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是无法阻止,
而且每天回到房间所做的作业,其中一项还是要去查阅前面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有哪些特点,等于是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学们的数据,到得后来,已经深印脑中,想忘也忘不掉。我能想起这些已经自介的女孩们部分密私数据内容。
反推回去,自己的这些数据,一定也潜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学记住,而且自己还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绍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记
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学数据,现在站在面前,用异样眼光打量着我的这些陌生同学们,可能也是听到我的名字。
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觉想到我是“
蒂直径0。4公分、
蒂高度0。6公分…”一想到自己的体身完全被这般羞
数据化,存在每个同学脑里,我竟感到一阵作呕。
两位学姐们都让我们短暂地彼此介绍完自己后,才开始动身出发。两个学姐走在前面带队,我们则是一起跟在后面走着。
但我们这些幼奴们还是很明显分成两团,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聊天。“我跟梦梦从幼奴时期就彼此很
了。
而且都还是同社团的伙伴,所以感情已经好到如胶似漆般,所以如果你们彼此也能成为朋友的话,就太好了。”小君学姐期许地对着我们十个女孩说。
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
有多大。这么多的羞
,我之所以能
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姐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彼此的慰藉。
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
些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惹人厌。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
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第一天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存在着的。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
原本义气相
,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回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
害得那些在台上同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有直属学姐们体身必须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么大巨了,那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么仇视我。
而改成针对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
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
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
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姐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姐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被吩咐高跪在学姐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么请求被批准外出。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
还没开口,小君学姐便说:“
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
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说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姐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姐,脸色就变了“
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姐。梦梦学姐其实并不是不懂规矩。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学姐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回答舍监,
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
奴梦梦可以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你这
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你们就别想出去了!”
“
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
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梦学姐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
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与停顿,看着梦梦学姐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
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姐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姐全身一震。
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
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怎么?你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
的威胁。
梦梦学姐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姐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
着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姐也艰辛地
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
糙的鞋底不可相提并论。
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
就是要拿来磨炼
奴们的舌头。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
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像是摩砂纸般忍残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
着。
甚至更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姐的泪珠。
但是看着梦梦学姐颤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
舍监也发现我们充
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们
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姐的舌头,饶过了她。
梦梦学姐如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
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一番:“你的体身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你的脏舌,你要感谢回报,明白吗?”
“
奴明白了。
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
奴擦拭
奴的脏舌。”虽然梦梦学姐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
但是却比
舍监的鞋子之前好多了“你们这些
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么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去认识你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姐,她虽然脸色有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回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
她跟小君学姐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君学姐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适才梦梦学姐在痛苦地
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姐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姐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刚才的剧痛,反而让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么地痛。
“学姐,你们平
早上…在那间舍监室里面,也都是这样子被欺侮的吗?”我们因为怕梦梦学姐吃痛,不敢提问,倒反而是小君学姐那边的直属学妹们,问起小君学姐这我们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问题。“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君学姐简单地回答着。
却偷偷跟梦梦学姐
递了一个尴尬的眼神。刚才她其实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监室内的场景可比现在还不堪入目许多,虽然幼奴们所受到的“保护”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
画面的发生。
但如果舍监不遵守规矩,要在直属学妹面前硬上她们的学姐,她们也是无法阻止的,不过,舍监们当然也不想坏了学校订立的规矩,虽然他们不了解这种“等待”与“未知”在幼奴们心中慢慢发酵、酝酿,到最后会演变成是如何强大的力量…事实上,就连我们自己也都忘了。
尽管时时会残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自己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多少个陌生男人上过,但是到现在为止这么多天了,别说发生在自己身上。
甚至连学姐们也都只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结果我们对于
的想象画面却是越来越模糊。
甚至会以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尽管体身正一点一点的沦陷,对于“
媾”这方面的思想却反而是越来越“纯洁”就连刚才来说,我们都知道学姐们会被刁难、会被羞辱。
但是对于一个性奴的最根本,学姐们可能会在我们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却完全没有从我们脑海中闪过。舍监也只知道“这类犯规行为要避免”所以尽管下面已经竖旗难耐。
但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着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们不在场时才能好好享受了,而我们也不知道。
他们守着规矩的奖品,将是能在数周后挑选我们之中的某些幼奴,亲自“终结”她这一段难得的“纯洁”时光…因为不是去上课,所以虽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门口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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