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张北晨就到了
刚才我好像觉得腹小中突然出现了一股暖流,一直冲向你的手掌,你手掌一离开,那暖流也就消失了。”张北晨说道:“正是如此,那股暖流就是少主所练的內力了。
如果练的是寒冰真气之类的
柔內功,就会有寒流在体內游动的感觉。內家⾼手如果⾝体被人袭击,內力就会自动集中到被击打的部位,如果被打之人的內力要強过那来袭的力量,还会生出反震之力震伤来袭之人,就像刚才那样。”
廉驰觉得那內力甚是有趣,说道:“张总管,你再来打我两下,我再试试看那內力。”张北晨依言又轻轻在廉驰前
后背打了几掌,每次廉驰都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冲向张北晨的手掌,将他反震开去。
廉驰再去试打那岩石,仍旧是打痛了自己的手掌,而岩石分毫无损,心中想到:“这也算是不错了,至少不用怕有人来打我。可惜这內力不能去打别人,只能不怕被别人打,那不是成了乌⻳了吗?”
廉驰回头一看,张北晨打了自己几掌,却被他反震得脸⾊青⽩。廉驰知道他未尽全力,倒是想试试自己这挨揍的能力有多強,说道:“张总管,你不用留力气,只管全力来打我一掌,看我受不受得住?”
张北晨微微一笑,自然不敢使出全力,只用了五分力气在廉驰
口打了一掌。手掌刚一触到廉驰
口,廉驰便惨叫一声,被这股大力击飞了出去一丈有余,他躺在地上,只觉得
口一阵窒息,痛得他眼冒金星冷汗直流,忙举手道:“别试了,疼死我啦!”
张北晨慌忙跑了过来,扶起廉驰,惶恐道:“少主恕罪!属下一时…一时…一时胡涂,这才冒犯少主…”
廉驰摆了摆手,过了一会才缓过气来,说道:“好了,张总管,这不怪你,都是我要你全力打的。
看来我这內力虽然没丢,可自己也是用不出来啦!这用內力的方法你能来教我吗?”张北晨一脸为难的道:“这內功心法主要就是控制⾝体中的
二气,每一派內功都有不同的运功法门,少主所练的心法乃是家传绝学,属下不知行功的脉络路线,不敢胡言
语,如果这內力走岔了路子,可就会走火⼊魔,轻则武功全废,重则爆体而亡啊!”廉驰道:“那不成了和那解药一样,只有我一人知晓,现在我自己也忘记了,还有谁能来教我?”
张北晨又是沉思半响,说道:“少主莫急,这內力发于心,显于行,只要少主勤练武功,那內力自然而然的会在经脉中流转,少主只要留心其中规律,慢慢摸索,应该可以恢复如常。
而且中原已经请到了一批名医,过些⽇子便会送上岛来,少主的失魂症也大有希望治愈,不必为此烦恼。”廉驰说道:“那名医什么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只是这武功招术我也给忘了,张总管,你来教我一些武功可好?”张北晨道:“也好,只是不知少主过去练习的反应是否仍在?”廉驰道:“那好办,张总管你再来陪我打几招拳法,就看出来了。”
张北晨刚才一掌打飞廉驰已经是吓得心惊⾁跳,深悔自己鲁猛,现在怎么还敢陪他打拳,见到一个护院站在门口,叫了过来,说道:“你来陪少主拆几招拳法。”
那护院也不推辞,抱拳道:“属下遵命!请少主赐教!”说着摆了个架势等廉驰来攻。廉驰见这护院站得四平八稳,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说道:“你先来打我吧!”那护院说了声:“得罪了!”便一拳直直打向廉驰
口,乃是一招最常见的“黑虎掏心。”
廉驰见他一拳打来,虎虎生风,慌忙侧⾝避开,那护院手臂一曲,手肘撞向廉驰,变招快速异常。廉驰眼睛紧紧盯着撞来的手肘。
忽然觉得自己进⼊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刚才还飞速攻来的手肘在眼睛的注视下竟然慢了下来,自己居然还有时间去观察那护院手臂上的黑⽑,待那手肘几乎碰到了他的
口,这才极速躲向一边。
那护院又连续不停地攻出几拳,廉驰逐渐发现了规律,只要自己注意力放在他⾝上,本该迅捷无比的招式在眼中看来就会变得蜗牛一样慢。
这个发现让他大为奋兴,他也不还击,任由那护院打得痛快淋漓,自己则像一只狂风骇浪中的小舟,在那护院的拳影中飘来
去,每次都在间不容发中躲开那护院的攻击。
一直这样耍了一顿饭的功夫,廉驰这才觉得过⾜了瘾,乘着那护院的拳头还没收回,突然欺到他怀里,一掌打在他的
口,这一掌力气虽大。
但是没有任何內力,那护院只是被他击退了两步,便抱拳道:“属下多谢少主手下留情!”张北晨一直在旁看护廉驰,防那护院伤到他,看了几招便知道廉驰反应并没有减退,这才放下心来,见到廉驰轻松获胜,笑道:“恭喜少主,你的反应仍然迅捷无比,这武功要恢复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廉驰也很⾼兴,便问刚才那护院的招式在他眼中变慢是怎么回事。张北晨答道:“武功出⾊反应迅速之人,在与人
手之时,全神贯注,就会把对方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其实并不是对方变慢了,而是自己的反应变快了而已,武林中把这叫做‘开天目’,便是一流⾼手也没有多少能达到这种境界,少主天纵奇才,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成就,实在可喜可贺!”
廉驰被他夸的得意洋洋,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天下至尊一般,笑道:“哈哈,那好啦,张总管你便来教我一些武功吧!”张北晨道:“好,属下最擅长的乃是一套‘疯魔杖法’,少主倒不一定喜
。
而且这套武功极费力气,少主⾝体刚刚恢复,先不忙练,我先教少主一套‘罗汉拳法’,锻炼一下⾝体,过几⽇少主⾝体大好了,我逍遥岛武功⾼手极多,便可向他们学一些少主感趣兴的功夫。”
于是
光之下,一老一少两个人在草地上练起了拳来。***夜⾊如⽔,逍遥岛的一个山洞,洞口被铁质的大门完全封死,只有门
中透出一丝闪烁的微光,门前站着两排守卫,戒备森严。
这些守卫都一言不发,默默的听着铁门后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刑房里,罗斌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老脸上的皱纹在火把的映照下形成了一条条黑线,显得
森无比。
他走近被绑在墙上的江烈,笑道:“江烈,没想到你这么能熬,这已经是第六天了,老夫居然还不能从你口中问出一点东西,你嘴这么硬有什么好处呢?”
江烈已经被磨折得毫无生气,低垂的头轻微摇动了两下,低声说道:“我都已经说了一百遍了,真不是我做的。”罗斌喝骂道:“放庇!不是你还会是谁?你那几个手下都已经招认了。
你早就有加害少主之心,少主被人推下山崖的那个早上,你
本不在家中!你还是早早
出解药配方,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像你那几个手下可就死的很舒服呢!”
江烈抬起头来,一脸怨毒,说道:“你用刑
迫他们,他们自然要顺着你的口风来说!我也想承认少主是我所害,免得受这百般磨折,但是你这就能放过我吗?你要的解药配方我
本就不知道!”罗斌咬牙道:“好!江烈,既然你还要坚持,老夫就奉陪到底!”
拉起江烈的一只耳朵,把匕首抵了上去,道:“反正你的耳朵也不大灵光,留着也是个摆设,老夫就帮你去了这⿇烦吧!”江烈要紧牙关紧闭双眼,再也不说一句话。罗斌本来期望江烈还能出口讨饶,却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烫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还真有骨气!”
匕首一划,一片耳朵掉在了地上,江烈头侧伤口噴出一股鲜⾎,惨叫了一声又昏死过去。××××××××××廉驰一觉醒来,一看⾝边单燕已经起
离开,杨雪也穿好了⾐服,正坐在
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发呆。见他醒来,微笑道:“少爷你醒啦!
雪儿伺候你穿⾐吧,现在已经是巳时了,再晚一些都可以吃午饭啦!”廉驰一丝挂不的下了
,杨雪拿来⾐服帮他一件件穿上。
他自从受伤醒来便一直⾚⾝裸体,现在已经喜
上了脫光⾐服觉睡的感觉,任凭单燕怎么反对也不肯多穿一件⾐裳,把单燕气得每天都背过⾝去觉睡。
杨雪蹲下⾝子,给廉驰系好
带,问道:“少爷昨晚怎么回来那么晚呀?我是早早就睡了,燕子姐可一直没睡等你回来呢!”廉驰回想起来。
自从张北晨传了他一套“罗汉拳法。”他已经练习多⽇,对⾝体的掌控又有所体会,肌⾁的力量已经可以说是控制得炉火纯青了。
即使没有內力,轻轻一跃也有五尺多⾼。就在昨天晚上练拳时,廉驰突然有所领悟,只觉得每一拳打出,丹田中都有一丝暖流沿着手臂冲出,大喜之下更是加劲练习,生怕忘记了这感觉,不知不觉练到了下半夜这才回房觉睡。
廉驰捏了捏杨雪⽩嫰的小脸,笑道:“少爷昨天武功又大有长进,一会你帮我去叫张总管来,我还有事情问他。”杨雪帮他穿上外衫,拍手道:“那可好了。
少爷你以前武功好厉害的,屋外桌上有早饭,还是刚刚热过的,少爷快来吃吧,我去叫人请张总管来。”
杨雪出去让人传话去叫张北晨,又回来伺候廉驰用膳。刚刚吃到一半,张北晨就到了,廉驰见他来了,饭也不吃,拉起他的手就向外走,说道:“张总管,我昨晚上打拳感觉到有內力流过手臂了,你快来帮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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