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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梃直腰板
 晚上回到家,开门时发现门依然是上锁的。她依然没有回家,没有电话,没有纸条,没有短信,甚至没有口头通知。她在干什么我也完全不清楚。

 对于我这个儿子,她好像完全没有报备任何事情的望和理由,或者说,我知不知道对她而言根本就无所谓,想到这里,我不经有些莫名的生气。

 按理说,好面子的自己也不会主动去询问她的种种细节,只不过她的这种近乎于无视的没心没肺的态度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爽快。

 我的罪恶感与不安顿时消去了一大半,甚至还有一种,今天的行为也算是扳回一城的想法。洗漱之后,躺在上的我重新拿出手机,看着那些现在也许已经传遍一个寝室的照片。

 大概,这个时候李文迪正在寝室的上,侧着身子小心翼翼以最轻微的动作进行着手的活运动吧。不知道将来几天又会有多少人,对着这个性感入骨的女人贡献出自己的华呢?…想着这些,我居然有些略带成就感和戏的心情就睡去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我的这种精神胜利法,在不久之后的一两周内,将被她近乎于冲击力的方式,轻轻松松的反将上一军。***枫林高中和中国大多数高中一样。

 平时每周下来也就有一天的休息,只有到每个月末,结合月考的结束、教师的改卷和学生的休息需要,会有整整两天的休息时间。于是这种双休被大家喜闻乐见地称为…“例假”

 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照片的偷拍传播事件也过去了一段时间,感觉上基本已经淹没在了人民群众的茫茫资料库里面,再没有任何人提起过,毕竟没有太多高中生会为了这种小黄图而浪费太多的时间和脑力,我也就渐渐不感到在意了。

 因为第三次月考的期关系,这个月开头本应该有的双休被迫推迟了,大家本来以为这次的假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没成想在一周过去以后,快接近12月中旬的当下,学校临时却又决定把这个空子补上。

 不知是教学工作量的缓冲需要,还是学校自己的良心不安,又或是像我们杜撰的学校高层的老婆把领导家里闹翻了,不管怎样,我们都收获了两天的空闲,以及远超过两天的作业量。

 下午4点半,顶着斜斜的夕阳和晴朗的天空,我骑着自行车逐渐远离了放学的学生大军,慢慢向家里的方向靠近。街上的许多店铺都摆出了接圣诞的装饰,这种势头大概会一直持续到元旦跨年后。

 对于这种事情国人逐渐已经开始要拿出过年的气势来对待了,也不知道外国友人看到一大群中国人在不属于自己的节日拼了命的送苹果和敲充气的情景,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回到小区的楼下,盘算着这时候她也许还没有回家,我思考着待会回屋以后要干什么。作业这种东西,已经不是花一下午就能完成的量了,所以我暂时选择回避,打打单机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打开楼下的安全门,悠哉的慢慢爬上楼,在脚步踏上二楼的时候,我听见楼上传来一声略微有点重的关门声音,然后传来皮鞋哒哒哒的下楼声。

 只见在二三楼的界处,面向我走来一个男人。要是走下来的是其他的人,我可能会以为是对面小户型邻居的什么客人之类的。

 可是对于这个男人,我确定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朝我走来的男人穿着没有打领结的黑色西装,身材瘦削眼神凌厉,面色是那种一看就很冷漠的人。

 我对这样的人第一印象往往都不怎么好,况且,三个月前,我还在我妈的手机的里面看到过他。可以肯定,当时那张没有期的照片,我妈充暧昧动作跨下坐着的,正是这个男人。

 我眼睛瞪直了一般望着他,他也好奇的打量着我,脚步却依然没有停下,感觉他并不认识我是谁。我略微一侧身,让了让他,自己也慢慢向楼上走去。

 这段路我走的特别慢,因为自己本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住处,甚至在走过三楼之后,向上继续走了两楼,一直到听到楼下安全门“砰”的一声关上,才反身下楼。

 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刚才那声关门的声音毫无疑问是从我家传来的,那就是说这个时候我妈在家里?

 不过她何时在何处也并不奇怪,反正也从来没有对我作出任何报备。问题在于,今天的她,是知道这时候我不应该在家的。

 想到这里,我转动钥匙孔的动作不放轻了许多。要想探究出什么,我也不清楚,就算真的有什么,这个时候也是战场末端,并没有什么实质价值。

 可是出于某种本能,进门后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她的家是南方少数装了地暖的用户,一到冬天依然很暖和,基本上在家里穿个单件就足够了。

 一进门我就感受到这股熟悉的热。可这种暖和的程度基本上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尽管她再土豪,但是为了安全因素考虑,也并没有在离开家很久还开着电源的理由。我轻轻的下鞋子,蹑手蹑脚地走向客厅,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男一女的调笑声。

 居然还有一个男的?!转过那个前廊的视觉死角,我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一个中年发福秃顶的男人坐在家里客厅中间的长沙发中间,一个穿着红色圣诞风格服装的美女人正面张开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对着他双眼充地痴笑。

 男人身上的女人毫无疑问就是我的生母,她披着新做的大波长发,带着银色的长链子耳环,小嘴对着男人微微的张开,而她身上的那套圣诞装,也绝对不能算是正常的着装。

 她挽住男人的双手是一双红色的长至手肘的棉布手套,上身几乎就是一件茸茸的小可爱,口开得异常的低,几乎都能看到晕的边缘,领子和腋窝边缘有一些白,而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颜色材质的高超短裙,裙子的白色边缘也是茸茸的。

 整个股蛋几乎已经在了外面,与此搭配的是一条红色的丁字,成为整个股上的一道峡。脚上穿着一双略显可爱的红色高跟圆头长靴,而身下的这个男人,灰色的大号西装被扔在一旁,白衬衫的领子大大的敞开着。

 出杂乱的,一只手在她雪白的‮腿大‬上反复来回‮摸抚‬捏,另一只手则直接放在了出来的一半浑圆的股上不停地抓捏。

 雪白的股蛋被这双颜色迥异的大手成各种形状,与此同时我妈的脸上也开始波动出一丝微微的皱眉和明显的媚态。

 散落在沙发一旁的是一个稍显有些大的被打开的包装盒,还有一些破损的包装纸和胶带。盒子的里面,则是一顶红色的圣诞帽。这分明是一个情趣套装的开箱现场。

 那,刚才离开的那位又该如何解释?不过让我更加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男人的脸,正是我在报名那天见到的,在山脚下载走神色紧张的母亲的司机,他那极具特色的秃顶脑门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现在留给我的场面是十分复杂的,一方面是能肯定这个男人确实是她的情妇这回事,另一方面门口离开的那个男人也让我感到十分的疑惑,脑袋大起来的同时,还有一丝丝被触怒的情绪在里面。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这是是一个非常急切的问题。要是你以为我会就这样躲在后面,并且默默看完整部活宫,然后退出房门再演上几小时的纠结心理戏码,最后幻想着自己妈妈的形象以管作为结束的话,可能要让人感到失望了…

 其实如果给我充裕的时间冷静考虑,我也许真的会这么做也不一定,可是接下来我的一系列举动,却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和正常人的范畴。

 不知是出于恶作剧或是情绪浓烈的报复心理,或许那时候的大脑早已经当机,脑子一片空白的我往后面悄悄退了几步,然后迅速向客厅径直走去,并且逐步加大了音量,装作不经意间刚刚回来一般。

 我的步伐看似随意,让沙发上的男女明显可以感知到有人的突然出现,却没有时间来做出应对措施。

 我转过前廊与客厅死角,可以明显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猛地看向我,脸上出非常惊慌的表情,男人的手迅速从我妈的‮腿大‬和股上拿开来,而我的母亲却因为姿势的关系,无法马上离开男人身上,依然保持着的跨坐方式。

 我装出受到些许惊吓的表情,就这么望着他们大概两三秒钟,然后脸色暗淡了下来,装作刻意驻足了一会儿,没有马上离开,也没有迅速走进我的卧室。

 但正是空出的这段时间,让我妈不得不当着我的面从男人身上抬腿,与男人分离开来。红色的丁字在抬腿的空隙暴无遗,也能够感到她因为自己的姿势脸上火辣辣的红着。

 她站在茶几的一旁,在我面前低着头,一时间哑口无言,一只手遮挡住前无限风光的,一只手低着身下的裙子,不过这毕竟是徒劳,丁字的正面还是袒无遗,隐约之间还能在明显的开裆隙和上腹部看见黑

 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不好看,扣了扣前衬衣的扣子,然后板,正经危坐沉默不语。整个场面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看着两个人无比窘迫的神情,此时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恶趣味的足感。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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