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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下车时候
 “啊?”我掏出手机,按几下,把电子‮行银‬上的余额向她晃了晃,她表情瞬间恍惚了“我想睡你,开个价,睡一晚多少钱?”我问她。

 她张张嘴,又不吭声,她不是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数字,她居然心动了?我心里对她充了轻蔑。又推了她一下。“多少钱嘛?”

 “你干什么,我叫‮察警‬了啊。”这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开始时的气势了,她转身逃了,她不时回头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远了才隐约听到:“他妈的神经病。”…你见过这么有钱的神经病?哦,更有钱的。地中海。我不是被溺爱的。好不容温情的小家,地中海直接一脚踩碎了,我心情欠佳。否则那眼镜女我会追上去,纠她。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了。

 我本该如此无所不能,她看到我手机的那种眼神,在告诉我,她虽然可能是个淑女,但她需要钱,渴望钱。

 所以,我想只需要先道个歉,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告诉她,我刚和女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刚刚并不是故意的,然后一脸诚挚地邀请她去饮品店,请她喝点什么,亲自向她道歉。

 再然后,我会表示,期望弥补自己的冒犯,要送点什么作为补偿。首饰啊,表啊,包包之类的。贵的,足够诚意的。

 足够惑力的。带她去挑选完嫖资后,我就能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倾述一下内心,就能睡了她。很可能是野战,就在河边的树林里什么的。我甚至想,睡了她之后,用钱把她钓着。

 然后逐渐把鱼线换成狗链。把她变成母狗。对啊…我一边这么妙想天开地想着,想着,然后我就转了深,朝着眼镜女的方向追了过去。

 什么爱,什么情。什么命运。纠结那么多干啥?有些人就是只要钱,你有钱,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学生!才不管什么怀孕打胎!

 ***生活充了假象,也让我对一些事过分地想当然。眼镜女我追上去了,也如愿以偿地把她约到了饮品店,我以为一切会如我临时编撰的剧本一般推进。

 可当我说要送个小礼物给她作为赔礼道歉,并暗示哪怕是首饰什么的也没关系,我以为她会表面矜持推搪一下,最终内心异常欣喜地接受时…结果眼镜女摇了摇头,拒绝了,拒绝了…她说。

 她接受了我所谓失恋的说辞以及我的道歉,但这个就已经足够了…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蜂柚子冰茶向我摇晃了一下。

 13块钱的东西就够了吗?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眼镜女施舍了,我迷糊了,我心想:你装什么呢?

 在我看来,她要是个【正经】女子,被我这么无理地冒犯,肯定对我敬而远之,我也不可能把她约到这饮品店坐了十多分钟。

 她要不是个正经女子,是看在钱的份上才被我约到这里来的,那她肯定不会拒绝我送小礼物的要求,难道是在擒故纵?我第一次做这些事情,被拒绝后觉得有些尴尬。

 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结果眼镜女捋捋海,扶了下粉框眼镜,那没有涂口红天然红润的双先是牵扯出一丝轻微嘲的笑容。

 然后双手叠在了桌子上,精致的脸蛋微微一歪,那洁白贝齿开合,又说:“我知道你有钱。”“你还在读书吧?高一?高二?”不好意思,初三。“你一个学生拥有的财富比我全家加起来都多。

 但我不是仇富的人,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年纪还小,你如果一直用金钱去衡量事情,尤其是感情,你一定会被金钱害了。”我被无形扇了一耳光。

 哦…圣母?她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嘲刺到了我,那是她的骄傲?她答应跟我过来,就是为了展现她的价值观?她以为我是个学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说教,冒犯我?她说完,起身看表,然后寻了个我完全没心思听的由头向我告辞。

 甚至拒绝了我最后的努力,不愿意与我换联系方式,然后扬长而去了,那转身摇晃的秀发看起来很潇洒,那推门的动作很利落,离去的步伐也很轻快。

 我想她一定很开心吧?所以他妈的,我也别提什么找个偏僻寂静的地方把她睡了,我不久前脑子里还在想象她对我掰开腿的画面…小丑竟是我?我愤怒了,因为一种莫名的羞辱感怒了。

 这些日子来,我对女人几乎是无往不利的,仿佛拿着摩西的权杖,一切阻碍我玩那些女人的问题就都会面而解,然而,就在今天,下午,我最忠心的奴隶才让我尝了一肚子的挫败感,但那是张怡!

 你以为你是张怡?我内心对着眼镜女咆哮着,我对张怡有着特别的感情,这也是我感到挫败的原因。说起来郁闷,说硬件条件,她不如庄静,母亲,不如旃檀,虽然能被地中海的,一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张怡和上面的那些女人比就缺乏竞争力,在被我玩过的女人中。

 她只是比姚老师和旧电厂宿舍小区的那个被家暴女好,但如果问我,我的初恋是谁?张怡。过去,恋母或者暗恋韦燕燕,更多的是精神意,是没想过能实现的。我和庄静,我倒是想和她谈恋爱,甚至平时也有约会行为,像情侣那般接吻、上

 但彼此心知肚明,庄静是被迫的,非自愿的,不算恋也没有爱,只能做。这也是庄静最吸引人的地方,她一直没彻底屈服,始终用态度告诉你:把我当奴可以,但我不是自愿的。只有张怡,我们相处得很轻松。

 同样约会逛街,我和她有说有笑的,有互动,接吻起来也很自然,我尤其喜欢她旁若无人地和我抱在一起亲,也不在乎别人看她像是我母亲。张怡心甘情愿?

 当然不可能,但她没庄静这么犟,她接受自己的身份,表现看来是彻底接受,从而感觉像是自愿。我要,她就给。有时候她还会主动给,会‮心花‬思让我开心。

 我虫上脑时,对她的一些过分的玩,她也默默承受,从不怨言,这是其他女人做不到的,而且我的第一次给的正是张怡。所以…现在这个三八也要喂我一大勺子挫败?你妈的…

 我越想越气,坐不住了,追了出去,看向眼镜女离去的方向,还能看到她的背影,我略微犹豫,还是掏出了手机快速地拨打了个电话出去:“来平顺路这边接我,往勇顺桥方向开,见到我就停。”

 我挂机后,远远跟在眼镜女身后,她不该在今晚这样对我的。我必须让她付出代价!给安妮拨了电话,意味着我临时起意的想法,开始付诸行动,也因此,我心腔内的羞辱感和愤怒也瞬间消失了大半。反而因为开始尾随眼镜女,我感到有些紧张和‮奋兴‬起来。

 对啊,我干嘛要感到羞辱和愤怒?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我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因为是最老旧的城区,街道上人并不多,我还是有些担心她会回头发现我。大疫情时代后,世界消失了30%的人口。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消失了。

 整个社会自然产生了剧烈的变化。首先,大量人口涌进基础设施更新更齐全的中心城区填补空缺,这样也导致了许多旧城区处于半废置的状态。

 简单来说:房多人少,但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她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只有在过马路的时候抬头看看有没有车。没一会,庄静那辆红旗停在了我边上。

 安妮本来就开着车在张怡楼下等我,我下来后想自己散步散散心就没喊她,所以她来得也快。上车后,我立刻说道:“我要绑架个人。”

 “左前方那个,刚过了电线杆,白色衬衫褚裙的女人。”我以为安妮会问为什么,脑子里还想着说辞,结果安妮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了句:“当然是女人。”她居然还调侃了我一句。

 然后又说:“你后台够硬吗?当街抢人?不然现在不好动手。”“没必要搞这么大动静,先跟着她,看她住哪。”

 地中海无疑是足够硬的,我有时候甚至担心他心血来时会不会拿一把机上街对人群扫

 但我心理上还是觉得这样做太夸张了点,有点没必要。我想,眼镜女既然步行,估计离她住的地方也不太远了,只要知道她住在哪里,就能知道她是谁,总有机会对她下手的。

 虽然我现在就想她了,我想看着她刚刚那骄傲的脸在我面前扭曲起来!车在路上也不好开得像步行那么慢,安妮从她身边开过,绕一个圈,又回到她身后,这样操作了两次后,眼镜女没有朝勇顺桥走,而是离勇顺桥两个街口的时候,转进了一个小巷里。

 安妮开车跟着拐进了巷子,我一看,乐了,天意?我仿佛在玩尾行类的游戏,眼镜女走进的巷子,路灯黯淡,旁边的居民楼,十室九空一般,就没亮起什么灯,不过,这也是旧区的特色之一,基础设施陈旧,人少治安差。

 这样的场景,我在隔音的车厢里都仿佛能听到眼镜女高跟鞋在小巷里回的笃笃声,期间,车灯吸引了眼镜女的注意,她回头看了一眼。

 住在这种地方的,安全意识多少还是有的,我甚至看到她的手打开了包包,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防狼雾,但估计看到是一辆豪车,她很快就转回头去了。

 车徐徐地接近眼镜女,待开到眼镜女旁边的时候,早早降下车窗的安妮先喊了一声“你好,我想问一下那个…那个…”装作是问路的。

 然后停车,开门,在她下车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门咔嚓一声:安妮按了后面电动门开门的按钮。眼镜女注意力刚开始在安妮身上,她等着安妮的问路。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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