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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心中发愁
 但觉热血倏地上冲,脑际一阵眩晕,心中呐喊:天啊!真是受不了!可她是妈妈…痛苦啊!仔细地嗅了好一阵冲天钻之后,梅花脸上渐渐泛现出阵阵红,且如大海波涛一般向四处不断扩散,玫瑰般红由脸上扩展到脖子上,再到酥、后背、腹部和小腹,随后进一步染红雪和玉腿。

 随着红的扩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呻几声。无月注意到,妈妈的头在渐渐膨大,颜色逐渐变深,成为紫红色。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环绕、形如梅花的玉门,此刻正张合不已,溢出一缕缕水,水太多,深谷幽已存放不下,已缓缓过那条长长深谷。

 渐渐聚积在那颗硬硬的花生米般大的红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积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钟滴泉一般,由红珠顶端慢慢滴向地面,尾部仍黏在红珠之上,拉出一长长的透明银丝,这是女人处于排卵期的特征…

 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入龙麝异香,连西天王母娘娘都无法承受,天下还有什么女子能受得了?

 体质感又正在发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龙麝异香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失自我,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分开双腿坐到无月身上,头贴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来,神情极度痛苦地嘶声道:“无月啊、无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想和你媾,要…要了我吧!我、我快疯啦!嗷嗷…”

 尾音已带哭腔!无月喃喃地道:“梅花,我爱你!”双手握住柔软硕捏不已,手指则着膨大的紫头。冲天钻被梅花大大翻开的长长热深谷牢牢住,刚开始动弹不得,忍不住发起反击,拱不已。

 不停地磨蹭着梅花那颗感的璀璨红珠!强烈感受到头的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一声,肢有力地耸动起来。

 感红珠和灼热头厮磨的快,令她快要发狂!她抬起双手抓挠着头顶,不时扯动柔细长发,声叫道:“无月啊…我好爱你!

 你、你不想要我么?我、我里面、里面好啊!嗷嗷!就、就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哦、受不了!好、好难受啊!我的、我的!噢!

 妈妈是妈妈的啊!”她现在脑子里空空如也,仅剩下那支张牙舞爪的‮态变‬怪蛇!和几天来重复发生过多次的情形一样,无月又被大多数时候感都远远大于理性的梅花,给拨得火焚身,尤以这次最为猛烈!

 不过梅花最后那句话,无论有多么人和刺,终归包含“妈妈”二字!这也无疑提醒了他,梅花不仅仅是梅花,还是妈妈!同样又和重复过多次的情形一样。

 面对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时,他依然保持了相对的理性!他只好强忍火,接受梅花火一般的爱恋,也给予她无限的疼爱。

 但是,始终未曾更进一步…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拥而吻,相互‮摸抚‬对方最感之处,大口大口直气,野兽般低吼着、咆哮着…然而,这对奇怪的恋人,此刻与其说感受到的是爱的甜蜜,还不如说是深深的痛苦和‮磨折‬!

 而且,随着二人四肢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种痛苦和‮磨折‬,变得愈发不堪忍受!见无月久久不愿入侵,梅花已被熊熊焰烧昏了头!她的忍耐已超越极限,不面,心中呐喊。

 如此非人的‮磨折‬,周而复始地发生,试问人世间,谁能承受?何时才能解?这样的爱,跟幽冥鬼火有何区别?

 为何会发生这一切,为何自幼母子离散?为何要重逢?为何竟会错地相爱?她哭叫起来:“无月,我们向命运低头认输吧,既然已经错了,不妨再错下去,你不敢要我,就让我来要你吧,让我来承受万劫不复的罪名…”

 梅花抬高‮体下‬,让硬梆梆的怪蛇绷直竖立而起,梅花玉门挨挨凑凑地寻找着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东西,张开大大内娇动不休,已贴住头,如久别之热恋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舐起来。

 头不顾一切的拱,更将这种浅浅接触变得无比‮魂销‬!她忍不住叫起来,嗷!无月,你在钻妈妈的,钻得妈妈好、好啊!噢!

 无月,把手松开好么?妈妈要坐下来,让小完全钻进妈妈的道,和妈妈…捅进来吧,让妈妈咬咬你的小…快妈妈的啊!无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阻止它继续下沉头。

 然而头紧贴厮磨热梅花玉门中娇的强烈快,却又令他舍不得将其分开,于是如此僵持着,痛苦地僵持着,大声地呻着:妈妈,我们这样也美,就、就别再、再深入了吧!

 嗷…妈妈里面儿在动…他此刻主动改口叫妈妈,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别犯错!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见他托住自己部的双手已颤抖起来,显然伤后有些体力不支,虽心中情焰已如炙如炽,却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伤口。

 母爱和情斗一番,母爱稍占上风,她长叹一声,间略略后移,坐到他双腿之上,让儿紧贴在她小腹之上,低头眼巴巴地看着冲天钻,恋恋不舍地道:唉!

 无月,咱俩又度过一次难关,只是不知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的延续?以后怎么办啊?如此相处下去,隔三差五便要经历一次炼狱般的煎熬,真是好‮磨折‬人啊!熬不过去突破了是地狱,无休无止地象这样过去也同样是炼狱般经历…无月无奈地道:看来,精神恋爱是行不通的,如此下去咱俩非崩溃不可!看来我们只剩下两条路可走。梅花痴痴地看着他,眼中爱和之熊熊火焰,足以将他烧成灰烬!

 忽地泣不成声:“呜…别说啦!第一条路再想也不能走,第二条、条路,呜…先前我忍得那么辛苦,抵挡你的求爱,早知如此早些了断也罢了…如今我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无数次挥慧剑也、也斩不断…

 现在你再提出,是不是晚了?你好狠心啊,竟想离开我!没你在身边我会无时无刻地想你、相思成疾,夜里也是和你梦中绵,备受情煎熬!

 与其这样,你、你不如杀了我吧!早些去见你爹,呜…免得留在世间受苦!”她的哭声凄凉无比,泪水如珍珠般潸潸而下,眼中哀伤是如此深沉!无月也忍不住泪面!

 二人就这样一丝‮挂不‬,静静地斜靠壁相对而坐、默默流泪,没有感到一丝寒冷,不是中有火就不冷。

 而是二人的‮体身‬已因深深的哀伤而麻木,已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刺…半个时辰之后,天已全黑,外狂风呼啸声又起。篝火已由单纯取暖增添了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将二人同样绝世而凄美的赤体镀上一层美丽的淡淡红色。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心灵创伤最好的疗伤药”了这么多眼泪,也顾不得擦,梅花觉得眼泪已快干,心中终于轻松了些。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吧!

 女人永远更珍惜眼前的东西,而不愿想得过于遥远。就眼前而言,照顾好无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干泪水,轻轻‮摸抚‬他的头脸,却任由泪水挂在自己腮边,柔声道:“无月,心爱的宝贝,你、你好些了么?”

 与她不同,无月此刻仍在苦苦思索,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和她相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领,若她不死,如此‮磨折‬还将周而复始地持续下去,因为她坚决不愿走另一条路,可是他能让她死吗?显然不能!他忽然发现根本已无路可走,就象掉进了一个囚笼。

 或许到老也无法解?梅花的话更加深了他的痛苦,作为男子汉,要么要,要么就不要,这种夹难解的暧昧关系,是他最不想要却又不得不接受的。

 见他皱眉不语,显然心中难过,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度滚滚而下,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嘤嘤低泣道:无月,不要这样好么?

 见你如此难过,我、呜、我真是好、好难受啊!呜…实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条路,呜…

 离开你,找一个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凉的所在,了却残生。试试能否再次将心牢牢关死,不再想你、不再梦见你…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

 你已深深闯进我的心底,就被牢牢关在里面,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么厉害,我已没法不爱你,更无法忘记你!我好想只是把你当儿子疼爱。

 可是、可是每当想起你,第一直觉,你始终是我心爱的情郎,首先涌上心头的总是无尽绵的情爱!其次才是母子之情,甚至我不使劲儿思考,都感觉不到…囚笼?对,就是心之囚笼!难怪我左冲右突,怎么也出不去!

 无月心中默念着,梅‮心花‬中忧伤情深,腔情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玉紧贴在他的脸上,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心中火忽地燃烧起来。

 忍不住握住右,将紫膨大头挤得凸而起,伸嘴含住猛烈地啯起来!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这条‮态变‬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需要女人,心中不由发愁,她总算好些了。

 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情无处发所致…唉…刚熬过一关,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么办啊?…随着头被他啯得又又涨,她的情又被拨起来。

 望越来越强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入儿的极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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