
进我怀里，别人送咖啡来的时候也没有缩回去。所谓的旅游，最好的不是去了哪个有名的景点拍照打卡，证明“到此一游”也不是看了多少东西长了多少见识。而是离开每天工作生活的地方，到不一样的环境，自然而然地
离重复麻木的精神状态，卸下磨折自己的苦恼，用另一种心情度过一段新的时光。所以这两天我和婷婷过得特别开心。十点钟到了酒店，我立刻
魔附体，绕着正在换拖鞋的唐婷上下其手。她
一笑，拽住我
子，说：“行不行啊小痿，今晚要是再足不了我，明天我可就不让你碰我了！”小痿！我奋力把
子下来，
茎翘在半空中自己直抖，我指着它说：“看看，你看看，这能叫痿吗？”唐婷咯咯笑，手捉住我的茎扯了两下“确定…今晚能足我吗？”事已至此还能说啥？我梗着脖子说：“一定能！不然我就…我就…”“你就怎样？”我憋着腮帮子还没想出答案，唐婷
恶地笑了起来“今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还是足不了我，我就只好找别人了。哼！”我靠！我突然体身极度奋兴，好想把唐婷按在地上狠狠打她
股，让她说！唐婷已经把自己的上衣
起来，
出黑色的
罩，以及鼓鼓的两个
房“亲爱的，来嘛…”我站起来“今晚我一定足你。但是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样？”“好啊，我等着瞧，嘻…”“嘿嘿，那好，走吧。”婷婷这才意识到我的圈套，睁大眼睛说：“什么？去哪？”“去了你就知道了。”我笑得更加
恶。＊＊＊我们住的酒店附近，有一家卖情趣用品的街边小店。十分钟后，我拖着唐婷走进了这家店。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瘦小男子，我和唐婷的身影在玻璃门口闪现时。
他只是瞟了我们一眼，马上又专心致志地盯着旁边一台小电视机看他的电视剧。“老板，你这有硅胶做的假
具吗？”“有，大中小，要哪种？”老板并不抬头。“最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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