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进门时候
兰切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双腿伸直,用鞋跟撑着地。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脚上的高跟布拖鞋,鞋子全是白色,坡跟有大约六个厘米的样子,鞋袢细细的在鞋子靠前的位置,只遮住她双脚脚趾
后面的一窄条,上面有个可爱的白色蝴蝶结。
我问兰切斯:“穿着这样一双鞋子每天跑来跑去,脚不是会很痛的么?好像不是很舒服啊。”说到鞋子,兰切斯有一肚子的牢
:“我想这个设计鞋子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超级
足狂,我们穿着它脚很疼的。
而且鞋也不跟脚,很容易就会甩
,可是没有人管啊。我的脚穿36码的鞋子大一些,35码的又小一些,为了鞋子不甩
,我只好选择小一点的35了,真的很痛苦呢。
好在在外面的时候有布高跟鞋可以穿,但是在这里执勤就只有遭这份罪了,不过有时候想想,和那些女犯们比起来,我已经很幸运了,呵呵。”她还蛮容易
足的。我笑了。
“你说的布高跟鞋我见过的,就在…”她惊叫一声:“啊!长官,请您千万不要说出去,也不要再提了好么?因为上一次您给我的脚评了一个D,他们现在都叫我‘臭脚小护士’,让我快要羞死了。”
“哦,原来你在责怪我,可是你当时确实应该被评为D级的。”我一本正经地说。兰切斯急了:“不不不,长官,我没有怪您的意思,只是那是有原因的,是因为…”她
言又止。我笑了“好了我美丽的小姐。
这样吧,你躺在里面的
上,我为你按摩一下你疼痛的脚,算是对你的补偿,你也对我将更多关于你的事情,好么?
你可是整个基地里唯一一个享受上司提供足底按摩的女孩哦。”她害羞的低下头:“不不,这怎么可以呢,您是长官啊,而且,我的脚害怕被人摸,她们太怕
了。”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好吧,既然你刚才无礼的责怪我,我也只好不客气了,虽然我不能提罚你。
但是我会对巴拉马少校说兰切斯小姐没有为我当好向导,所以我希望兰切斯小姐自己可以在门厅的各个工作组里走一趟,以女犯的身份亲自为我演示一下,哈哈。你说这样好么?”
她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我,我想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主意,她为难的想了一会儿:“好吧长官,只要您不惩罚我就好。”说完,顺从的起身走进了里屋,乖乖的躺在
上,两只穿着拖鞋的脚丫搭在
边。
我微笑着走进去,拿凳子坐在
边,轻轻托起她的左脚,慢慢褪去她的拖鞋。这个小女孩的脚确实能出汗,她鞋底的白布上清晰的印着一个可爱的浅棕色脚印。
我轻轻闻了闻她的鞋子,又在她的脚底闻了闻,和那天明显不同,只有淡淡的汗味,没有一点臭臭的迹象,看来这小女孩的脚最多是个B级的,呵呵,她很是害羞:“长官…”
我告诉她:“以后不要叫我长官了,就叫我的名字好了,如果实在不习惯,就加上我的军衔吧,我并不是多大的长官啊。”在她的沉默中,我已经
掉了她右脚的拖鞋了。
两只娇小的丝袜脚被我握在手中,我的心又开始激动了,我隔着袜子轻轻
捏她的脚跟、脚掌还有每一
脚趾,
捏她的脚心。因为我的动作轻柔,她并没有感到
,相反
出很舒服的表情。
“是不是很享受啊兰切斯?我在中学的时候,因为要凑学费,所以在按摩旅馆里做过见习按摩师的。”我缓缓地说。
女孩闭着的眼睛睁开了:“是很舒服的,不过长官,啊不,是何
上尉,您也需要自己出去工作赚学费的么?”
我苦笑着:“你以为我是贵族还是富家子弟啊?我是平民的孩子,很穷的。”女孩的眼神沉下去了:“上尉,我也是平民的孩子。”
接着她为我讲了关于她的故事:兰切斯·阿兰黛出生在京都特别区的一个平民家庭,父亲是市政部门的十二等文官,母亲在她出生时因为难产去世了。
兰切斯的家庭不算是贫穷,但是毕竟只是普通的单亲家庭,在初等中学读完书后,由于经济的压力,她只好报考了帝国第九中等军医学校。
后来凭着自己的努力取得了帝军国事大学女子军医学院的备选生资格,后来在毕业分派时,她这样的出身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只好来这样的地方。
那些军医院和卫生部对早就被贵族的和富人家的女孩预订了,到这里成为一名十级文职军官,只相当于准尉军衔,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丫头,加上她年龄小,只有20岁,所以周围的那些
暴的军人们总想着欺负她,还总是打她脚丫的主意。
好在第五组的指挥官对她还算照顾,没有给那些男人们太多
扰她的机会,但是,这个活泼可爱、长相甜美的女孩子还是被达尔加一伙人盯上了。
他们向兰切斯提出要求,一个月不许洗脚和袜子,然后要把袜子给他们“享用”还要这女孩每周有一次把双脚给她们玩。
胆怯的兰切斯给了他们丝袜,但是却没有让他们碰她的双脚。于是在一个月后,他们就导演了那个“失职”后被抓去执行军纪的戏。
兰切斯告诉我,当时她害怕极了,也痛苦极了,因为我救走了莉萨军医,他们就把所有的
待
望都释放在她两只脚丫子上。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在那间刑讯室里足足被磨折了三个半小时。
最后是多次昏厥后被他们送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护士,所以对他们的胡作非为不敢声张,只好默默忍受。现在脚上这双丝袜是新的,要穿20天后再交给马里准尉那个恶魔的,而且,今天晚上就是她去军纪营“
出”自己双脚的时间。说着说着。
女孩的眼睛里噙
了羞辱的泪水。我安慰她“兰切斯,你知道我是怎样保护莉萨军医的,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对我的属下动
,更不许用刑。上次我没有办法救你。
但是现在你是我的属下,我就有义务保护你,明白么?明天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我这里呆着。
我倒要看看达尔加那个混蛋能闹出什么花样来。”我越说越生气,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知道兰切斯开始呻
:“上尉,痛啊…”我才反应过来,急忙放开手,这时衣服口袋里的“手电筒”硌到了我,我一下子想出了岔开话题的办法:“好了兰切斯,不要再想这些了。让我看看你的编号好么?”
我点起一支烟,走到兰切斯的身旁,注视着她的左臂,她愣了一下:“上尉,看来您作刑讯军官的时间并不长啊。女军人的刑讯编号不在左臂上,而是…而是在脚底板呢。”
她羞红着脸,把两只水
的脚丫再次伸到我的面前。这个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原来女军官们的刑讯号码和女犯们的在同样的部位呢。
我拿出荧光灯,照
女孩的袜底,非常微弱的荧光,我忽略了袜子的影响了,我捏起她左脚的袜尖,用烟头烫出小
,接着撕开她的袜底,一只白
的光脚丫就在我的手中了。
我用同样的方法处理她的右脚,这次的荧光终于很清楚了那些蓝色的荧光字符:右脚底纵行刻着:“D—151—06”看来她比我还要早到这里一阵子呢。
左脚的脚底板上我看到“RUANQEISSALANDAY”原来女军官的脚底刻的是全名呢。
只是和女犯们相比左右脚的顺序相反罢了,看着她娇
又略带粉红的脚底板,我真想挠一挠她的脚板心,看看她娇笑得样子。
但是看到她含羞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下手。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记忆深处的妹妹。我并不是家中的独子,曾经有一个小我四岁的妹妹偌嘉,长得很像母亲,同样有甜美的笑容,她总在我欺负她的时候含着泪花求饶:“哥哥,不要欺负我好么?”
那个画面永远定格在了我十七岁那年,那是父亲已经去世,为了补贴家中的生活,妹妹十二岁就开始帮助母亲打理书店,也为别人做一些电子录入的杂活儿,每天都是红着眼睛睡觉的。我发誓要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可是妹妹在十三岁那年患了严重的血
病,我们没钱为她治愈,命运之神硬是
着我看着妹妹一步步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母亲的精神几乎崩溃,我也面临离开母亲到京都去参军,一家人就这样被隔在了天地之间…“上尉,上尉,你…你怎么了?”兰切斯关切的问我。
这是我才发现,我捧着她的脚丫已经泪
面。我知道在那个时刻,我把眼前的这个女孩当作了我的妹妹,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对她说。
“哦…好像是太累了吧。我们回去吧,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我打断她的关切。“可是…”她为难的看着我,又看看自己那双被我撕破的丝袜。我明白了,她要是这个样子出去,只会给达尔加和马里一个绝好的借口。
不过我马上有了主意:“兰切斯,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我要求你加班为我整理办公室,今晚你就睡在这张
上好了,冰箱里有食物和饮料。
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明白了么?明天我会带新的丝袜来解救你的,放心好了,我的臭脚小护士。”
送给她的脚心两个吻,我出门锁好,留下甜美的女孩安静的坐在
上…***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门厅D30号的办公室,我进门的时候,兰切斯已经为我泡好了咖啡,也准备好了小点心。我拿给她新的白色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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