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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走出不远
 她红贴着头轻柔磨蹭,喃喃道:“尽是我自己的,还嫌弃什么。智信,我…”她犹豫一下,顺水推舟换了称呼,嗓音也娇嗲了几分“姐姐总不能叫你这么委屈着,你往低凑凑,姐姐帮你出。”

 “嗯。”他沉下部,凑近几寸。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长度,环起一圈,心里顿时漾不已,这些年压制在深处的蠢动望,都被眼前的伟岸器物搅和得不成样子,就为这,也得叫他尝尝厉害才行。

 心中想着,她动动嘴,凑上前去,先是小口啜,等约莫适应了大小,便张大嘴巴,一寸寸含入深处。

 她记忆中上次吹萧已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不过那时她年方二八,新妇初嫁,正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忘得干干净净。

 只是事隔多年,她这张红红小口,终究还是进了新的物,更,更硬,更长,更年轻,更有力气,在里面的时候,几乎能挑起来她,真想…就这么含住不放啊…她闭上眼,不敢再多想,动,粉颈轻摆,耐心为他侍奉。

 良久,听他一声低间巨物忽然一跳,林红娇只觉舌上霎时间落下一道腥黏,心底松了口气,和着唾聚到一起,咕嘟咽下去。

 倒是没想到她全吃了个干净,袁忠义微微一笑,身,做了会儿事后功夫,将她哄得神魂颠倒,这才起身重新生火,将蛇,与她分着吃了。

 知道一天下来主要出力的是他,林红娇推说不饿,为了不让他误会嫌弃,拿起尝了半块,便把剩下的都喂给他吃。

 再出发后,她主动提出,为了避免和军碰上,还是多走荒无人烟的山地较好。袁忠义怎会不知道背后寡妇的心思,连声允诺,脚下也不再着急,与她走上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阵。

 荒野无人,她没了矜持羞涩,赶路时候趴在他背上,休息时便窝进他怀里,除了便溺,就连溪水里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样在他周围一起。

 他试了试用寒内力镇痛消肿,效果极好,这下林红娇没了顾忌,更是将骨子里的劲儿都榨了出来,就连用餐之时,也要坐在他怀中光着股用物,上下两张嘴一起进食。

 头一听到狼嗥她还有些畏惧,等晚上袁忠义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来,边吃边做了一双陋皮靴,留了半张狼皮毯子,便彻底宽心,时不时提醒他避开人迹,一副恨不得让他带着自己走进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对儿野人夫的样子。几天下来,他对林红娇的“胃口”颇为吃惊,时探进手指一摸,才发觉杨花蛊早不知何时没了,兴许是前她坐在水里抠那次,将虫儿淹死。

 可没了杨花蛊,她的兴也不过是从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下扭,红里滋滋冒浆的放媚态,那杨花蛊真不好说到底是淹死还是被撑死的…

 一天总共十二个时辰,他俩起码有两个时辰是连在一起的,巴要么在下面、要么在上面的嘴里,如此‮大巨‬的体力耗费,觉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个时辰。

 剩下五个时辰里,吃喝拉撒又占去一些,袁忠义去抓飞禽走兽,林红娇守着火堆等待,两顿少说一个多时辰。

 等于每里头,拿来赶路的功夫加起来也就三个时辰上下。再加上林红娇隔三差五叫他停下来歇会儿,唯恐郎君累了没劲儿耕她这块肥地,有时候傍晚落脚回头一望,山下都能看见中午吃东西时候的残灰。

 以袁忠义的经验判断,张红菱对他兴许不过是找了个不错夫婿的心态,而林红娇,则已经是彻彻底底离不开他,从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裆上的一团水。

 山再多,也总有走完的一天。九月廿五,骤雨初晴。离开藏身山,袁忠义背起面颊还落霞如醉的林红娇,向已经不远的山顶攀爬过去。

 陡峭些的险峰会绕,但如此舒缓的山坡,就连林红娇也不好意思说再兜个圈子。不多时,估计她牝户里夹的那泡热还没全出来,他们就上到了顶,放眼一望,远远低地一片豁然开朗,头正高,炊烟袅袅,是个一看就颇为热闹的市集。

 林红娇虽有几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个青年才俊陪她这老女人在深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后,轻声道:“郎君,咱们快些赶路…天黑前,兴许能到,等到了那儿…”

 没想到袁忠义不等她说完,竟转身背着她又回了先前那个避雨山,将她按在残留尚未干涸的软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会儿,柔媚婉转的娇,便又飘出了口…袁忠义在里又呆了两天,直到廿七晌午,才背着林红娇往那座市集赶去。这两天,便是他在背后寡妇心里砸下的最后一桩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将自己的身影,彻底钉在了她心田之中。望山跑死马,即便远远能看到炊烟,下山再赶过去,等抵达目的地,天色都已擦黑。

 那地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们竟然没有进入临麓郡,而是一落跑到了更靠北边的东川郡地界。

 从此地沿官道向东,出剑卫关,渡河之后,几便能抵达东翼集,也等于是到了武林豪强林立的翼州。霍四方还没打到这边,不过威胁已至,曾经的热闹市集,颇大一个镇子,如今仍在的民户仅余十之二、三。

 连年征兵募财,民间已经穷苦不堪,驿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见踪影,袁忠义兜了一圈,竟买不到一匹马,最后整整出了一张十分成的金叶子,才算是买到一辆驴车,换了两身干净衣物。

 到处都是空屋,不缺住处,林红娇打井水洗了个澡,便又打着此地无人认得她的借口,钻进了袁忠义的被窝。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拢到十成把握,他便放开手脚,好好将她了大半个晚上,足足昏过去两次,才任她睡死过去。

 买东西的时候他见到有几家逃难的在此地落脚,其中有不少女眷。他在山里其实赔了不少,从林红娇那儿拿的元,也就够三、五天的消耗。

 虽说积蓄很足,但他一贯谨慎,不愿意做亏本买卖。于是轻手轻脚下,他推窗出去,寻到做了记号的那几间老宅,悄悄摸进屋一个个出手打昏,挑出年轻女子,也懒得多费功夫,就在边扒下亵,挨个采过去。

 三家人,七个可用女子,仅有一个还是童身,他不愿留下太过明显痕迹,索留了那个姑娘贞洁。

 他也不愿硬着物回去,便选了女眷里最标致的一个,摸得出她睡前应该与夫君行过房,便不再客气,往里头出了一股,给她牝户灌了个当,结束了一夜偷香。

 那驴年齿已高,车上带着两人,嗒嗒溜达起来,简直慢得叫人心浮气躁,走出不远,林红娇就倦极躺下,枕着他的腿睡了。

 等到了临麓郡境内,弃掉老驴破车避开守关的霍家义军,袁忠义连背带抱将林红娇带到郡城之外,看到墙头高高竖起的帅旗时,都已是十月初三的傍晚。

 他们在山中颠鸾倒凤这些日子,外面的战事却没有一停歇。尉迟狰毫无意外地收复了怒州全境,让这些拿起兵器的农户、趁机作寇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精锐,不仅摧枯拉朽将他们打得抱头鼠窜,还有余力布下暗坑,将霍四方的扰部下绞杀了两次,滴水不漏。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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