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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当我擦完陶红情之水,准备擦自己被淋的小腹时。就听她颤悠悠的呻了一下醒来,杏核眼里淌着幸福的泪水,手擦拭着额头和脸上的汗说:“特别会的情哥哥啊!妹子总算叫你美了,女人都说偷男人美,如果碰到攒劲的话,简直就美到心上了。

 不知道上辈子烧了啥香,积了啥德?本想自己的男人嫌弃着不以后,这辈子没啥指望了,谁知开放的东风刮到Y县以后,我拉皮条不但挣了钱,日子过得越来红火。而且从小姐嘴里,认识了你这个特别攒劲的得时间特别长,又特别会能谝的男人。…”

 我听陶红将自己的深切感受,倒核桃似的倾诉个没完,急忙打断说:“得得得,我又不是金身罗汉,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完美,说穿了是个没掏钱,却又了你两次的嫖客,你不要把我特别特别的夸。

 现在我已经完,你还是起来,收拾沙发上淌的那些东西,我支烟缓一阵子就回家了。”倘若女人对男人上了心,那个情意绵绵的劲啊!比万能胶水更粘人。

 陶红听我刚说完,赶忙下沙发点燃一支烟,递给我了起来时,竟然又依恋的坐在我身旁,棉花糖似的靠在我胳膊上,拉过我另一只手,放在‮腿大‬上用手抚摩。

 脸上虽然容光焕发,眼睛却似嗲非嗔的看着我说:“谁拿你当嫖客了。别用烂怂话损自己好不好?你就不心里想想,我为啥叫你了后,在Y县到处找你?还不是叫你这个G市来的能人,好不容易碰上的住了吗!话说到这步我也不瞒你,那就是我男人上建筑工地时,你是把我想咋就咋的唯一男人。”人就是喜欢犯,永不知足。

 虽然让金元宝绊倒的事,在人人向前(钱)看的现实中很是罕见,但这么好的美差,猛一下落到了头上时,颇有城府的我,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喜形于,反做了个打篮球的暂停手势说:“打住,打住,你知道我的德行,见到漂亮姑娘和女人就硬,硬了就想一下。假如只你一个人的话,她们呢?我想了怎么办?!”

 陶红嗲笑着在我腿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个我考虑好了,这里的小姐你如果看上哪个,也可以上她三次,不要你一分钱。”

 我给了陶红一个卫生球,想说这里面欠缺公正时,她已握住了我耷拉的说:“情哥哥,她们不是只住三个月,还会有新人嘛!寒以后天气凉,你先穿上衣裳,沙发上淌的东西不管它,我现在给你大惊喜咋样?”

 我还在考虑这个大惊喜,该不该接纳。陶红已将散落在四处的衣,一一丢在了我跟前。开门探出头,向西面“小洁、小洁”的喊了几声,一个“马上就来”的清脆声音传来时,她则像等待评选结果的竞技者,注视我的杏核眼里,有淡淡的雾,有灿烂的阳光,也有三分忧郁和七分希望。

 看到陶红忧喜集的目光,想到她依靠自己的能力,悖于法律的方式,在夹中利用僻径求生存,目前已初见成效的作为。我这身陷社会的大,沉浮磨砺了大半生,心已变得非冷非热、亦正亦,不时还显得羁骜不驯的人。

 一种似乎亏欠于她的特殊感觉,从心中油然腾起时。白布门帘被人往起一掀,和煦阳光映照下的光环里,旋即出现了个丽不可方物,焕发着生机的漂亮少女。

 我略一凝视,在心中由衷地喝了一声彩时,刚提到裆部的子上面,立即向这个疑是海外来客,又好似桃花源的少女,行了一个标准的注目礼。

 ***只见陶红脸绯红着“噗嗤”一笑,一面嗔怪我“看你那德行,也不知道赶快收拾。”

 一面用娇小的身子,挡在进来的少女前面。我嘴里衔着烟,讪笑着赶快往起提子,手忙脚之下,怎么也不能把进去时,那少女已推搡着陶红说:“姐,你挡我干啥呀?”

 陶红只能盖弥彰的说:“你等他穿好了再说不行吗?”

 谁知那少女在陶红肩上,出娇靥如花的脸“咯、咯”一笑,不在乎的瞅着我说:“哟…你刚才在我屋里取烟时,说他的有多多长、起来有多凶、时间又有多长,接着你俩在这里又了个,哦!你这水淌的到处都是,我看看都不行的话,你叫我来又为的啥?”

 陶红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时,我这社会熔炉里炼出来的者,抱着已存有心的胆,将子往下一拽,手拨拉着,对死盯着我看的少女,就肆无忌惮地说起了大话:“既然事情很明了。

 你一个大姑娘看我的都不怕,我大老爷们怕个什么呀?现在谁也不用装假,要看,你坐到我身边往够里看,我这东西保证货真价实,如果有什么问题存在,我马上给你解决。”

 那少女听我一说,当即“咯!咯!咯…”的笑得蹲在地上,手抹着眼角出的泪水,对陶红说:“姐呀!简直笑死人了,我结婚都一年多了,这个老哥哥却说我是个姑娘,哎哟…我肚子都快笑破了,哎哟…”

 我对自己的判断,居然出了这么大的误差,立即将尴尬的脸,投向陶红想问个原由时,她拉起那少女(女人),几把就推出了门。

 接着陶红将门关上用股顶住,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嗓子有些沙哑的对我说:“情哥哥,她是我小娘娘的丫头,叫李洁,今年二十三岁,我给你的大惊喜就是她!

 你今后咋她都可以,就是希望你不要看她漂亮,别把妹子当成落了秧的秋瓜,撇到一边就行。”

 李洁已在外面把门踢得直响,我对陶红眷恋的那种特殊感觉,从心中完全复活了后,就急话短说道:“你尽管放心,哪怕我喜欢她到了怎么个程度,你是绝对忘不了的。如果这都做不到,我在Y县就不混了。”

 陶红的眼泪,立刻顺着脸颊,像珍珠般簌簌滚落下来时,只听她猛力了一下鼻子,什么都没说的开了门。李洁进门就瞪着眼埋怨陶红说:“姐,你既然在那个屋里,答应老哥哥等一会子我,为啥推我出去,打的啥算盘呀?”

 陶红走到沙发前,一面取衣服慢慢穿,一面奚落李洁说:“我答应倒是答应了,你叫老哥哥得招架不住时,可不要怨我拉错皮条了?”

 李洁大不趔趔的往我身边一坐,摆出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态,很不屑地对陶红说:“你个子那么小,老哥哥的都能招架得住,我比你壮了许多,他还能把我趴下!”

 陶红狠狠瞪了李洁一眼说:“你不要现在硬得像缸茬一样,过以后就知道谁能谁不能了。”李洁立即给了陶红一个白眼说:“谁能谁不能,用不着你白吃萝卜--淡心,现在说啥都是闲扯蛋,过后才能见分晓。

 你还是把头发理顺,到我屋里去洗洗,老哥哥得我扯着嗓子声唤时,不要叫人来就谢天谢地了。”

 陶红包含着复杂情感的眼神,飞快看了我一下,对李洁只说了“驴犟挨鞭子,犟没好处”两句话,扭头就走出了房间门。

 李洁不服气地唠叨了陶红几句,起身将门搞严实,眼里漾着欣喜的一泓秋波,岔开腿坐在我膝盖上,手揣摩着我的,向我一个劲的发着嗲说:“老哥哥,刚才它都硬得像个烧火,咋这么一会工夫,就变得不攒劲了呢?是不是嫌我不那么稳重,心里有啥想法了?”

 老天对世间万物,看来都安排的非常公平合理。有貌并非有德,有才不见得会被器重。就如你在某一方面省下的钱,总会在另一方面花费掉一样。

 自始至终保持着一个不偏不倚的状态,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去扭转它一样,否则深谙其哲理的先辈,也不会奉行“中庸”之道,嗟叹“时也,运也,命也,”更不会罗嗦什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就拿李洁来说吧!初见时我的为什么行注目礼,就是因为她的模样,长得实在是明非常,貌若天仙。说句实在话,自己已经阅女不少,但能让我这个鬼一见面就傻了眼,颇有外国女人风韵的尤物,平生确实是第一次遇到。

 刚才她站在门边我只瞅了几眼,现在她坐在我膝盖上,再表现出这么一副人魂魄的姿态,自己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如果说她不美到极点,不想着把她按住个骨软筋麻的话,我都觉得白长裆里的那个捣蛋货了。

 李洁有张抹了胭脂般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茸茸的眼睫,如湖水一样的湛蓝大眼。高而直的鼻梁,红润的薄,整齐的洁白牙齿。

 白如凝脂的肌肤,摸起来如丝绸一样滑前高耸丰房,随着呼吸在起伏。婀娜多姿的身段,柔软的水蛇,弹十足的鼓翘股,结实浑圆的双腿。

 如此靓丽的女人,男人倘若没有非分之想,除非生理方面不正常。可这个让人目眩神驰的丽少妇,由于在行事为人方面,显得很张扬,所以在我心中,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另类的感想。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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