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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先跟好好说明
 就算要这样被晴晴的股坐脸,学姐的眼睛还不准闭上,但在刚才那一轮‮磨折‬过后,糊她也只能眯着眼睛快要睁不开来。这样的学姐,已经几乎看不出她青春、漂亮又有气质的原本模样。

 “一次了,快点继续做,舍监的记可不好,待会忘记数到第几次,就只好麻烦你重来了。”

 舍监不怀好意地威胁着,不给梦梦学姐片刻的歇息气的机会,晴晴也一咬牙,继续把后面几次都给做完。

 等到晴晴完成后,才轮到我的十次登场,我一想到自己要在学姐的脸上坐最多次,而且那还是舍监针对我们的椅子上铁杆异臭味程度所下的决定,我已经不敢去猜想是否我椅子上的味道最浓还是最臭。

 当我跪爬过去,准备跟在晴晴后面坐在学姐身上时,也不敢低头瞧学姐的脸庞,我怕看到学姐那已经被得眼睛像是被黏住一样睁不开的肮脏、狼狈模样,会忍不住倒地痛哭的。

 幸好,我刚才为了避免自己做了近十次之后又要整个重来,所以晴晴在我前面做的时候,我有默默把一些细节都谨记于心,加上梦梦学姐虽然睁不开眼了。

 还是凭借着感觉合着我,让我能顺利完成十次的处罚,而不被舍监挑出毛病重来。只不过在我后方的小芬就没这么幸运了…梦梦学姐在被我们这样坐的时候,一直是保持双膝跪姿向后仰,双手从背后撑着上半身。

 等于是反拱着身子让我们可以朝她的脸庞正面而坐,这样的姿势虽然让我们不用整个坐得太低。

 但其实很消耗梦梦学姐的体力与双臂的力气,在晴晴坐完后就已经看得到她的双臂微微发抖,轮到我坐完之后,她的双臂更是颤抖地像是快撑不住般摇摇坠。

 而轮到小芬时,才坐不到第二下,梦梦学姐终于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往后仰倒在地,双手像是虚一般微微搐着,再也撑不起来,原本,小芬是“整个”坐在学姐的头上。

 不过连同小芬在内的我们三个学妹,都不敢把所有体重全在学姐身上,所以虽然是整个把学姐的脸都坐入自己股间,实际上还是像坐空气椅般,都是靠着‮腿大‬的力量苦撑来维持体重与平衡,所以,当学姐的头倒地时,小芬还能腾空半蹲,没跟着往后倒。

 但是她前面的两次也等于是做白工了“既然你们的奴学姐撑不起来,那你们就直接这样坐下去吧!”

 舍监又下达残酷的指令,迫使连同小芬之后的其他三个尚未完成的姐妹们,都要这样继续坐在已经倒在地板的学姐的头上,这样整个坐下去。

 也无法利用‮腿大‬或膝盖的力量帮学姐减轻负担,而是整个体重都落在学姐脸上,另一方面,新鲜的空气也无法从底下传进股间,这样的坐罚,学姐不但得不到便宜。

 而且还会有濒临窒息的气闷感,这也让后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无法拖延时间,怕真的把学姐憋气憋坏了…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姐妹,共计在学姐的脸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学姐的脸已经比刚才更加恶劣数倍,双眼也完全睁不开,‮体身‬一动也不动,连起身请安谢罪等都做不到,我们只能从她倒在地上大口气的动作,推定她还有生命现象而已了。

 看着梦梦学姐变成这样,我们固然心疼,而舍监们似乎也暂时不理睬她,而是把我们引到内隔间里面去。进到内隔间,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本贴在墙面上的,学姐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们被带去新宿舍登录数据时,就已经被偷偷撕下来了。

 唯一仅剩的,就只有还在天花板的学姐的全写真照片而已,看着之前贴墙壁的,学姐这一年所受过的种种凌辱与‮磨折‬下所拍摄的照片,都被撤了下来,虽然让我们心中对此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真切感受到离别的哀伤。

 不过,舍监带我们进来内隔间,也并不是让我们在那暗自神伤的,当我们还在讶异于内隔间的改变时,舍监却把我们扔在原地,自个开始在我们的铺处翻找起来,看着自己平时全睡觉的铺,被舍监爬上去翻搅着。

 心中感觉还是有些反感的,我甚至隐隐担心舍监会不会趴在上嗅闻着铺上垫着我们睡着时股间位置的单。

 然后要我们指认自己的股间气味…不过,这回我们猜错了,舍监并不是要这样羞辱我们,而是真的在找某样东西,最后,当舍监终于找到了之后,我们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却像是沉入深渊冰湖般,感到一股寒意直窜上来。

 “自己拿着自己的,出来排成一列。”舍监扔给我们长短不一的假具,更准确来说,那是做成假具形状的,属于我们幼奴的“嘴”…早在我们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

 就被学姐叮嘱着,要含着那做成假具形状的嘴入睡,甚至还要时不时让它“长大”而今,五周之后,嘴的尺寸也从原本的小男童起前的尺寸,膨到不亚于舍监们底下那完全起的凶器大小,不过。

 随着姐妹之间不同的力度与频率,在这五周的积月累之下,每个人的嘴差异也显见出来了。

 虽然我们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嘴后,都会自行回避姐妹们的视线,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嘴后也是自行放回原位。

 而且我们放嘴的位置也不一样,所以没有想过、更没有兴趣与姐妹们的嘴做比较,而今这些嘴摊在我们面前,这些日子的个体差异也就这样被无情地揭出来了。

 虽然嘴主体的具形状是透明的,有些类似硅胶的材质,但是底部设计成带囊的部位,每个姐妹间的颜色、形状都有些微差异,所以很快就能从成堆的五变成拟真假具的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嘴。

 首先,是小芬羞地赶紧把她的嘴取走,怕被人发现自己在这五周把那得有多长,而后,小头、晴晴、萱萱也同样把有长有短的嘴收下来。

 而还留在原地的,却只剩五嘴之中最长的,甚至比次长的小芬的嘴还要多出一截指头长的,我自己的嘴…

 “怎么?你这小奴是想炫耀自己多会吗?”舍监看着因为吓傻而还没动作的我,笑地说着。

 “呜…”我这时才从惊吓与羞中反应过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成为这五周以来,姐妹之间最会这种嘴的人,在被舍监笑后,我也赶紧取回自己的嘴。

 感觉无地自容的我低垂着头,忍受着舍监对我的猥目光及恶意的嘲笑声,屈辱的眼泪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盈眼眶。

 因为每天在,所以我其实很了解,自己口中之物,在这几周是如何慢慢演变成如此秽羞的模样,实际上在前几周都还没这么明显的成长,我们虽然都得含着嘴入睡。

 但是清醒时谁也不会想去多着那逐渐大的具,只有在睡梦中会下意识地有这种的动作。

 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会偿馈地更平凡,以获得一种异样的“安全感”而我的嘴。

 其实也就是在我开始穿戴起托,限制房的姿势之后,因为就连睡着也要穿戴起这样的矫正器具,等于是我就连睡梦中都像是有人的双手在挤我的房。

 在这样带有点与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频繁着口中的嘴才能顺利睡去,而虽然我无法得知自己睡梦中的情况。

 但是从那时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感觉到那嘴以眼可见的速度不停大着,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我很想开口解释,就算舍监不听,但是姐妹们一定了解。

 但是现在这时机点,感觉我越说越像是在辩解、撇清,而且此时真正最让我难过的,还不是因为被舍监污名成什么“最会”的话语。

 而是因为刚刚我才了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内的物品“归还”所以才需要一一盘点那些被我们用过的宿舍物品,像是我们坐过的椅子,因为上面还残留我们股间的异味,没有清理干净,学姐就受到了惩罚,我的椅子就可能因为异味最重而被罚坐学姐的脸庞最多次数了。

 如果又因为我的嘴尺寸最大,学姐又受我牵连处罚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学姐面前都无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恶梦就越是会成真…在我们都领回自己的嘴后,舍监也又开始把我们赶出内隔间,竟要继续透由我们之手,来‮躏蹂‬我们的直属学姐…

 此时,前一刻还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学姐,此时竟已清醒过来,并又回复到原本的跪坐姿态。

 除了低垂的脸上仍然凌乱的头发与邋遢狼狈的脸庞,偶尔透出疲乏的神色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刚才受到我们几个学妹坐脸数十次的痕迹。

 我们看到这个,更坚定学姐这一年来是如何受到各种非人的训练与待,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这样快速恢复精神与体力的学姐松一口气,相较之下,学姐虽然不敢抬头望向舍监跟我们,但是猜测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郁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恐惧了。

 “哼!瞧你这样子,你的学妹们把她们的嘴带来了,先跟她们好好说明一下,我在跟你好好算督导不周的这笔帐。”一名舍监恶狠狠地说着。

 便走出了我们的寝室,像是要拿什么东西,而另一名舍监则继续留在我们寝室监督。“呜…是。晴晴、莉莉、小芬、小头、萱萱,你们先把嘴拿出来,让奴梦梦看看吧。”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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