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孔媛的右边
房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却极响亮的“啪”声。孔媛根本没有防备，哪想到吴昱辉竟会这样打自己，更想不到蘸了水的
巾在身上竟然这么疼，一瞬间孔媛整个人都像要炸开了，房上迅速地浮起一片暗红。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吴昱辉就狠狠地下了第二记。这一下落在了另一侧
房上，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如果不是卧室窗户紧闭，她发出的叫声，只怕整栋楼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水汽蒙住了孔媛的双眼，她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
完全打傻了，剧烈的疼痛使她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地惨叫。很快，她
前红彤彤的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发亮。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了许多。
打了二十来下，吴昱辉腻了房，走回到书桌边，重新浸
巾，再次把它拧到半干，回到
边，这次他瞅准部位，一下把巾甩到了孔媛双腿之间。孔媛“嗷”地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冲破屋顶。她被牢牢控制住的身躯整个顶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到
上。她的双腿极力地回缩，试图并到一起，却被丝袜紧紧地箍住，只能徒劳地颤抖。她的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部位全都勒得发红。吴昱辉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索
开始毫不留手地打孔媛的
部。“
货！是不是每天
都发
！？恨不得男人都来
你？！让你！让你！烂你的就不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每
出一个字，就解一些恨，他不停手地狠了六七下。孔媛的嗓子都快叫哑了，趁着吴昱辉歇手
息的瞬间，她沙着声音哀求：“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整天！你忍不住，我就让你疼！”孔媛有气无力地哀求着：“求你别打了…我忍不了疼，会叫得邻居都听到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来
我吧，怎么我都行，就是别打了。”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经常能在半夜里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
声和不同女人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
。刚才孔媛接近十分钟的惨叫绝对会传到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人都听到了“听到就听到。你这个
货还怕被人听？”吴昱辉打得累了，稍歇一会，但嘴上不能放过孔媛，每骂一句“货”他中的闷气就能挤出一些。“被别人听到总归不好，我们还要在这儿住下去啊…”孔媛想努力劝吴昱辉停手。她真是疼怕了。
巾起人来实在太疼，何况吴昱辉还尽拣最柔
的部位下手。吴昱辉着
气，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他好像被孔媛说动了，觉得任由孔媛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太好。于是放下手上的巾，又走了出去。孔媛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休息一下了，
部、身下都火辣辣的，她的整个感官里就剩下“疼”这个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不住流泪。吴昱辉再次进来的时候，孔媛不由自主地缩了一身下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的。他手里似乎又攥着什么，但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孔媛看不清。吴昱辉来到
头，捏住孔媛的脸颊，使她半张开嘴，然后将手中攥着的东西
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和腥臭味的气味直冲鼻腔。吴昱辉把自己的两只袜子
进了孔媛嘴里。他重新挥起巾，嘿嘿一笑“这下不会被人听到了。”他再次开始打孔媛的部。这时候已经连腿大
部都完全发红了，孔媛果然叫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阵阵发闷的“唔嗯”声。打够了身下，也可能是怕打得太狠，真把孔媛的
部烂，以后就不好用了，吴昱辉又把攻击目标转移到孔媛的部。他不住手地打了六、七分钟。直到把孔媛腹部以上的整个上半身都
得殷红一片，吴昱辉这才扔掉巾，坐到边，呼呼大，调整着呼吸。孔媛不断地动扭着体身，用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自己口中拿掉，再把自己解开。了吴昱辉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孔媛，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
已经恢复了雄赳赳的状态，仿佛刚才那一阵发
，不止释放掉了闷气，还呼唤出了
望。他翻身上，在孔媛惊慌的眼神注视下，将手伸向她的身下。刚遭躏蹂的
被两手指揪住，又被暴地扒开，吴昱辉把一中指
进去捅了几下，感受到指尖的润滑“哼”了一声：“货又他妈发了！这么想被男人，我来
足你！”他飞快地拿过一个套子戴好，跪回到孔媛双腿之间，自顾自地把
头按到之间，一点点了进去。孔媛被铐在
架上的手，使劲地握紧铁架，指关节一片惨白。赤
的身躯一阵阵地搐，她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的肌在跳动，被打了无数下的已经开始被撞击，
感部位反复的磨折，使疼痛感无限接近于她所能忍耐的极限。吴昱辉奋兴地冲撞着，像在战马上驰骋战斗一般。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无需顾虑孔媛的感受，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快
。他享受着那个紧凑温软的道，是单纯地享受。而根本不需要顾虑到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享受。短短几分钟时间，孔媛感觉自己像被干了足足一个小时那样，
的肿痛不停地刺
着她的神经。她清晰地感受到吴昱辉的
在自己体身里一次次的出入，她能分辨出每一下分别到了多深，得有多猛，她甚至能隐约感触到上的微细血管的跳动。在不断撞击此刻感到极点的，碾
着里的。孔媛能感觉到一切，但是又觉得那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器官。她渐渐失去了感觉，疼痛感在渐渐消退，当然，也毫无快。她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观众，不能离场，也毫无悦愉，只想独自啜泣和哀嚎。终于，吴昱辉凶狠地吼了一声，停下了冲刺的动作，哆嗦几下后，乏力地
倒在孔媛身上。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吴昱辉一直没有放开孔媛，他懒得继续打孔媛了。而他自己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再有没有再战之力了，所以他找出孔媛给他买的本来用以前戏助兴的硅胶仿真
具，不停地用假
巴
着孔媛。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这
货这么喜欢被人，今天晚上就不停地你，真的完假的再来，
死你！”折腾到三点多，他又爬到孔媛身上干了一次，休息一阵，然后继续使用硅胶具对付孔媛。直到天蒙蒙亮，吴昱辉才终于消停下来。他从孔媛口中拔出自己的臭袜，又为她解开手铐和丝袜。
孔媛浑身早都没了一丝气力。她紧闭双眼，没劲说话，没劲哭，没劲动弹，她甚至都顾不上一身的痛，整整好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四肢大大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
只有
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还是一个活人。慢慢的，她收起了四肢，缩成一团。一直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才用积攒起来的那一点点精力，爬下，从包里找出手机，用短信、微信两种方式给徐芃留了言，说自己发了高烧，请他代自己请假，然后回到上，倒头便睡。睡醒之后还会面临什么？到时候再说吧。还会比昨夜更糟吗？自己的人生不是已经跌坠到谷底了吗？施梦萦本想周五请孔媛和她男朋友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她却请假了。
这一周，施梦萦过得比上周好得多。周一她约了徐芃为她介绍的心理医生何毓新见面，这是他们第六次在咖啡厅闲谈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施梦萦已经把这个三十七八岁的心理医生看作一个很重要的朋友，除了像黑暗初夜和大学里的那个男人这样的绝对秘密，她已经对他坦白了许多关于自己的隐私。
甚至包括自己和高中时初恋男友的初吻。如果施梦萦
空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和何毓新的交流，她也许会惊讶，她对沈惜敞开心扉的程度，也不过如此，甚至，也许还要更多。和一个看重的朋友定期往来，相坐而谈，倾诉衷肠，这对施梦萦非常重要。这让她感觉到自己不孤单，被人重视和关怀。这次两人间的话题是
。因为上一次聊天时受引导谈到了，这一次何毓新很自然地说，我们这次谈谈。不知道是何毓新真的已经完全获取了她的信任，还是这段时间以来，施梦萦本人的心态发生了大巨的变化，她竟然对这个话题没产生任何反感。
何毓新在基本了解了施梦萦对
的态度后，建议她在谨慎选择对象的前提下，不妨更开朗地去享受。因为很重要的一点是，他告诉施梦萦，女的高
对治疗抑郁症而言，是有好处的。施梦萦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疗法。她当然希望能治好抑郁症，但她不确定
高对治病是不是真的有用。就算真的有用，难道她要借助一次又一次的高来治疗？要知道，高只是一个结果，要想获得高，先得经历至少一次爱过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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