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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不是能控制
 “可是…”“而且不仅是专长,例如目前这圈子里流行哪一类型的主题,或是四个主题班目前有哪些新的开发项目,甚至在校刊跟情报志也能看到学园的一些训练方针,这些不只是对外面的顾客,甚至对我们这些学生们,也都是很重要的信息消息来源。”

 “呜…可、可是…”我们无法否认,学姐说的是正确的,比起无头苍蝇般学一些古怪又不讨喜的专长,如果看这些杂志可以知道我们未来的路的话。

 但是看着以自己或是身边识的同学们为题材所编纂的情杂志,实在是太过羞与尴尬了。

 我们更无法去面对,这些出刊的杂志,是否已被无数期盼买下我们的顾客们买走,对着杂志上面的我们做出些肮脏龌龊的‮态变‬行为。

 或是像是个女奴达人一样对我们的身材表现品评一番…“学姐,那么你会买吗?”我们试着反问学姐,看她是否有可以翻阅这些杂志的勇气“你会买那些记载着跟你同届的‘第16期生’杂志来看吗?”

 “会啊!”不理会我们脸上惊疑的表情,学姐轻松地说着。“虽然不是每本都买啦…像是最近学姐买的是这一本。”

 学姐挑出了一本大概是五、六周之前出版的,还是“第16期生(一)”的杂志,那本杂志封面的女孩。

 正侧躺在地上辛苦地蜷曲自己的身子,原本直的背脊此刻几乎卷成一圈,将脸贴近自己股间,伸出舌头舐自己的小口。

 无须多说明,那个正给自己口的封面女郎,虽然脸蛋大半部分都被遮挡住,但是我们仍能一眼认出,那正是思思学姐。

 而杂志封面标题也是写着思思学姐被购买的消息,看来是在我们入学前不久,思思学姐被确定购买时,所出版的刊物吧…

 在这几周,我们也听了梦梦学姐好几次提起思思学姐因为这项专长天赋而被购买下来的事情,每次都能感觉到她对思思学姐这番机遇是称羡祝福,也带着一点不舍与忌妒。

 之后,我们也知道梦梦学姐跟思思学姐之间的情,就像我跟晴晴一样,甚至更加紧密,或许,学姐会买下这本杂志,并不是想从中学习好友思思被购买的成功经验。

 而是因为杂志里有思思学姐的主题而买的吧?“不过,思思学姐知道吗?如果让她知道了不会感到尴尬吗?”我们仍不死心地问,像是挣扎着想替内心争取到某个我们说不上来的东西。

 “她是知道的,虽然我是买了后才跟她提起。不过当时她被顾客直接购买下来,还登上杂志封面的这件事,已经是公开的事实了,也没什么需要怕被她知道。”梦梦学姐仍然轻松地说着。

 “而且因为朝夕相处的原因,我跟她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她在宿舍辛苦地练习自我口时我常常在旁鼓励打气,同样地我在宿舍被安排练习长时间媾的练习时她也会在旁边默默陪伴我熬过去,买下这本杂志时我是由衷地替她感到开心的。

 就像她来看我主演的A片时也是纯粹抱持着欣赏的态度前来观影,如果在这所学园里,如果就连最好的闺密好友间,这点都做不到的话,只会让未来的日子更加孤独与痛苦而已。”

 “呜…”我们的内心终于放弃挣扎了,原本担心害怕自己迟早会像学姐这样“三观崩毁”可是此刻听学姐这么说,又彷佛她这样才是“心态正确”我想起昨晚跟晴晴之间产生了疏离感。

 就是从我无法接受晴晴在我身旁、在我眼前被使用这件事。随后也想起早上跟小可差点闹翻脸,也是因为她不想在我面前。

 在我们合宿的寝室内练习牝犬社内容,还想保有自己这个秘密不想让我知道…然而,我们这样的矜持又能如何呢?就算我们极力对自己的姐妹隐瞒、伪装,我们的丑态早已随着这些杂志、早已透过各种监视或拍摄的影片而外

 即使我们极力假装自己不知道,我们的好友被狠狠羞辱的事实也是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如果我能早点想通。

 在晴晴被使用后我应该主动上前搂住她,陪她一同伤心一起哭泣,也不会让她默默走回内隔间独自难过。

 在小可因为不想让我被扯入她的牝犬练习时,也不会害她受到二度伤害了,直到轮到我们要进去摄影棚拍摄照片之前,我们终究还是没有胆量去购买、翻阅那些杂志,去明白有哪些受的专长或是我们是怎么被记述(况且我们也没有这样的经济。

 那些杂志每本售价至少都是40点以上…),不过那些杂志的存在,却已经烙印在我们的脑海里,想忘也忘不掉了。

 就跟我们早上被告知要把我们穿在身上五周的幼奴制服贩卖给特殊爱好者顾客们时一样,在还没有亲眼目睹、亲身经历前,我们都无法想象这所学校除了把我们包装成主要商品之外,还有着多多少少跟我们相关的周边商品,把我们所有可以利用的价值层层剥削到什么程度。

 而且与只有一件可卖的制服不同,杂志里面虽然只有图片跟信息,但是却是每一个顾客都可以购买、阅览,甚至会被如何传阅。

 也不是我们所能猜想得到的,而学校也透由这样的方式,累积顾客对我们的关注度,所以实际要站上拍卖台之前,可能我们在校园里的学习与生活事迹,都早已经被多数买主们知晓、讨论了。

 (所以…现在要拍的照片,也是要放在下一期的杂志上…作为向订阅杂志的所有顾客们,我们小幼奴时期结束的证明?)我想通这一点时。

 正好轮到我要进入摄影棚内。摄影棚内并没有搭景,只有一张牢固的扶手椅正对着负责拍摄的两位专业摄影师,而椅子两旁则有打光让照片更鲜明耀眼的器具。“先过来扫描一下。”

 其中一名摄影师,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片传感器具,我熟练地一手拿起,一手拨自己的蒂直到蒂头起褪下包皮,用机器感应部位凑近…

 哔…“可以了,嗯…第五宿舍…小畜吗?”摄影师一边确认我的读卡数据,后面似乎喃喃说了一句小什么的,我虽然听不清楚。

 但直觉是在辱骂我的词汇,所以也没有傻到询问确认了“有跟室友一起来吗?”他突然问我。

 “呜…没有…”!“这样啊,如果跟室友一起来就可以顺便帮你们拍一些宿舍生活照了,既然这样。就按照我的指示摆姿势,早点拍完早点解,拖得久了你只会越不好受,明白吗?”

 “是…”果然是要我摆出一些猥的姿势,刊登在杂志上吗?虽然我这几周的上课过程,时不时会发现有助教拿着摄像机对我们“正大光明”地“偷拍”

 但是像这样专门架设摄影棚,请这种不像是学园内的助教,倒像是专业摄影师来拍摄的,扣掉刚入学注册那次也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甚至早上学姐帮我们拍摄穿上幼奴制服,要附赠给买下我们制服的顾客作为参考及穿过它们的证据时,也同样没有这么高规格。

 因此,我更加确信,这些一定是会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题材…“首先站着把腿张开,把手举高,在脑后叉,把立起来。”

 摄影师开始下指令,要我配合他的口号,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唔…要拍就拍吧!)我心态已经呈现半放弃地自暴自弃起来,毫无犹豫地摆出摄影师指定的动作。

 在一次又一次闪到让我眼花的强光照下,我知道每一次闪光也代表着摄影师按下快门的瞬间。

 (反正,我身上的一切部位…不…就连羞人的数据,也都被纪录下来,印成无数本杂志给所有‮态变‬读者了…)摄影师命令我换姿势,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在布挡住头及晕的状态下,使劲抓捏前豪

 (反正,我的部,也随那些‮态变‬的意思,被改造到这么大,这么下的样子…)我用力攒着前那让我由爱转恨的房发着内心的哀怨与委屈,不留情地把它攒到变形生疼,也毫无失误地完成摄影师的指令。

 (反正,迟早要被顾客买走的…)当摄影师指示我背对镜头,把上半身弯下,撑在扶手椅上,把自己的股部位对向镜头,拨开两边门时,我继续这么想着。

 (还不如拍好看一点,让我卖得出去…)摄影师要我坐在扶手椅上,两腿抬起来挂在扶手椅两侧,把它当成诊疗椅般开腿坐着出‮体下‬时,我继续这么想着。

 就这样换了数个姿势,我一边麻木不仁地动着身子配合摄影师的指令,一边让自己脑子充这种“堕落”的思想。

 其实我并没有真的这么豁达,好几次想到伤心难过处时眼中也噙泪水,会这样不停催眠自己,除了有点赌气之外,更大的原因是这样可以让我暂时忘记自己正在进行的羞行为。

 而这样的策略也成功奏效,甚至这次当摄影师要求我自由发挥,摆出几个姿势时,我也不像早上那样犹豫,很快就自动自发摆出几种让摄影师满意点头的姿势。

 那些其实是从早上拍摄制服照时学姐给我们拍的照片姿势中挑选出来的,我也比较强调自己的巨亮点,一来是比较引人注目,二来就算有了房。

 但是还是比好受许多…虽然现在才讲这个也没减轻自己低程度多少…我的“全力配合”也让我的被拍摄工作很快完成,离开时甚至连摄影师也满意地“称赞”我的

 但我却完全无法反驳…只要一想到那些照片要被人看光光,我的内心仍然是会有羞的,但这份羞并没有表现在照片上,顾客们看到那些照片会怎么看待我们,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能做到的,就是自己在学姐、姐妹们身边的形象,这才是最真实的、最原本的我,还是说…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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