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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拿出手么
 天香楼的老板薛江南,那个王八还活着的时候,把她打了个皮开绽,然后把她关在阴暗,老鼠横行的小房子里,饿了她三天三夜,连口水都没给她喝,她遍体鳞伤,一个人在那个狭窄的只容的开她一个人的小房子里,倔强的不肯低头,她对自己命运的反抗,在天香楼的老板薛江南看来,不过是场舞台戏,这戏没了新意,让他索然寡味。

 天香楼买来的姑娘,哪个心甘情愿,她们哪一个不是从寻死觅活到惟命是从走过来的。柳如烟也逃不出他的这条理儿,他薛江南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对付买来的姑娘,倒算的上一个人物。

 他薛江南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哭的、闹的、要上吊的,她们在他面前闹的一出又一出,他看她们闹腾的多了,他就放平了心,不和她们计较一时的气了。

 可他从来就没软下过心,放过哪一个,她们是他的钱,是他的摇钱树。柳如烟将来更是他最大的摇钱树,不能从这棵树上摇下一大把钱来。

 他就不叫薛江南。第四天在柳如烟无力抵抗的情况下他让他那些手下‮暴强‬了她。女人的身子在就是一张纸,一捅就破。纸破了,女人的面皮儿也随着破了。

 也就没了脸。没了脸的女人,还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那些个没有被男人上了身的女人,在薛大老板看来,总她妈的认为自已是完美无缺的。

 就有了脸。有脸而又有几分姿的女人,就会把脸抬的高高的,就会蹬着鼻上脸,让男人够不着,就太把自己当回事。薛江南是什么人。

 他是最明白这个理儿的人,在他眼里旧的破烂儿只有古董才值钱,其他的都一钱不值。漂亮的、丑陋的、矜持的、泼辣的,上一躺,灯一灭,有什么分别,全他妈的一个样儿。落在这样一个恶手里,落在这样一个暗无天的地方,柳如烟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薛江南威之下,柳如烟不得已屈服,人谁不想留一口气哪,要死要活,不过是给自己口气儿。蚂蚁还贪生哪。

 更何况是个人哪?薛老板看透了,人就他妈的这么个东西,他薛江南相姑娘眼光,和他对付女人的本事一样,世代单传,尤其是他瞧的上眼的姑娘。

 在他的调教之下,一个赛过一个,天香楼的生意,也自然也一天比一天兴隆。柳如烟在天香楼的将来,虽说他那时还不敢断言,因为这姑娘太倔。

 他也怕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但他相信自已的眼力,柳如烟如果愿意从事这个行当,就一定能在他的调教之下一鸣惊人。

 她也一定能让凤凰镇的爷们为她疯狂,后来果然柳如烟凭着她透着灵气的眼神,丰无双的脯,凹凸有致的身段儿,她让每一个到过天香楼的人记住了她,她非但人长的漂亮。

 而且人也聪明,学什么像什么,在薛江南的精心调教之下,很快她就成了天香楼的头牌,名气也一时炙手可热。

 人一出名儿,这身价跟着也扶摇直上。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身价百倍,她虽然是一等一的婊子了,却没有人爱她,他们所喜欢的只是她的体,直到她遇到了我,她喜欢上了我这个嫖客!

 而我也喜欢了这个肮脏但却漂亮的要命的女人…然而却是我要了她的命!第五章天龙帮我躺在上,如同一只反诌的老牛,嘴嚼着我与她相处的那些个日子。

 自己突然发现,我一个放少爷竟是不可原谅地爱上了那个漂亮的婊子!爱她什么哪?是她的体吗?是她的笑吗?还是她那双一尘不染的眼睛吗?我不知道,我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我付出了钱。

 她付出了体。我们的关系本是简单,却因她的死而变的复杂起来,我放的灵魂却在她那里寻到了归宿…而今她却死了,留给我也只有对她的怀念。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脸上有水样的虫儿爬过,的。绿玉来的时候轻手轻脚如同一条蛇,她悄然地闪现在我面前!

 望着我的脸,她惊讶地轻声叫道: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泪了!我向她笑着道:哪有,是虫子飞进了少爷的眼睛。

 绿玉你怎么来了?绿玉柔声道:少爷,这几天我快被吓死了,那些人没有伤到你吧?虫儿,少爷快让我看看。我故作轻松道:少爷是谁啊,就他们那些贼,借他们三胆儿,他们也不敢伤我!

 她说着话,突然伸手将我的头搂住道:少爷别动,让我给你吹吹…我见她体贴的像个如水的女人,便从了她,躺在她怀里,随她翻动我的眼皮。

 她仔细地寻找,却没有发现虫儿。瞪着天真无的眼睛惊问道:少爷,少爷那有虫儿。我一把搂住她的纤,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衣衫,悄无声息地向她的部攀去,我脸坏笑地向她道:虫儿,虫儿在这儿…

 虫儿要咬住你了…绿玉,快捉虫儿哟…绿玉‮动扭‬着、躲闪着肢轻声道:少爷,少爷,你坏死了…我搂着她道:少爷坏吗?

 绿玉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道:坏,坏透了…我在她耳边道:比那天还要坏吗?绿玉的脸儿就羞的红了,人软软的如河蚌的儿没有一丝儿的骨架,依在我肩膀上。

 我嗅到了她淡淡的体香,望着她白晳而细腻的脖儿,像是受到了惑的鬼,一双手儿在她身上摸索着。

 探寻着男女之间的快乐…绿玉有了那一次之后,就与我有了第二次,从她快乐变形的脸儿上,我确信她从我的‮体身‬上,体验到了一种无法抵御的快乐。

 下半身的快乐,让上半身的痛苦很快就冲淡了…我确信,我的‮体身‬在快乐与痛苦之间,分裂了,一半陷入了快乐,一半却还在痛苦地哭泣。

 正如我爹说我给我说的那句话…人年轻时可以荒唐,可人谁也不可能荒唐一辈子。刀疤的刀子和拳头给我提了醒,我又怎么能吃了苦头忘了痛哪!

 他掐了我爹的脖子,我爹想要他的命,可他要用他保安团的手,这只手却一只没有抓住刀疤。所以我爹虽然恨不得把他扒了皮。

 但也无可奈何,而我却要去做些我认为的正事了…我要有自己的刀子和兄弟。我要用我自己的刀子和拳头给他们一炮。

 让他们知道我陈少爷也不是个泥捏的…那些保安团的兵突然发现我这个爷,并不像一些阔家少爷一样,对他们趾高气昂。

 而是待他们如同自己的亲兄弟一样,他们除了拿到自己的保安团军饷之外,还能从我这里领到一份比他们的军饷多一倍的大洋。

 更多的时候我请他们吃花酒,让他们每个人都乐呵几回,此时张排长正搂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姘鬼混。

 他头大汗地从小姘头身上滑落,一双不安份的手捏着小姘头的脯道:他娘的,当兵当的退了一层皮,还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

 以前都他娘的白活了…那小姘头妩媚一笑向他道:女人什么味?张排长搂着她在脖儿上野地亲了一下道:香味!小姘头两只胳膊如藤蔓緾住了他的道:张排长你可知道,是谁让你有了今天?

 张排长不愧为受训的兵,躺在上双脚一并道:陈家明少爷,我他娘的这辈子都感激陈大少爷…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我要收拢这帮儿兵油子,让他们知道,我比他们心中的国都亲。

 他们爱国,可国并不爱他们,发给他们的军饷也只是可怜巴巴的几个子儿。怎么能够吃喝玩乐。

 凤凰镇最大的帮派,是砍刀帮与斧头帮。除去它们之外尚有一些小的帮派,比如庆龙帮、黑狼帮…等,在两大帮派的夹中讨生活,一不小心就帮灭人亡。

 七月十五,这天下午,四儿匆忙从院外回来,向我一阵耳语,我的脸上顿时如同风过的水面,起了波澜。向四儿不容置疑道:你去告诉张排长,今晚行动,为了一防万一,要他们全部便装。

 只要张排长私藏的一把短钢斧头十一柄,不要从附近买,骑马去越远越好!我‮奋兴‬地在房里坐不住,我娘说:家明,股上着了火,怎么的?坐不住。绿玉在旁边扑哧笑了出来,她笑的一脸灿烂,让我顿时轻松了许多。

 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心中不免紧张,人生中许多第一次都让人紧张难忘,比如第一次的约会,第一次和女孩子上,第一次与人打的头破血…砍刀帮的老巢。

 在凤凰镇的一座大宅院里,戒备森严。门口养了两头狮子头的大狗。冯老大今天刚镶了一颗金牙。

 正给手下的乌鸦开玩笑道:虎子瞧瞧大哥的牙怎么样,比真的阔气不阔气。身板强壮的虎子道:大哥,比真牙好看多了,你看我们的牙管用,但不阔气。大哥的牙既阔气,还实用…你说是不是大嫂!

 冯老大身旁,打扮的十分感的一枝花刘月儿,扭着柳了口烟,从樱桃嘴儿里吐了一口,吹了几口突然道:行了、行了。

 不就是安了一颗牙!有什么呀!冯老大肥大手掌在她瘦小的股上一拍道:你他娘的,就不能叫老子高兴高兴!冯老大脸上有些挂不住。

 在兄弟们面前不有些尴尬笑道:我为了安上一颗牙,已经给你买了一对金耳环。你还有什么不高兴,还有什么不满意?

 老娘什么都不满意,看见你就烦,瞧瞧你给老娘买的那些个破玩意儿,跟一堆废铁似的,拿的出手么,戴的出去么?说着将耳朵上的耳环摘了下来,向冯老大扔了过去。

 冯老大那张胖脸紫猪肝一样红了起来骂道:你他娘的蹬鼻子上脸了不是?真她娘的给脸不要脸!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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