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一种快乐如果太美，就成了罂粟。尝过之后会沉沦，不能自拔。”

　我尽量放慢自己的声音，连表情也淡淡的，似乎这场戏不是强，而是在跟一位很谈得来的朋友，在探讨一件很有内涵的事情。

　其实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梅姨手里那把刀。

　只要能把刀从她手里抢过来，她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你在害我，害莹莹，害所有接近你的人。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梅姨恶狠狠地瞪着我，像只发怒的狮子。

　“一把水果刀，杀不了人的。不信你扎我一刀，刺不进一寸就弯了，最多害我点血。”我温和地说：“别做徒劳的挣扎了，我来之前就下了决心，你不同意，我就强你。”

　梅姨颤抖了一下：“别忘了你叫我什么，我是你妈。你现在走，我不计较你刚才做过的事情。我们像从前那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梅姨的身上，衣衫褴褛，扣子尽数裂开，腹出大片雪白，感觉几乎比全光还要惑。我望着她，地微笑。

　梅姨绝望地叫：“你会把所有人都害死的，你冷静一点，我求你了。”

　“你拿把刀着，叫我冷静？我只不过想跟你做，是你自己想闹出人命。

　反正我已经是死路一条，你成全我，让我最后跟你做一次，我不脏你的手，出去就自杀谢罪。“我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把衬衣丢在脚下。

　“快三年了，我一直很想你，跟莹莹做的时候，总是会听见你在我身子下面叫我坏蛋的声音。跟你在一起的快乐就像是罂粟，让我不能自拔。”

　我秀了秀自己的腹肌：“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最喜欢我身上清晰的的线条？

　你夸我说这样的肌，让你觉得我很强壮。这几年我从来没放弃去健身，因为我总想还可以得到你的表扬。“梅姨绝望地叫：”陈重，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妈。“

　我说：“已经不重要了。莹莹说…，算了，我已经决定要死了，死之前我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最后的遗憾。”

　梅姨的眼神有些惊慌：“莹莹说什么？你个王八蛋，你答应我会一辈子对莹莹好，我瞎了眼，当初看错了你，你快告诉我莹莹说了什么？”

　“你把刀丢了，我就告诉你。”

　“不！你先说…然后我就把刀放下。”

　我淡淡地笑：“莹莹说如果我死了，她也不会一个人再活下去。你知道我很爱她，只要能永远和莹莹在一起，我是不怕死的。”

　梅姨几乎要崩溃，歇斯底里般大叫：“陈重，你这个混蛋，你如果死了莹莹，我就算死也不放过你。”

　“把刀放下，你这样才是把所有人往死路上。其实很简单，所有人都可以没事…”

　我慢慢冲梅姨说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梅姨睁大了眼睛注视我的口型，无比焦急：“你在说什么？大声点！”

　我说：“放下刀，我慢慢告诉你。”

　梅姨说：“你答应我，不能过来。”

　我轻轻地笑，抱起双手一动不动望着梅姨。

　梅姨把刀放在离手边不远的地方，紧张地望着我：“你说吧，到想底要怎么样。”

　“我现在想好好看看你，你把上衣掉，让我平静一下，我现在心好，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想冲过去强你。”

　梅姨又想去拿刀，我叫了她一声：“梅儿，别再碰那东西，事态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一拿刀，质又变坏了，最后只发展到无法收拾，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梅姨然大怒：“不许你叫我…，我是你妈。”

　“以后怎么叫都无所谓，今天我就想叫你梅儿。听话，先把上衣了，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想犯罪。”

　我和梅姨之间，只隔着一张，梅姨在里，我站在外。我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慢慢坐下去，静静等着梅姨衣。

　梅姨把衣襟抓在一起：“你疯了。”

　她抱紧的双臂把房高高地托起来，从领口出丰腴的白。我眯着眼睛从她沟往里面窥视，咽了一口口水。

　“你这个样子更美，我最喜欢了。”我示意梅姨往我下面看：“你看，我一下子就硬了。”

　子上顶起一个高高地帐篷，梅姨吃惊地望过来，我慢慢去解自己的皮带。

　“陈重，你冷静点，我们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怎么冷静啊？除非你听话把衣服掉。我都说了，你这个样子只能让我想强你。”我把皮带出来丢到地下，再去解自己的子拉链。

　“陈重…”

　我停下来，望着梅姨的眼睛：“嗯？”

　“你不许过来！听见没有。如果你答应我，我就。”

　我笑笑。

　“我不知道。可是你再不，我马上就冲过去。”

　梅姨侧过身子把衣服下，丢在一旁：“好了。”

　我停下解拉链的手：“还有罩，我想看你的房，已经很久没看见了。”

　梅姨背过双手把罩解开，狠狠砸了过来：“好了吧？我警告你，够了。你再敢得寸进尺，我…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她一把抓过那把刀，顶在自己的肚子上。

　“好…漂亮！”我捡起梅姨的罩，捧到自己的鼻端，轻轻呼吸着上面沾了的梅姨的香，慢慢在脸上婆娑。我幻想这么个画面，已经很久了。

　梅姨的房随着她的‮体身‬轻轻颤动，跳跃过时空的距离，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还是那么美，你知道吗，一样美丽的东西总在回忆中才能看见，时间长了就会产生幻觉，变幻成百般模样，再也无法记清楚本来的样子。”

　梅姨脸色苍白，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都失去了血。

　“这样你，我知道我很畜牲。但你不要怪我，因为我已经中毒了，除非让我死，我没办法不想你。如果非要拿刀来解决问题，你就把刀捅进去，让所有事情一了百了。下辈子我们再聚在一起，我永远叫你妈，不再越雷池一步。”

　梅姨问：“我死了，是不是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我说：“不，要所有人都死了才能解决。或者你先，我和莹莹会去追你。”

　刀在梅姨的肚子上顶出深深的凹陷，如果不是水果刀不够锋利，肯定已经有血开始慢慢渗出。我淡淡地冲梅姨一笑：“你再不把刀放下，结果只能是大家都慷慨赴死，下一辈子再续前缘。”

　我继续亲吻梅姨的罩，深深陶醉。

　“梅儿，是不是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既然都不愿意痛苦的活下去，还是一起死了算了。死才可以全部解，包括我，包括莹莹。如果你下了决心，就把刀扎进去，大家都一了百了。”

　梅姨失神地望着我：“你答应过我，会一辈子对莹莹好，你一定要做到。”

　我轻轻地说：“你不配合我，我怎么对莹莹好一辈子？我看这辈子到今天，就是尽头了。”我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放在耳边等待接通。

　梅姨问：“你干什么？”

　我没有理她，对着电话说：“莹莹，对不起，你不用等我回家了，我准备陪你妈一起死，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好好保重自己…”

　梅姨惊叫一声，扔下刀子扑过来，去抢我手里的电话。 　M.ｓｓVｖｘS.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