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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五味杂陈
 抬起手来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才把这句话补充完毕:“认识女‮体身‬的…‮密私‬部位。”母亲的脸蛋上了腮红一般红。我很想摸一下是否发烫。“首先是…房。”

 母亲说完,用那涂了黑色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自己鼓脯,戳得凹陷下去的那种戳。这当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那个剧本我不能写得过于细致。

 我只是提出了方法,然后要求她的一切语言、行为都必须是秽,尽一切能力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些行为是母亲自发的,当然,母亲不是非常有【创造】地去执行我的命令。驱动她的是,如果不能让地中海,也就是我满意的话,她将付出‮大巨‬的代价。

 驱动她克服自己的羞与愧疚的是那【‮大巨‬的代价】“妈妈说了,妈妈会教的非常认真…”母亲面对我,头却略微仰起,双目也朝着天花看去。

 但那双手,却一颗,又一颗地,将自己衬衣的纽扣从上至下地解开。白衬衣落地。雪白丰的身躯。异常醒目的黑色蕾丝罩。罩很快也飘落到地上。这次是罩落地。

 圆滚滚的子。褐色的晕、褐色的头。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疙瘩。母亲对自己的儿子赤了上身。“妈…”我低声喃了一声,装作看呆了眼。

 “这是房,房是人和哺动物特有的哺器官,俗称子,上面的是晕和头…”母亲没有感情地,机械地介绍着,也没有多少迟疑,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她想尽快完成这堂生理课。所以…

 “来,摸一下…”我这次没有再“演戏”母亲知道我偷她换下的内衣来打飞机,面对如此明显的惑,如果我还演那未免太假了。

 我直接伸出手去,抓住母亲的子就捏了起来,这是一次历史的接触。无论我怎么把母亲的身子看光了,看她挨…但都只是看。

 至婴儿哺以后,我就再没触碰过母亲这里了,最多就是拥抱的时候膛感受一下。现在,它被我肆意地摸着。

 “嗯…”母亲羞地哼叫了一声,然后深呼吸,她在克制泪水。房,对于她和我,都有着特殊的意义。神圣的意义,但现在神圣被亵渎着。

 “妈,我…我现在能一下吗?”我提出过分的要求。母亲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同时闭上了眼睛,然后:“啊…”她叫了一声,因为我得特别用力。“我疼你了?”

 我假装关心。母亲本该应该回答“嗯”从而让我注意…但她不可以。“不是。是有点舒服…”“为什么会舒服?”“子和头,对于女来说。

 其实不仅仅是哺器官,也是…也是【器官】…”“器官?什么是器官?”我继续追问。

 无可奈何的母亲咬咬下:“器官本意是指生殖器,就是…就是妈妈的…户…或者…儿子你的…茎。是能通过爱行为产生快的器官…”

 “但那不是的地方吗?”我听见母亲咬牙的声音。我也注意到她的手捏紧了,随时就会一耳光降临在我脸上。母亲知道我是故意的。诚如张怡做她思想工作时候说的,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我自然也不会例外。我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器官?

 让她如此激动的,大概是,她本以为自己的屈辱更多来自【许总】的胁迫,她没想到她的儿子会趁火打劫!

 但…从她配合微信中的【许总】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她只能继续演下去:“这也是生理课要讲的,但现在我们先说回子…”“一些体质感的女子被男触碰也会产生。”

 我知道,母亲身子的感带异常的多,耳垂、头、蒂…说起感带,有些女人的感带更像是奇怪的癖,例如庄静最感的居然是腋窝。

 “啊…”母亲又叫唤了,带着某种不堪的尾调。我看向母亲,母亲扭过头去。“妈妈…妈妈体质比较感…”她喃着,待我把她的两个头都得膨竖立起来,她双腿发颤着,终于还是一把推开了我。

 “我们继续教学吧。”我乐意至极,因为重头戏来了,介绍,而且是掰介绍。母亲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哪怕是经过了介绍房和被儿子亵玩的铺垫后,她心理的挣扎还是达到了高峰。

 “接下来是介绍…女人的…私处…”那群链扯了好几下没扯下来,终于扯下来后,那黑色的蕾丝内又让她挣扎了好一会,最后,彻底赤身子的她,自暴自弃地躺在上。屈起双腿,分开,偏头,探手,,两指掰开。

 “这是女的生殖系统,俗称的户和…。”妈妈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妈妈逐一给你介绍…”“生殖器分为内、外两部分,外生殖器,又叫外,包括、大、小蒂…”

 “内生殖器包括道、子、输卵管及卵巢。”母亲每介绍一处,就用手指指向那个部位。“我能摸摸吗?”这本该是母亲主动要求我做的,但她没有,于是我主动开口问,她不吭声。默认了,又一次历史突破,当我的手指入母亲的内,我以为母亲会哭,但她没有。

 她人格分裂了,偏着不敢面对我的脸蛋扭了回来,屈辱中带着绝望。“妈妈,你的道里怎么这么多水?”“妈妈有快了。”声音是那么的轻柔。“。”

 “妈妈发情了。”“发情?”绝望归绝望,屈辱是不变的。这段倒是我特别要求她做的。“发情,意思是指…的雌的一种生殖周期现象,在生理上表现为排卵,准备受和怀孕。

 在行为上表现为…会主动吸引和接纳异…有…配的冲动。”这本来是一个动物的词汇。我双目发光。“那么妈妈现在排卵了?”“应该是吧。”

 “妈妈现在准备受和怀孕了?”她不吭声了,但五六下呼吸后,她又“嗯”了一声,她做好准备了,她突然起身,开始我的衣服。我愣住了。

 然后让我更加呆滞的是,她一声不吭光了我的衣服后,身子俯下去,然后我的就被一个滑的口腔含住了,唔…她的头颅直接一上一下地摆动起来,一直到她松开嘴我也没回过神来。

 母亲嘴角挂着唾,头发因为帮自己儿子口的行为彻底披散开来,再加上那略微发红的眼睛。堕落且癫狂,她又躺了下去“妈妈想要。”她不想演了。***我也不想演了,没有意义。

 我演不了处男了,我娴熟地嫁起母亲修长的双腿,将入她漉漉的道中,稳定有力地肢。我看到母亲笑了一下。自我嘲的笑容,然后,她全程像是睡着了一般。

 随便我怎么摆她的身子。说睡着了,但她又在嗯啊地叫着,叫得还异常地,当我说要了,我以为她会哀求我,说不要,说妈妈会怀孕的…诸如此类的。书里都这么写。

 但她没有,她反而【醒】过来了,双腿还绞住了我的,然后双手死死抱着我,让我的扁了她丰子,然后我就尽情地在自己母亲的内发了,甚至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发又一发地…如同连发炮一样轰炸着…母亲的道、子。***最后一发子弹完,在母亲润的腔道内逐渐软了下来。

 我也逐渐清醒过来,然后一种无形的气压骤然降临在这片空间,让我耳鸣,让我目眩,让我不过气来。进去时是望。拔出来后是伦理。

 无论像我之前说的母亲的道被多少进去过,但身为儿子的我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上,于我而言,那里即使再怎么污秽也具备一种天然的神圣属

 神圣,不可侵犯,而今,我的茎刺入神圣之所,亵渎圣洁。茎像是刺穿了无形的处女膜,碎了伦理的壁垒,那进去的,也彻底玷污了圣洁的花房。

 这不是,更像某种仪式。完成了仪式,我身上就诞生了某种形而上的罪。罪无可赦,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我感到嗓子像在烈下暴晒的黄土,干涸开裂。

 “妈…”母亲一动不动的,我喊了一声,嗡嗡作响的耳朵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没有一丝水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了…明明这一天我是期待了如此之久。明明刚刚她为我上生理课时,品尝着母亲的堕落与屈辱,我又是如此地享受,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勇气是望。望消退,我又变成了孩子了,我过去总幻想与母亲发生关系。

 拿着一张母亲普通的单人照,去臆测她衣服下面的赤身躯,去想象那具曼妙的身躯被我在‮体身‬下,如同av里的女优一样着气,‮动扭‬着身子,叫唤着。

 就这么一张没有任何情元素的照片,却比任何情书籍和影片更容易让我达到高,那这扭曲的望是从何处而生的呢?我不知晓。

 我只知道自己沉溺在这斑斓的沼泽中。它一点点蚕食我,噬我,让我无法自拔。我开始嫉妒,开始贪婪。想要占有她,但在这燥热的夜晚,这燥热的房间里,我真的睡了母亲了…为什么我如此难受?

 除了高那一刻,生理性带来的一瞬即逝的快之外,在过去无数个夜晚臆测中那种极致的足感,成就感。

 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我着气,趴在母亲那柔软的身子上,大脑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成一团。我突然想呕吐。胃部莫名地开始翻江倒海,像极了晕车的反应,想呕,但呕不出来。

 各种看不清面貌的杂绪轮番上场,又在咚咚锵锵中走马观花下场,在我内母亲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母亲在我耳边哭出声来。失声。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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