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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那时大嫂怀孕
 现在想想还不寒而栗,她把世界所有的女人都当成了敌人,她怎么会心理扭曲到这个程度?现在想想,能理解她,当一个女人面对另一个显然占优势的女人的威胁的时候。

 为了保住自己现有的一切,从本能上来讲也会不遗余力地去做一些事,甚至撕破脸,变成另一个自己,回头自己看看都觉得陌生,但我仍然无法原谅她。

 我咬牙切齿,谁都恨,我恨蕾不争气,还去和大哥联系。恨城得这个病,恨他当初离开我,恨欣,既然你当初死活抢走城,为什么不能承担救他的责任。

 恨大嫂,你有什么权利这样侮辱我。心里撕心裂肺地疼。趴在上大哭。哭过了,不恨了,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这么坏。我还得去问问蕾怎么回事,大嫂说这些话就是嫉妒,如果蕾真的做了什么,那是蕾的原因。不能只责怪大嫂,只是我觉得这个女人很KB,会用这些手段。还会拍照片,和侦探差不多。

 最近看了一个电视剧叫《中国式离婚》,我就理解了大嫂的行为,但她不能随便推测我,更不能侮辱我。一个女人可以变老,但不能变恶毒。洗了脸去给蕾打电话,她快的声音传过来:嗨,这里是声讯台,我是18号柔柔,你心里有什么问题可以对我倾诉…

 我打断她的表演,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我恨恨地说:你厉害,你真应该去声讯台工作,号都编好了,她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好的小姐,您需要一位先生为您服务是吗?我厉声打断她:行了。

 我有正经话说,你现在还在和大哥联系?你们的关系怎么样了?蕾说没有啊,没联系,就是前天我买了手机,发信息给他,内容是:我是蕾,这是我的热线,他回信息说:可以随时拨打吗?

 我回信息说好啊,随时扰。我疑惑,这应该是玩笑,但大嫂误会也正常,扰都出来了,和勾引是离得不远了,这个蕾太洒了,惹祸都不知怎么惹的。我也不好责备她。

 只告诉她,你不要再和大哥交往了,大嫂比较感。她还当做新奇的事:去问过你了?怎么说的?什么时候我会会她。

 我觉得按大嫂的性格,应该去和蕾谈,和我谈什么,也许她真的认为是我在中间为了个人目的在做什么。我问蕾。

 要不要找大嫂谈一谈,我年纪小,没经历过这么复杂的事,哪有经验,别说经验,看都没看过。

 蕾很‮奋兴‬:好,我去会会她。听她这么踊跃,我倒不敢让她出面了,别说那些话她听了也会气个半死,估计以她上次对付城和欣的经验来看,也没什么有效的招数。算了,息事宁人吧,我自己找大嫂去谈。怕大嫂真的和刘说什么我就解释不清了。

 打电话去找刘,说如果大嫂和你说什么,你别信。他说好,我谁也不信就信你,你是我的亲爱的小妹妹,都是我的人了,不信你信谁。大嫂我了解,她说你什么了?我说没说什么。

 只是有误会,问题不太大。刘说再怎么说也是大嫂,要尊重,我说好的。到你家我就受气了,他说谁敢给你气受,我和他没完,我说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了,说着在电话里哭起来了,刘吓一跳,说怎么了宝贝丫丫,怎么了怎么了,快说,急死我了,他的性格很急,我听到他用拳头使劲砸电话亭的声音,不敢再哭,说没事,想你了。

 他说是这样啊,我的丫丫想我了,想我什么了?我说不许坏,我还有事呢,他说好久没亲热了,想你了丫丫,想抱着你丫丫。我说我也是,不过现在不行,我真有事。

 那些天心里特别,真是一切都超出我能承担的范围,每走一步都试探着,看不出迈出去会有什么危险,在学校的经历太单纯,还不知道怎么去保护自己。

 我想是去找大哥还是去找大嫂。既然大嫂来找我,大哥没过问,大哥应该不知道这件事,那就不用去找他,找大嫂谈谈吧。

 打电话给刘的妈妈,问了大嫂的号码。约大嫂见面,大嫂在电话里没说什么,说到学校来找我。我和她坐在学校操场上。

 我说大嫂我上次向你发脾气不对。大嫂冷笑,知道就好。我把蕾给大哥发信息的事告诉她,还把蕾和大哥之间发生的事告诉她。

 我那时真是糊涂,我以为我坦诚就可以换来理解。我的原意是大哥这人是值得信任的,外面的惑不足以动摇大哥,你放心。

 而且蕾也不象你说的那样不堪。我不理解人中的阴暗面,嫉妒会自生,不会自灭。有时太强烈,拿灭火器都无法扑灭。

 大嫂说你在这件事里做得很好,帮了我,你应该再去找一下那个蕾,她再优秀也只是第三者,你告诉她我和你大哥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女,估计她这样的也不是什么好货了,她没有能力和我竞争。我给你大哥生了儿子。

 你大哥爱孩子你知道,如果真有什么不测,我想,那个蕾也承担不起。你这段话我已经录音了,如果她还猖狂,我会去找她。说着站起来要走。听到这话我的头又嗡了一下。

 这个大嫂说话真是令我出乎意料。她居然提到处女的问题,是不是他们就真的这么在意这件事。她居然录音,这个阴险的女人!

 我一把拉住她的包:你不许走,你不能录音,你把录音消掉,她一把推开我就走,我冲过去拉着她。我和她撕扯着,全然没有形象。不知道还以为我当了第三者。

 我气得哆嗦,哪里扯得过她,她推开我转身就走。就在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我的师兄杰正巧路过。

 看到我们如此争执,急忙把她拉祝我冲过去,杰问怎么了怎么了,她怎么你了,杰长得不高,但很壮,他拉着大嫂,大嫂无法挣脱。

 我说她录我的音。我语无伦次,没办法讲清楚。杰听个大概,对大嫂说:你拿出来,这是侵犯人权,我们可以去告你。

 一把抢过她的包,说,你自己找出来,这时来往的同学也多了,大嫂知道在这她无法占优势,乖乖地把录音拿出来。

 还是那种数码录音笔,我也不会,还是杰见的世面多,把它消掉了,大嫂气极了,估计专横惯了,没吃过这样的亏。

 我恨恨地看着她,头发散,她用手点着我:小亚,你等着,我说:随便你,我不怕,你爱和谁说和谁说。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泼妇,不值得人同情,我应该建议大哥和你离婚,他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我真是口不择言。

 我本来是一个性急的人,只是平时可以提醒自己注意涵养,但此时暴了本。人在气愤的时候,千万不要说话,说出来的就是刀子油锅。

 最后被下到里面炸的肯定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最后除了留一大堆后患,毫无益处。她气呼呼地摔上车门走了,想到刚才她看到了杰帮我,还不知怎么编排我。

 杰安慰说:没关系,一看就是专横跋扈的有钱人,你怎么惹上这种人了,我白他一眼:当第三者了,他笑,看上去也不象,第三者要能忍耐,就你这脾气,又长这么丑。是你嫂子?我叹口气,不是,男朋友的大嫂。

 他说,啊,你够狠,这你也敢惹?着急分家产了吧。好了,一起吃饭去吧,你这么瘦,也打不过她,如果不是我在你估计就没办法了,快多吃点,长壮了就不怕了,被人理解感觉好多了。

 我说真是,刚才体力消耗过大,得多吃点。年纪小时就是这样,几句话,开心了,什么都忘了。

 本来是我想亲自出马把这件事摆平,结果幼稚做法更化了矛盾,回头想想也深感不安,不知她会闹出什么来。现在一句话,年纪小可以概括所有的幼稚做法,但是,如果不经历这些,怎么长大?

 倒是几天没有动静,没接到什么令我惴惴不安的电话,也没有什么黑帮人物来寻仇当众给我一耳光什么的。

 我放下心,这件事因为知道自己惹了祸,没敢和刘说,只说和大嫂见了一面误会没消除,还上升了,他说你不是这么笨吧,我说我就是这么笨。你爱要不要。

 他问什么误会,我说还不是蕾的事,他大感兴趣:暴了?我说你什么意思,他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感情,怎么暴了?

 电话里没有时间细讲,他又东磨西磨每次都要和我亲热,说不在我身边怕我想他。我以为日子就可以这样平安地过下去,城出院的时候,因为欣要上班,我还去医院帮他整理东西接他出来。

 看着他恢复生气,真令人高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一个人再怎么样,生命和健康都最重要。

 当感觉自己对别人有用甚至有恩的时候,自己会觉得高大起来,我那时很膨,觉得自己居然可以挽救别人的生命,当然还没那么严重。

 周六去刘父母家吃饭没见到大嫂,否则我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大哥说她带着孩子去外地的姐姐家玩了。

 爷爷见不到孙子觉得很失落,那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吃完饭,大哥说亚亚,我送你吧,正好公司有事想找你。我说好。离宿舍楼很近,大哥没有开车,我们一路走过去,大哥说,你嫂子脾气不好。

 但也不是没有优点,你得客观地看。我想大哥知道什么了吧。也许大嫂恶人先告状了,我说我会。大哥说我年轻的时候也犯过错误,那时你大嫂怀孕,我和一个公司的会计好过一段时间,说这些你能理解吧,我点点头,说能。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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