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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掏出手机
 “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被他这么不放在心上?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施梦萦还在抵抗,她分出一只手试着去推开徐芃那只正试图进她道的手,但她的力量原本就比徐芃小很多,两只手都不一定推得动他的一只手,一分力就更加不成,上下两边都完全失守了,她急得都快哭了,却不敢大叫,只是一连声地说:“别了,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做了!”

 这个时候徐芃哪里还会停下,他索一把把整被掀到地上,翻身到施梦萦身上,直接吻上了她的嘴,蛮横地将舌头顶入了她的间。

 经过长达一分钟的艰苦进攻,终于顶开了她紧紧咬合的牙齿,住了她的软舌。徐芃现在对施梦萦已经有了更加清楚的认识,这是一个情绪化极其严重的女人,她对很多事情都有极强的预设立场。譬如,她会把感情当成做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

 之前那一次,如果不是非常巧合的状况,可能她走出这个房间就不会再回来。什么是感情呢?说起来很玄,实际上呢?一个女人对感情的最肤浅的理解,其实就是两个动词和两个形容词:陪伴、迁就、温柔、热烈。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感受到至少其中的两点,就很容易使她有一种产生了感情的错觉。

 而有了感情的错觉,对像施梦萦这样奇怪的女人,就意味着卸下了一层心防,放开身心,接受和一个男人做就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了。

 徐芃将施梦萦紧紧地抱住,像要把她到自己‮体身‬里去一样,如他所料的是,他抱得越紧,施梦萦的反抗就越轻微。

 他的舌头肆意在施梦萦的嘴里搅动,偶尔还巻着她的舌头到自己的嘴里,充分换着两个人的唾。他一直吻着,吻得施梦萦呼吸急促,直到她渐渐停了反抗。

 而是垂下手也抱住了他的时候,徐芃才松开嘴,一条长长的水丝连接在两人间,这时,施梦萦整个人已陷入半迷茫的状态。徐芃离开她的嘴,没有停留,从脖子开始往下游击。他不是单纯的吻,而是一路着,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头灯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施梦萦整个上半身很快亮莹莹的,是口水。

 施梦萦不停地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头,无论怎么摆放都觉得不舒服,麻的感觉从脚到头。这种感觉是和大学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很少有的,和沈惜做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有。

 但她和沈惜做的次数太少了…在这之前,她甚至都没有认真去感受,这种感觉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猛然,施梦萦浑身僵直,微微发抖。徐芃的嘴到了她的蒂上,而且是先将她道口附近的皮全部了一遍,最后开始集中进攻那个小蒂。

 施梦萦再控制不住自己,一声悠长的呻在整个房间响起。徐芃像听到了冲锋号似的,将整张脸埋在施梦萦的腿间,尽可能长地伸出舌头,入她的道,在竭尽全力直到不可能继续前进之后,开始疯狂地在道里搅动。

 施梦萦觉得自己的道里像有一把小梳子,在光壁上扫动,扫到哪里,哪里就麻难耐,一旦梳子离开,又像充遗憾一样空虚。

 好在迅速有另一小片壁被刷到,另一处麻又袭来。这是沈惜在第一次做时为她做过的,她却只让他了不到一分钟,就制止了他。

 如果现在正在自己的,是沈惜…施梦萦没来得及想更多,她的道突然急剧收缩,一股难以言明的强烈的冲动从她的小腹向四面炸开,整个下半身像痉挛一样开始颤抖,难以遏制的喊叫冲破她的喉咙。她高了,施梦萦从6岁起学习民歌,虽然没有最终走到科班学歌的路上。

 但把它当作一个爱好一直唱着,至今也有将近二十年。她毕业后找到第一份工作的那个公司,恰好遇上总公司歌咏比赛。

 施梦萦以入职不一个月的新员工身份,凭借一首《天路》拿下了歌咏比赛冠军,这是那个分公司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她还亲手从董事长手里接了奖状。

 有这样的嗓子,施梦萦简直是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像一首歌似的婉转绵。这次高来得突然,也来得强烈,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施梦萦也足足喊了两分钟。

 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气力了,浑身大汗淋漓。徐芃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脸都是施梦萦涌出的水。他很‮奋兴‬,他刚玩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

 施梦萦一旦动情,她的道会散发很强烈的味,并不难闻,就是那种浓浓的女人味。刚才这一段,徐芃真是下了功夫的,能听到那两分钟的“唱”他觉得算是值回票价。

 被这连绵不绝的叫声逗引,徐芃的‮身下‬已经‮硬坚‬如铁,一直被绷在内里,都已经开始发疼,这时施梦萦瘫软在,眼神离,连沈惜的短信估计也仍在九霄云外,已经是一块任人为所为的和一个毫不设防的,那还用客气?

 徐芃利索地下短,翘着坚,顺利地捅进早已一片泥泞的。施梦萦感觉‮身下‬又被捅穿,这次不再是一把小梳子,而是一柄大铁刷。她徒劳地呓语:“我不行了…停一停…我没力气了…”

 徐芃全当听不到她那本来就完全可以被忽略的呓语,端起她丰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开始了一轮猛烈的冲刺。

 之前横水,使得他的出入格外顺利,被夹在一个狭窄的腔壁和两片间,再被热包裹,动起来格外酸。施梦萦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叫,她像有点失神,反复轻声喊着:“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徐芃看着她通红的脸和浑身的汗,听着她像是已经被自己到求饶似的喊声,终于再次在她的道中,这次他得特别多,在出第二股之后,他猛然拔出,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在毫无约束的状态下,从空中横掠而过,落在了施梦萦的头发、眉毛、鼻子、下巴、小腹上。施梦萦惊叫着,但能做的仅仅只是偏过头,试图避过再被直接在脸上。

 其实徐芃最后两股,已经不到那么远,都只是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腿上。徐芃足地吐出一口气,一股坐倒在施梦萦身边,这次比上一次要的多了。

 他伸出手,本想拍一拍施梦萦的体,说句调笑的话,却不小心沾了一手,笑骂了一句,随手又都抹在了她的房上。

 看着房上明显添了一层水渍,徐芃又添了个主意,笑嘻嘻地把施梦萦身上的都均匀地抹开。施梦萦当然很厌恶被抹遍全身,但她实在连动一小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徐芃在自己身上玩。徐芃一边玩着,一边盘算着,前后干了两场,这个晚上他已经不准备再做什么了。但他也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如果计划实行地顺利,也许以后能玩些更有趣的。

 “关于你男朋友的事,你如果还是放不下,过几天我再帮你继续试探试探他。如果可能,再追回他也不是不可能。得看看再说。

 今天你是准备和我一块睡在这儿,还是回家?反正,明天我帮你请一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好好想想。”徐芃为施梦萦做着计划。施梦萦浑浑噩噩地应着,她一动不动地足足躺了二十分钟,才起身,麻木地冲洗了一‮身下‬体,然后穿衣,回家。

 她不想睡在宾馆里。施梦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到家时,已经两点多了,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像做梦一样,她又让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体身‬,不光是丑陋的,还有他的,也全都进入了。

 高中时,施梦萦幻想着爱情和婚姻。她曾经那样固执地相信自己一生肯定只会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体身‬,自己只会和一个男人肢体,合二为一。在她那时候的想象当中,这些就像是一个个美妙的慢镜头,会是多么神圣美好的事。

 但是今晚的徐芃,这是第几个男人了?第五个?不确定。问题的症结在于,她还是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夜,到底有几个男人占有了自己。

 从这一点来说,施梦萦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过几个男人。今晚,多了一个男人。今晚,可能又彻底丢了一个男人。如果徐芃说的是真的。施梦萦痛恨这样的旧去新来。

 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蒙蒙发亮,累到极点,才沉沉睡去,但很快她又不知被什么惊醒,其实也就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第二天因为徐芃放话让她休息,她也没去上班,就在家躺了一天。

 施梦萦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坐在哪里都不舒服,看到什么都不开心,躺不久就想起身,起来愣上半天又不道该做什么。

 她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却半点不觉得饿。她还是不信徐芃说的。她不停地想着一件事:沈惜在做什么?他有没有想到我?我想和他说话。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施梦萦再也坐不住。她要去找沈惜,不然她根本没办法再过一个孤独的夜晚。打的来到沈惜所在的小区,却发现他家中没人。施梦萦想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又放下。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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