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三个男人的事情？”最终还是许萍先开口了“他们应该就是当年威名显赫的
氏三雄吧！”邱玉芬搬了一下母亲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你怎么知道？”许萍一愣虽然邱玉芬小时候去过革委会几次，可一直没有和
氏三雄见过面。“龙虎豹兄弟三人，位列当年庞子山手下的八大金刚。他们还有一个本家大哥叫彪也是八大金刚之一，不过在一次武斗中被
弹打死了…”邱玉芬说出了那三个男人的来历。“你知道的还
多呀！”许萍捋了捋女儿的头发，她的心情已经不再紧张。“小时候经常听人说起…”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自从革委会解散之后，他们兄弟就拖家带口的进了山，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按他们的话说打了这么多年也累了，只想在山沟里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许萍也好像有些感慨。
“你们是怎么又见面的？”邱玉芬将外衣
了下来，她觉得穿着这些躺在
上很不舒服。“他们这些年很少走出山沟，尤其是回黄山乡，毕竟他们和陈中原的造反派在这里斗了好几年，怕万一遇上有不必要的麻烦。可在前段时间有要紧事要办，还是回来了一次。每天我在车站等车会县城，正好遇到他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们就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聊天…”许萍在女儿的要求下也
去了外衣，娘俩盖了一层薄
毯。“你们也算是多年的战友，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他们这些年也过的很可怜…”“为什么？”“在他们刚进山的时候，一边开垦山地一边采集一些山货。每次都是他们的老婆赶着驴车都外面贩卖。一次出山的时候刚下完雨又上了大雾，驴车掉进了山涧。
他们的老婆都被摔死了，从那之后他们又当爹又当妈把几个孩子拉扯大。日子过的一直都很艰难，也就这几年孩子都大了才轻快了一些…”
“看来这些年他们确实受了不少罪…”“他们又问我的情况…那天我刚被陈启祥糟蹋完…被他们一问心里一酸…就说了出来…”
听母亲把这么
辱密私的事情告诉他们，邱玉芬并没有感到奇怪。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母亲与他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何况他们之间又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邱玉芬知道母亲与他们之间一定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才把自己遭受的屈辱诉说出来。
“他们听后非常气愤，让我找地方等着他们就离开了，我也拦不住他们…”“原来陈启祥是被他们打伤的…”邱玉芬知道陈启祥被打的事情。
不过最近因为酒厂的事情他们闹得很不愉快。邱玉芬也没有去看望，只是听说陈启祥被打得很厉害，还几天都不能下地鼻梁骨都被打折了。
“我害怕他们出事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车站也没有客车了…我又不敢带着他们回来…就只好在乡里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许萍说到这里突然脸红了“妈！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吧？”邱玉芬知道那三个饥渴已久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母亲。
“…我们原本要了两个房间…可就在我睡得
迷糊糊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进来了…七手八脚的摸我…还亲我…我只能用力的去推他们…”许萍又回忆起了当晚的情景。“他们的暴强了你？”邱玉芬生起一股怒火。“没有！他们只是求我让他们
一次…他们说自从他们的老婆死后…他们就没有碰过女人…这十来年他们连女人的
都忘了是什么样了…我见他们确实可怜…就答应了…”这时许萍害羞起来。“妈！他们是怎么
你的？”邱玉芬摸了摸母亲有些发烫的脸颊。“…别看他们看上去那么
急…可我劈着腿大让他们的时候…他们竟然有些无措起来还互相推让…最后他们按年龄大小顺序来我…看来他们是真的十来年没过女人了…龙哥一开始趴在我身上时候…还找不到地方只知道
拱…还是我捏住他的
头对准我
口的…第一轮的时候他们都很快就
了…到了第二轮才好一些…”“他们把你
了几轮？”“…三轮…”“没想到这三位老人家本事还不小吗？后来呢…”邱玉芬搂住母亲亲了一下。“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确实很强壮…后来每到逢集他们来找我…”“你们约好的？”“嗯！之前都是在乡里的小旅馆…后来我担心被
人看到…就租下了那个小院…”“是你出的钱？”“嗯！他们在山沟里讨生活确实很困难…”“妈！你和他们哥仨最初是怎么开始的…给我说说好吗？”
邱玉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头枕着母亲依然硕大高耸的
子。在这之前母亲跟她说过跟保皇派三巨头的风韵事，可与氏三雄的事却从来没有提过。邱玉芬突然对母亲的往事有了强烈的兴趣。“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没啥好说的…”许萍有些不愿提起。“我的好妈妈！你就给我说说嘛…”
邱玉芬
着母亲的
肢撒着娇。“…好…反正我这个当妈的在你面前也没有什么脸面了…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许萍陷入了回忆那段疯狂的岁月又浮现了脑海，是那么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陈中原在暗害了潘月生之后…我们保皇派就缺少了最重要的智囊…在和造反派的斗争中渐渐处于下风…
造反派的实力越来越大…情况对我们也越来越不利…一次陈中原率领造反派袭击了我们外出演出的文宣队…不但打伤了好几个随行的男同志…就连几个女演员也被他们绑架了…”
“妈！你没事吧？”听到这里邱玉芬紧张起来“那天我正好有事没有去，也算躲过了一劫。
造反派将我们的女同志藏了起来，直到第三天庞子山才带着我们的武工队将她们救出来…因为造反派在那里有埋伏，也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不少武工队的同志都付了伤…”
“那些女演员没事吧？”“…她们都被造反派的人轮
了…那些造反派的人没有一点人…只要一反抗就往死里打…后来干脆扒光她们的衣服手脚绑在腿上…是个男人就能进去…在那三天里每个女演员都被几十甚至上百个造反派强过…当我们的人进去的时候她们还都被绑在
上…身上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个人的
被的跟馒头一样…又红又肿有的还顺着淌血水…”“后来呢？”一副副残暴的画面出现在邱玉芬的脑海，可邱玉芬又感到有一声异样的奋兴。“当时的场面都深深的印在了我们那些武工队的人心中，那时他们都非常年轻而且大部分人还没有结婚。他们眼里的
望也被那几个女演员看在了眼里…”“经历了那事之后，那几个女演员也想开了，既然身子已经被造反派糟蹋了，为什么不能拿来犒劳自己的同志！
所以她们表示在以后的武斗中，谁要是表现英勇为她们报仇，她们就让谁
…为了表现她们的决心，她们首先让在营救行动中受伤的武工队员…”“由于当时形势对我们保皇派不利大家的士气也很低落，庞子山与宋
堂也想提升士气就答应了…从那以后每次武斗之后，那几个女演员就分别进入了那些表现突出的武工队员的宿舍…我们的武工队也越来越神勇，打起仗来个个都冲锋在前…他们知道这样就有
…而我们的女演员都是咱们这里最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后来随着武斗的越来越
烈…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庞子山与宋堂嫌那些女演员挨个宿舍跑太麻烦…就收拾了一个大仓库里面放了十几张大…让他们在里面群
…”“…再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由于武斗的规模越来越大参与的人数也越来越多…那几个女演员明显应付不过来了…
其余的女演员看她们太过劳累就都参与了进来…每次武斗结束都有十几个女演员与七八十个男人在仓库通宵达旦的
…”“…当进行有计划的大规模武斗的时候…庞子山与宋
堂会举行誓师大会…让那些执行危险任务的武工队员提前减轻压力…”“妈！你当时有没有参与过和那些武工队员群？”邱玉芬听着母亲的讲述感到自己的身下开始
热起来。将手探进母亲的内衣里面轻轻摸抚。邱玉芬发现母亲的小腹依然是那么平坦，肌肤依然是那么光滑紧绷。邱玉芬发现母亲在自己的摸抚身下体渐渐绵软起来，可呼吸却慢慢的有些急促。
“…我当时倒是参与过几次…可没有被那些武工队员
过…庞子山一向把我看成他的
脔…除了宋堂谁也不能碰我…”许萍感到女儿的手正向上游走，明知道这样不妥可许萍却不想阻止。“那你都是怎么参与的？”邱玉芬最终还是握住了母亲柔软的
子，感到比自己的还要大一些。“…庞子山在仓库看他们
时…要是来了兴致将让我进去…除了我他很少跟那些女演员搞…不像宋堂那样…总是趁着这样的机会把那些女演员个遍…”“…慢慢就形成了一个惯例…当他们的狂
开始前…就让我与庞子山作为开场…每次我们都是在最中央的上…那些武工队员与女演员围在旁边观看…他们还都喊着号子为庞子山加油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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