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姚雪银每天晚饭后去篮球场，不是为了看钱刚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也不是去看篮球，她是专门去看她心中暗恋的人…柳侠惠。
现在她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表白！柳侠惠的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一个又一个处理这件事的办法。“姚雪银同学，我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了，我很喜欢她。”“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我知道你和陈老师好。””你…“柳侠惠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
脸通红，两手抓住姚雪银身上的格子衬衫的领子，把她推得背靠在那棵大树的树干上，恶狠狠地问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洁云老师是他除妈妈外最爱的人，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保护她的名誉。
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个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这个威胁就没有了，姚雪银显然是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你快说，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他对她恶狠狠地吼道，他还扬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我有…有一次路过陈老师的办…办公室，看见你和她在里面…亲嘴。”
柳侠惠想：姚雪银既然每次都去看他打篮球，平时在学校里肯定也对他特别留意。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偶然路过陈老师的办公室，而是故意跟踪他到了那里。唉，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还有呢？””还有…我发觉陈老师她…她对你特别好，她上课时全班只有你认真地听课，你们的眼神里都是…““都是什么？””都是…爱情。““妈的，算你眼尖！还有呢？”“没…没有了。”
柳侠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自认为最隐秘的感情，居然被姚雪银观察得这么清楚。这么看来，她一点儿也不傻啊。也难怪，她比他大了两岁半，生理上早就成
了，懂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了。她看人看事情的眼光跟那些刚进入青春期的同学们自然大不一样，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他。
当然，他用不着为了这点事就杀人灭口，他还没有那么态变。姚雪银并没有拿到他窃取档案的真凭实据，就算她看到了他和陈洁云老师有不正当关系，他们也完全可以抵赖，死不承认，想到这里，他放了心。
他的兴趣转到了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身上，他故意用
的眼光上下打量她。姚雪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开始动扭起来，显得很不自在。“喂，你说，为什么会喜欢我？”见她没有回答，他用手掌在她
部推了一下，把她推了一个趔趄。好家伙，看不出来，她前很有料啊，柳侠惠暗道。“快说，到底是为什么？”他提高了声音。“我…我小学时患脑瘤休学了两年多。复课以后，经常有调皮的学生欺负我，说我是个大傻妞儿。有一次放学时几个低年级的男孩子跟在我后面不停地喊我“大傻妞”是你冲出来帮我，把他们给打走了。”
嗯？柳侠惠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追打那几个小孩并不是为了替姚雪银出气。而是因为另一件事情：妈妈黄玉琴在自家的窗户上栓了一
绳子，晾晒洗干净的短
和月经带，后来挂起了一阵大风，把晾的东西吹都到地下去了。碰巧这几个小孩子路过，他们拾起妈妈的花短
和月经带套在头上玩，又互相撕扯追逐，还把那些东西扔进了路旁的泥水坑里。这些柳侠惠从自家的窗户里看见了。这才跑下楼去追打这几个孩子。“还有呢？”柳侠惠接着问道。“上初中时有一次班上搞劳动，我跟你分到一个组。我来月经了，体身很不舒服。你一个人把全组的活儿都干完了。”“我
，这他妈又是一场误会！”柳侠惠在心里骂道。那一次搞劳动的任务是运沙子，每个小组负责一堆沙子，需要用扁担和簸箕把那一堆沙子挑到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去，他和杨秋兰姚雪银三个人分在一个组。
刚干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杨秋兰叫走了，他估计杨秋兰等一会儿还会回来的，她是他心中的偶像，为了讨好偶像，他干活干得特别卖力。
直到他把所有的沙子都运完了，杨秋兰也没有回来。“姚雪银，你都十八岁了吧？我还不
十六岁。你说我们之间合适吗？”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道。“我…书上说了…爱上一个人跟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她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答道。“你看的是他妈的什么书？”他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的书一看。
原来是俄国最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写的《安娜卡列尼娜》，难怪她会中了毒，那本书的外面另外包着白色的封皮，上面印着的字却是《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文学（参考材料3）》。
这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外国名着都被列为“毒草”
止阅读，当然，这挡不住有的人借着批判资产阶级文学的名义去偷偷地欣赏这些东西。“这本书是正在被批判的大毒草。你是从哪儿
到它的？”柳侠惠问道。“我妈在图书馆工作。她那里有很多好看的书，我差不多全看过。你想看吗？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借！”姚雪银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大毒草”这几个字。她以为柳侠惠也喜欢看这种书，心里很高兴，高兴得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情绪了，柳侠惠心想：原来她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怪不得会沉浸在她自己编织的爱情中不可自拔。再过几年。
等琼瑶阿姨的作品杀进大陆，姚雪银说不定会被那一大堆垃圾爱情小说再给毒害一次。现在他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完全不设防，不会威胁到他和他爸爸。
“姚雪银，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雪姐吗？”他用尽量温和的口气问道“可以可以。”他能听出她心里的很激动。“雪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喜欢别的女人…”
“我…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只喜欢你。”她好像是越来越大胆了“我不会对我爸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的，我保证。”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
脯上。“雪姐，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啊。我虽然不会喜欢你，但是你这么喜欢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对你耍
氓的！”“嗯…我…你可以轻一点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个过…”柳侠惠暗道：
的，她都想到哪儿去了，见口头上吓唬不了她。他
暴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来，搂住了她的
。谁知她一点儿都不怕，闭上眼睛
着脯贴了上来，不过，她的脸红得厉害，心跳得“咚咚”直响。他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她的
子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柳下惠…”她的子圆滚滚的，像是两个排球，摸起来很舒服。“以前有男人这样摸过你吗？”他一边摸她一边问道。“没…没有。”“真的吗？你好像犹豫了一下。””我爸…他…
““什么？你爸他摸过你这里？”柳侠惠又吃了一惊，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吃惊了“有一次我妈不在家，我爸爸在我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摸过我。我告诉了我妈，他以后就没有再摸过我了。”妈的。
原来姚长清是个大态变，连自己的女儿的
子都要摸。柳侠惠在心里骂道，接着他又想到，他自己也是个态变，连亲妈都被他搞过了。“那有别的男人摸过你吗？”他用手指隔着衣服夹住她的
头，拽了一下。“没…没有…我…”“你又犹豫了。快说实话！”柳侠惠用力拧了一下她的
头。“啊…痛。我弟…我弟弟姚雪刚趁我睡着时摸过我的
股…还有…””还有什么？他还摸过别的地方？““他…还用手指头戳过我的下面…我告诉了妈妈，后来爸爸关起门来把他打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了。”此时的柳侠惠心中
火升腾。他的
巴早已硬得一柱擎天了，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把头埋进了她的两之间，他的一只手
起她的裙子，伸进了她的衩，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
和蒂。姚雪银开始“嗯啊”地小声呻
起来，他把她的短扒拉到膝盖以下，他蹲身下子凑近看了一下。她那里好像很干净，没有一点儿
味儿，他两手抱住她丰的股，伸出舌头去
允她的
。才十几下。她的体身一阵痉挛，一股
水从她的里涌了出来，她居然达到了高
，还“”了他一脸！柳侠惠终于清醒了过来，没有把这个危险的游戏继续下去。他用她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帮她把短
提了上去，对她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嗯。”她背好书包，伸手搂住他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往回家的方向走去。＊＊＊这一天柳侠惠作为十七中高一年级的优秀学生代表，去省城青少年宫听著名乒乓球运动员庄则栋同志作的《认真学习
XX著作，为革命打好球》的报告。去年在日本名古屋举行的第31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期间，庄则栋主动接触了一名美国乒乓球运动员，由此引发了著名的“乒乓外
”导致美中乒乓球队互访，促进了两个大国之间紧张关系的缓和。庄则栋因为此事受到伟大领袖
XX的表扬，成了全国学习XX著作的标兵，他几年后甚至当上了中共中央委员和国务院体育运动委员会主任。这一次的报告会就是趁庄则栋同志在省城有一个外事活动的机会，由省体委和省城教育局出面邀请安排的。 ｍ.ｓＳVｖ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