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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惊讶的听完这一席话后,感受到男人跟女人之间是那么的不同啊。很快的新年假期就在我们甜甜蜜之中,过去了,而我也因此开始投入了课业。

 而家明,不知道是否因为与我交往的关系,在工作上,竟然有惊人的成绩与表现,欣姨说:“爱情的力量,真的那么伟大喔?我也找个人谈谈恋爱才行!”

 我经常被欣姨得很尴尬,她还会随口加句:“你们预支月!将来结婚了月旅行还算月?”

 我很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结论是,只要是跟着家明,我想,我永远不会感到腻,也永远不会对爱产生厌倦,因为家明让我那么的沉沦在情的爱里每当想起与他绵的镜头,都会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或是目中无人的傻笑,我认为,我有点不正常,因为。

 除了上课和睡眠时间之外,我竟然无时无刻的挂念着他,我经常发呆,甚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再这样下去我耽心我的课业会濒临危机。三月中旬,家明接获了台湾的通知,他父亲因严重感冒住院。

 而引起并发症原因尚在追查中,但是生命危在旦夕,所以要他返台一趟,当他告诉我时,我无法控制的泪面。

 “早去早回,我等你,别太伤心…也许你父亲会恢复过来的。”他也红着眼:“但愿如此,你千万保重,我处理事毕,一定尽快回来。”

 匆促的决定,匆忙的赶往机场,依依不舍的拥抱再拥抱,我含着泪,目送他直到身影完全消失,我才黯然的离去。

 家明一抵达台湾后,打电话告诉我,事情很严重,也许要多待几星期,因为如果他父亲因此病逝,他必须处理丧礼,我沉默,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在他一再的安慰之下,我放宽心,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

 并且也试着安抚他感伤的情绪与思念之情,当我们都依依不舍的挂线后,我会躲在房间里,尽情的发情绪或哭泣,每当我跟家明通过电话之后,欣姨总会想尽办法让我转移注意力,或是设法逗我开心。

 我跟家明除了通电话之外,也用网络连系,我们只要一有空,就会给对方写信倾诉相思之苦,在家明回台后的第二个星期,他来信上提到,希望我转告欣姨他正在处理父亲的丧事,同时跟院方有官司要打。

 我已有心理准备他父亲随时会离世,问题是,怎么又冒出打官司的事件?那么,他短期内是无法回来啰?难过之余我将消息转达给欣姨,她叹口气摇摇头。

 “事务所少了他,我忙不过来,现在没办法!只好再聘请一位会计师,不然等他回来,帐务已堆积如山了。”

 我无话可说,因为事发太突然,我和欣姨根本无法得知家明正确的归期,就这样日子在忙碌,思念中,藉由通讯,悄然的流逝,家明已经离开整整二个月了在初分开之时,每天的信件不断,两人都藉由的网络方便,一天之中写下几封不舍的感触。

 直到现在,有时候两三天后才收到他的信,信上经常是要我体谅他,打官司打的焦头烂额,还有他母亲,因为父亲突然离世。

 而承受不住打击,须要他的照顾和安抚,我能怎么说?我不能每封信都告诉他,尽快回来!我有多想念,有多无奈,唉!很无可奈何的告诉他,以母亲为重,别太担心我,我的功课忙碌着呢,不然又如何?

 我渐渐的收拾起离别后带来的沮丧,把心思转移到课业上,也只有如此,我才不至于,因太思念家明而无法振作,欣姨自从家明返台后,确实忙得不可开连最基本的晚餐,她都没办法回家吃,家里空的,令人由衷的感到孤独、寂寞。

 忍不住打电话到办公室去找欣姨,响了半天没人接,我再试着打手机,也是没人接听,心想,也许她已经在途中了,正在开车,所以无法接听。

 此时,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在这样安静的气氛里,电话铃声宛若音乐,特别的悦耳!我马上接起:“hello,方公馆。”

 “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是否有位方佳欣女士住在这儿?”“是的,她住这里”“请问方女士是否有亲人在旁,麻烦请他们接听。”

 我想了一下:“发生什么事?她没有亲人在这里,我是她侄女。”对方沉默了一下:“请你马上到医院来,方女士车祸,有几项手术须要家属签名。”真是晴天霹雳!又是车祸!

 我边哭泣边赶往医院,到达后,医护人员带我办理了手续,签字,我来不及见欣姨一面,她就已经被推往开刀房了。

 我找到急诊室的医生,询问到底是什么状况,医生说,欣姨送到医院时,脸的血,身上多处骨折,初步估计内脏有出血的现象,我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脑部轰隆轰隆的响不停,我想起家明,此时此刻他在就好了,我不会那么无助那么害怕。

 ‮察警‬人员找到我,要做简单的笔录,我据实的回答,并且问及车祸的地点和对方的伤势,‮察警‬说:“在往郊区的xxx路段,没有与其它车辆撞击,警方判断有可能是蓄意谋杀,因为车辆的煞车系统,完全因人为因素而毁损。”

 我惊吓的差点站不住,腿一软,跌坐在板凳上,蓄意谋杀!?我怎么都无法相信善良的欣姨会遭此劫数!我稍微休息了一下,拿起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到家明台北市的住处,我再看看表,台湾现在是清晨,他应该在吧!

 电话响了大约十来声,我听到了家明熟悉的声音。“家明…家明!”我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只听见他在那头急着问:“到底什么事?别哭,别急有话好好说。”我克制了情绪,哽咽的将今晚发生的事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他听完后,沉默了几秒。

 “,先别急,你等欣姨手术后看看什么情形,再打电话给我,我这就准备一下,到法院去,也许官司这两天会有结果了。

 我会代我妹妹和妹婿,我先去安排回程的班次,你别哭,我尽快赶回,本来要给你惊喜的。看来,正经事比较重要。”

 挂线后,我情绪稍微好转,得知家明这两天会赶回来,我彷佛吃了一颗定心丸,耐心的等候着手术的结果。我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可是手术房的灯还是亮着,我眼睛,到厕所去梳洗一下,将一脸的疲倦惶恐一并的洗去,再出来时,手术房还是没有动静,我依旧坐着等候,并且祈祷着,希望欣姨没事。

 二个多小时又过去了,总算看见欣姨被推出来,我连忙急步的拦住医生,询问手术结果,医生拉下口罩说:“我们都尽力了。

 可是,内脏出血实在太严重,脑部失血倒置缺氧的情况下这样子的结果,已经出乎意料之外了。”我不解:“什么意思?她还活着吗?”医生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能抢救下她的性命,真的是在意料之外。”

 我高兴的再问:“须要修养多久才能出院?”医生无奈的说:“多久…这很难说,因为目前她还必须住在加护病房观察一段时间,等内脏出血的状况好转后,再转普通病房,不过也要等她醒过来之后,才能正确的判断。”

 活着,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什么都不怕,我心里由衷的感谢医生群的努力,经过一整夜的折腾,我身心疲惫的回到家,马上与妈妈连络,详述了整个过程,妈妈一听,就急着要赶来,我告诉她别急着来,照顾家庭比较重要,有新消息再与她连系。

 挂线后又拨给家明,一样的将手术结果报告一遍后,家明说后天一早就能抵达了,到时候,机场见,我欣慰的几乎欢呼出来!

 收线后,我因为极度的大喜与大悲都在二十四个小时内发生,所以无心入眠,再打电话给熟悉的同学,说明这两天无法前往听课,希望代拿资料与借抄笔记之类的。

 之后洗个澡,我上假眛,也趁机好好想想,刚刚‮察警‬所说的蓄意谋杀,我脑海里一下子闪过除夕夜当晚的人物。

 不太可能有什么纠纷,会严重到要刻意的布下蓄意谋杀的手段,我不停的回忆,一直在想欣姨的生活圈和际圈,她除了上班的同事之外,男朋友呢?据我所知,欣姨没有所谓的男朋友。

 不过她有说过,有固定一个解决生理须要的伴侣,但是,他我从未见过,只听欣姨说:“大家各取所须,他足我,我供给房租与零用钱,没有感情的!他自己还有一票女朋友呢。”

 不可能是他,欣姨不会小气,她出手一向大方,啊…不会吧,是那晚的烂人,畜生?愈想愈有可能,等家明一到达,我一定要把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他决定该怎么处理,对!就是这样子!

 不能让欣姨平白无故的受到心理与‮体身‬的创痛与伤害。在机场,我等候着家明入境,他的班机早已经抵达了。

 却不见他的身影,我急的一圈一圈的观望,是不是没留意,他早已经出来了?我垫高脚尖,伸长脖子拼命的找…“啊呀!”我转身,看见家明,他从背后抱住我,吓我一大跳!

 我们同时笑着亲一下对方的脸颊,然后,再也无法克制的相拥住,紧紧的、热情的、温馨的,片刻后,我们一同推着行李,上了车,直接奔往医院。

 在途中,我将那晚欣姨遭遇的事情完整的从头到尾诉说一遍,家明听的很入神,眉宇间紧皱着,一脸忧虑。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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