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颖治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呀!连我也吃掉了。”我欠起身,拉着她的手儿说道:“明天我们到我搭盖的小屋玩好吗?”
颖治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你今晚不要搞我了,
不好被红菱姐知道就糟了!”我也点了点头,说道:“颖治,你刚才舒服吗?”
颖治把头一偏说道:“不告诉你!”颖治转身要走时,我叫住她说:“颖治你头发有点
了,我帮你理一理。”
颖治又坐到
沿,我拨了拨她头上的几
了的秀发,又要伸手去摸她的
。“啪”的一声脆响,颖治打了我的怪手一下,轻盈的飘然而去了。***
第二天午后,红菱姐出去洗衣服了,她一去就是一个下午的,本来我自己家的院子里都有一口水井,但因为去八角井可以听其他女人谈天,所以八角井成了洗衣服的好地方。
村里的女人都说那口井的水最清,后来有个跟他妈去的傻小子把在那里听到的讲出来,男人们才知道不仅八角井里的水最清,井边的故事也最
!井水和故事当然与我无关。
但红菱姐乐意在那边逗留就和我大有相关了,有两个邻里来我家里和老人们玩纸牌了,我见又有机会,就对在一旁看打牌的颖治打眼色,颖治看见了。
但她诈不知道,我想,要直接叫她上楼是很难的了,于是对老姨说道:“老姨我想学你们做果脯,你能不能教一教我呢?”
老姨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学那个做什么,我正忙着哩!”我摇着老姨的肩膊说道:“老姨你不要打牌啦!教我啦!”老姨道:“啊!你这个长不大的,不要累我输钱了,叫颖治去教你吧!”我见已经得逞,就故意说道:“颖治会不会呀?”
老姨道:“什么不会,这次带来的干果都是她做的。”我
心欢喜,却故意问道:“老姨,白杨梅可以做干果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啦!”老姨只望着纸牌,头也没抬起来就说道:“颖治知道啦!”我故意不理颖治,转身向楼梯走去。
上了两级,回头一看,她果然低着头,无可奈何的跟上来了,我在楼梯的转角位捉住她的手儿,飞快的把她拉到楼上。我想拉她到我的房间,但她赖着不肯进去,说道:“你不是要晒干果吗?应该到
台去嘛!”
我不理三七二十一,用力把她推进房间,颖治苦着脸说道:“表哥我怕你了,你放过我吧!”我笑着说道:“我只是想找你玩嘛!你怕我吃了你?”“但你
得我下面还有些痛!”“是吗?让我看看。”
我说着就伸手过去。颖治死死护住,说道:“别看了,你看了又要搞我啦!你看你,那里已经撑起来!你能忍得住才怪哩!”我见硬来是不行了。
就说道:“算你聪明,被你拆穿了,但你知道吗,这是因为你的出现引起的,如果冲血过度,会有危险的!”
颖治嫣然一笑,说道:“表哥你别净唬我了,昨天晚上你进去一半,我还有有点儿信你,现在这样子,我也见得多了,我下山卖果子时,有的小青年
狼似的死盯住我,下面也是这样的,也不见我害死他?”
“好啊!你敢骂我
狼,我就狼给你看!”我见软的失败只好使硬,狼爪又伸向她的身上。颖治被我按倒在
,
房也被我抓住不放。
颖治也急了,她说道:“我不是骂你嘛!实在不行啦!表哥,你让我歇一天吧!明儿我一定给你!”我停下来说:“颖治,明天你要主动找我,不许像今天躲躲闪闪的。”
颖治连连点头,我其实也不忍心为难她,遂放她起来,只见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坐到她身边,吻去她眼角的泪花。颖治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说道:“表哥,你还记得小时候
牛
的事?”
“当然记得啦!”我说:“不过那时候是恶作剧,你还生我的气吗?”“表哥,我生阿猫阿狗的气,都不会生你的气啦!如果你还喜欢的话,现在我还可以…”说着,颖治害羞的把头儿垂下。
“真的?”我奋兴的捧起她的脸,凝视她羞红的脸颊好一会儿。“真的!”颖治娇羞的拧歪了头,说道:“不过你要像以前一样,让我绑住手!”我笑着说道:“颖治你相信我啦!决不侵犯你就是了,我想摸你嘛!”
“信阿猫阿狗都不信你啦!你昨晚骗了我多少你自己知道,再说,我就是信得过你现在,也信不过一会儿之后的你,还是绑起来好一点!”
“好吧!大丈夫,绑就绑!”颖治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条手绢还不够,两条手绢才把手臂绑实了,绑好之后,颖治突然开朗的一笑:“哈哈!表哥都有今天了,你以为我真的肯再替你含那个,你都骗得我多了。
也该让我骗一次了,慢慢坐一会儿吧!我要去看打牌了,吃饭时再上来放你啦!”颖治说完就走,我追了出去,但被人绑住的样子,那里敢追到楼下?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也不是、卧也不好,心想:班级里出名的“恶作剧”竟然栽倒在颖治这小妮子手里,真是
心窍、糊涂一时了,正在羞愤不已。
突然听到有轻微的木楼梯脚步声。我立刻想到一定是颖治上来了,于是我躲到门后面。上来的果然是颖治,手里还端着一盆水。我趁她进门时不备,大吼一声。把颖治吓了一大跳,差点儿连水也倒泻了,颖治放下水,粉拳在我
口打鼓似的连捶几下。
然后把我推倒在
上,舞动着一双可爱的小白手儿,把我的
子褪下一截,经过刚才的折腾,我那里早变成一条蚕虫。颖治微微一笑,转身把热水瓶里的水倒进盆里,用手指试了试水温。
接着拧了条热
巾,小心的擦拭“蚕虫”都没两下“蚕虫”已经蛙怒,接着就是“蛇昂”颖治把绵软的手儿往蛇头拍打两下,那“蛇头”也不甘示弱地翘了翘。我说道:“干嘛打我呀!”
颖治说:“我没打你,我打它,昨晚它欺侮我!”说着颖治又拨它一下,那东西也怪倔强的,越逗就越是弹
十足,竟挑动颖治贪玩的俏皮心,她在桌上拿一粒白杨梅。把那橡胶
似的东西向后拗。
然后把杨梅向我的面部弹过来。我的弹力显然不足,那粒白杨梅只跌落在肚皮上,颖治
起它,
进我的嘴里。
我闭着双眼,一边嘴嚼,一边在想:轮到我时,我就把白杨梅
入她的…一阵温热的包围从下面传来,我睁眼一看,宝贝已经落入颖治的口中,她咬住来
,我在快
之余仍觉得有偶然一下疼痛。
我说道:“颖治别咬我,好痛哟!颖治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说道:“好哇!你也知道痛了!我偏要把它咬下来!”说完把把嘴张得好大,狠狠的一口咬过来。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下惨了,遇上了食人族大报复了!正当我绷紧了神经准备忍痛时,颖治并没有用力咬下去。
只是深深地把我的宝贝纳入她的口腔。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我教她用舌头打圈。颖治很听话,一边做,一边把美丽的大眼睛望过来看我的感受。
我也故意装得很陶醉,还学
书上的“雪、雪”有声。颖治见到我的表现,更加落力,但一会儿我已经
假成真,奋兴不断从那最
感的地方传来。望着伏在我跟前的颖治,我很想摸抚她。
但我双手被缚、动弹不得,我只有竭力用双脚去接触她的体身。颖治真是善解人意,她一手扶着嘴里
的东西,一手把我的脚导向她的
部。这下可要命了,脚底接到她的
房时竟产生了很特殊的感官刺
。
它等于在一个就要爆炸的气球再吹一口气。我想提醒颖治,但不说尤可,一叫之下,刚好开始在她小嘴里
出,又刚好颖治受惊逃避,
口而出的
嘴失控地把黏稠的
汁溅了她一脸都是。”
颖治用
巾擦了脸,又替我揩抹了下面,她见我那东西已经萎缩,便放心地替我解除了手臂的绑缚。我把颖治搂在怀里,感激地吻向她那吹弹得破的粉腮。颖治却乖巧的和我嘴对嘴深情一吻。
这时我不可避免地尝试到自己刚才
出来的
体味道。我们吻了好久,才分开各自透了一口长气。我说道:“颖治,我要娶你!”
颖治淡淡的一笑说:“表哥,我们可以这样相处的日子并不多,为什么老是要提这不可能的事,再说,你老是喜欢骗我,我能放心嫁你吗?”“我发誓再不骗你了”我举起一支手。
“我不会再信你这句话!”颖治把我的手按下,说道:“但我还会信你其他骗我的话,表哥,你有你的前途,我有我的归宿,我们不配的!”
“但我们相处得很开心呀!”我望着颖治可爱的脸庞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喜欢的,我不是已经给了你吗?”颖治扮了个笑脸,但我似乎感觉到妩媚的笑脸之后隐约躲着栖楚和无奈!俩人寂静了一会儿我说道:“颖治我问你,昨晚你有快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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