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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们互相为对方清洗,两个浑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的感觉有些怪,但很惬意。我着她的房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呀。”“那…叫妹妹呐?”“人家就是你的妹妹嘛。”“叫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什么都行,哪怕叫…不行,太…难听了。”“我就叫!阿姨!阿姨!妹妹!妹妹!臭静静!静静!静静!静静…”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行了。”

 我摸了她‮身下‬一把,又是水潺潺了,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静静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

 硬具在她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吐着走到前,紧密结合着倒在上。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了一下,静静就‘哎呀’一声把‮体身‬蜷缩起来。

 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么了?”“疼!疼呀!”“哪儿疼?怎么回事?”“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的,快拔出去呀!”我俯身仔细观察。

 只见乌黑弯曲的中间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颤抖。“快仔细看看是怎么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口愈加扩大了,她的颜色发暗,暗红色的边缘呈现出深褐色,口倒是红色。

 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又继续向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体身‬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么大的地方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静静温柔地吻她:“对不起,静静。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会伤你的呢?”

 “怎么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水都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呀!我还是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还不让你死呀!”我感到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

 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么说?说是被你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安慰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成这样。”“静静,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没命的!哎!可想起来让你真舒服哇!浑身汗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具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又硬又烫的进去,下下顶在‮心花‬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高三四回,真舒服透了。

 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倏地更加‮硬坚‬了,她也发觉了。

 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痛的具。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一股无可名状的快头‘嗖’的一下沿着囊、会、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是酸的感觉充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我的具。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复复地从上到下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头环沟,同时舌尖着马眼,拨得跳动着几乎

 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地套动,舌头转而去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吐而收缩,她轮吐着两粒丸,最终把它们同时进嘴里用舌头按,一阵‮大巨‬的快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身,另一只手轻缓地囊。她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

 快愈加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迭地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结束后,她净了漏出来,并用力‘啧啧咋咋’地着逐渐软下去的,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

 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奋兴‬之后而来的极度疲倦昏昏睡去。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伏,前的硕亦微微地动,好象月光照耀下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想起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大约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

 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睡还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娇媚的妈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妈。你的妈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

 为了你的未来而甘心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她也真够苦的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理解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毕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

 看她上疯狂的样子和足后极度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假如你不肯原谅我的话…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静静。

 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痴痴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么晚了你不睡在想什么?”我吻了她一下:“没什么,我在想桦桦。”“想小桦?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么样。”“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当然,当然,我是说万一。”“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假如她不原谅你呢?你怎么办?”我看着静静忧虑又有些惊恐的神情,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如果桦桦不肯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亲爱的小静静。”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

 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那个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还是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姑娘管住了你!”

 说着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硬起来的进她那张饥渴得着口水的‘嘴’里。刚进去的时候静静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没关系,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来也怪,静静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一开始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着。

 动作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后来随着水儿的大量涌出而动作逐渐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快跳动的着,最后她竟然又愉地‘唱’了起来,伴随着体‘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吁吁地说:“兵兵…我…起…起来…狠…狠狠我…”

 我乐得从命,翻身抬起她一条腿,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缓慢的,并吻着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腘窝,反复几次后捧着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静静的膣腔急剧收缩着。

 滚烫的洒在头上,她高了,等她‮心花‬的渐渐停止,我翻过她的‮体身‬使她趴在上,拖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边,左腿垂到下而右腿蜷曲在边。

 摸了她‮身下‬一把,果然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了几下后她的股就耸动起来,我把坚缓缓地进静静的体内,她略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了反应。

 我调整了角度开始加速,随着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头撞击到‮心花‬的时候她就浑身微微颤抖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发。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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