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是托你帮忙更合适。其实就是这么一段话：‘在中宁发展，机会很多，但就陆先生现在的投资方向而言，时机上未必合适，还请三思。’”钱宏熙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点头，在心底默默重复沈惜这几句话，他从中隐约也能品出些滋味，只是不能马上领会。
“时机？”他下意识默念这两个字。沈惜本来不想多说什么，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补了一句：“新任公安厅长…”
只有这短短六个字，却令钱宏熙似有所悟地点头。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沈惜适时告辞。钱宏熙又单独在包厢里坐了一会，直到窗外天色转
，他才离开茶楼，在附近找家饭店随便吃了晚饭，驱车往八同山山脚处开去。沈惜给陆优带话的深意，钱宏熙暂时不准备深思了，今晚还有精彩节目，没必要
了兴致。之所以今天选在“晓风茶屋”约见沈惜，就因为这家店位于八同山麓，离钱宏熙现在要去的那幢别墅很近。今晚他和罗瑞平约好，要在罗家别墅搞个“交流”活动。钱宏熙与罗瑞平之间的
情，完全出自志趣相投。虽说喜欢
女不算什么特稀罕的癖好，但女不等于大妈，不是只要年纪大的女人都算能玩的女。既有这方面爱好，又能确保搞到质量上乘的
女的人，也不是很多，找到兴趣和能力都在同一水平线的同好者，并不容易。平时，钱宏熙和罗瑞平各玩各的，偶尔会互相推荐某个质量不错的货
，极少数时候，他们会聚在一起搞搞“交流”当然，不管
情多好，在搞类似“交流”时，钱宏熙绝不会带潘桦出席。今天他叫来的是胡丽萍和戴
青。其中，戴青对罗瑞平来说不是新鲜货了。这个风
女人已经和他搞过好几次，代价是让她的公司成为他经营的连锁酒店的供应商之一。以罗瑞平的酒店加盟店数量之多，覆盖面之广，戴青绝没吃亏，也算找到了一座好靠山。至于胡丽萍，罗瑞平没见过真人，只是听钱宏熙说过。对这种有一身
，但自尊度极低，从内心深处认同自己就是男人物玩的
，罗瑞平觉得偶尔尝一口也不错。罗瑞平则带来一个短发
妇，从气质上看，颇为不俗，至少，绝不逊于身为公司老总的戴青。这妇颇有日本所谓“美魔女”的味道，尽管年纪上看，绝对已经人过中年。但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包括脸型、五官，说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也不为过。钱宏熙早就知道有这样一个已经被罗瑞平玩
了的美魔女存在，照罗瑞平的说法，最近两年内，她就是他养的一条狗，只要不伤残体身，想怎么玩，她都无权拒绝。今天得见真容，钱宏熙略感惊讶，有些想不通这样一个女人把自己拴在罗瑞平的
带上，图的是什么？当然，这不关钱宏熙的事，有的玩就行，谁还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故事呢？有三个女人在场，可玩的花样就多了。两个男人肚子里都装了不少
的小游戏，所以完全不着急，一个个花样搞下来，玩得不亦乐乎。一直玩到接近午夜，两人才算玩得尽兴，各自带女人回房间睡觉，在之前他俩在各种花样中至少都
过两次，睡前还要不要再来一发，就看各自的兴致和状态了。既然是“交流”女人当然要玩新鲜的，胡丽萍陪罗瑞平睡，而那美魔女
妇则和钱宏熙进了一个房间。三个女人中，只有戴青不留宿，当然，那两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在她离开前，他俩特意合作同时狠
了她大半个小时，三个
轮着换，钱宏熙也是第一次干了戴青的
眼。走出别墅，戴
青连做几个深呼吸，深夜山间清凉的空气令她精神稍有振奋，快步走出几十米远，跳上自己的车。章浩一直在车里等她。知道今晚要来那个姓罗的老总的别墅，章浩憋了
肚子的气。上次在布衣人家，本想好好羞辱一下孔媛，就是这个姓罗的横
一杠子，否则光凭那个茶楼老板，又怎么能阻止自己大闹一场呢？他不怕闹大了。生意难做吗？就因为这姓罗的莫名其妙管闲事，事后还要再给戴
青施加压力，害得自己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动辄得咎，戴青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三天两头被狠狠数落。章浩此前可是经常能把这女老板骑在身下，虽然他也算很懂“江湖规矩”从不曾把这层关系亮到明处，也没利用这个捞什么好处。
但在他内心深处，总归还是觉得两人的关系终究与众不同，哪里想过这个女人有一天会因为别的男人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被搞得
腔不愤，却又宣
不出。被这姓罗的晾了一段时间，戴青好不容易又抓住机会，频繁和他接触。终于咬咬牙把自己送到了这男人的
上。章浩本就看罗瑞平不顺眼，可还要一次次开车送戴青去给他，他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今天他还看到那个姓钱的车也停在这边，这是什么情况，章浩还能想不到吗？心烦气躁地等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等到戴
青出来，章浩神态间
出几分不耐，没想到戴青沉默地坐进后座，根本没有理睬他，这更让他生气。说来也怪，按说，章浩和戴青之间没有爱情可言，本就只是
和利益的换而已。以前章浩也总是能摆正位置，不管戴
青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丈夫也好，钱总那样的其他男人也好，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不知为何，今天他却怎么都不能摆平心态，之前等待的那几个小时里，他坐立难安，烦躁不已。好几次差点就想去砸别墅大门。可能因为跟戴
青上次数多了，自觉肯定比别的男人更亲近，章浩
怪气地说了几句酸话，不想却像在鼓
的气球上狠狠扎了一针似的，瞬间点燃戴青的暴烈怒火。这个女人热衷
爱，连自己的司机都拉着上过，可她毕竟不是卖的野
，还是有一点良家妇女的自尊。更何况好歹还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委曲求全地被两个男人玩
，还要配合他们玩各种没有下限的秽游戏，心情本就不好，现在居然还要听司机说闲话，戴青的火气顿时被勾起来，狠狠踹了一脚前座靠背，怒道：“滚！”章浩愣了一下，扭脸盯着后排的戴
青，看着她脸上平
里极少见的怒，心里非但没有悔意，反倒更觉不
，缩回脑袋小声嘀咕道：“跟我发什么脾气！”“滚！”戴
青又踹了一脚，打开车门跳下车，一把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狠狠挥了挥胳膊“你给我下来！”章浩拧着眉毛瞅了她一会，磨磨蹭蹭离开驾驶座，戴青二话不说跳上车“砰”一声关上车门，径直驾车走了。留下章浩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看看周围悄无人影的午夜山景，除了附近那幢别墅，只有极远处似乎还飘飘摇摇的有几点灯光，可能是从其他别墅中透出来的。章浩狠狠一脚踢飞脚边一颗石子：“
！这地方让我他妈怎么回去啊？”钱宏熙周五这天约沈惜见面，沈惋是知道的，因为不清楚两人会聊到多晚，所以当天一直没有联系弟弟，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时，她才打来电话。
沈惜简单说了下钱宏熙找他的目的，沈惋既觉好笑，也终于放下了心。“你后来…是不是跟他说太多了？”沈惜在电话这头无声地笑。他也有点这种感觉。
钱宏熙和陆优，对他来讲都只是点头之
，这次的提醒，其实显得有些多余。从去年和刘家兄弟的交往增多，沈惜就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此前几年的“隐居”状态似乎有点维持不下去了。后来不管是卷入自家和杜家的生意暗斗，还是与雷耀庭发生龃龉，都算事出有因，不得不为。只有这次，让钱宏熙给陆优带话，完全是他主动为之。好像是多管了一件有风险的闲事。
沈惜自嘲：这很正常，我也就是个普通人，肯定时不时就会做错事，或许这次真的冲动了，下不为例。
“当时我就觉得，好像应该提醒一句。”沈惋轻轻叹口气：“我知道，毕竟有你姐夫这层关系在。算了，就是提了个醒，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挂了姐姐的电话，沈惜和裴语微出门吃中饭，随后直奔城北体育中心。上次沈惜和杨鑫说好要约一场球，选在今天下午在这边碰头。
沈惜和裴语微来得最早，一到就直接钻进更衣室去换衣服。沈惜换好球衣出来，正好裴语微也走出女子更衣室，就站在通道的另一头，虽然裴语微不会踢球，今天也不上场。
但听说男友今天约了朋友踢球，她不但要来观战，还兴冲冲地翻遍沈惜的衣柜，想找一套合适的球衣穿。
沈惜帮她选了套荷兰国家队球衣，是他多年前买的1988年欧洲杯复古版，白色橙纹短
配主体为橙，装饰着几何纹拼接成的充立体感的橙白双菱的尖领短袖上衣。沈惜当初买这套球衣时是按自己的身材买的，裴语微比他矮了十多厘米，上衣下摆显得偏长，她很聪明地拉起下摆，在
部打了个结，这样一来，人们的目光只会放在她亮眼的长腿和曲线分明的翘
上，这套明显偏大的球衣被她穿得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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