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还是对着这边
　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周，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

　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想到这些，我就快被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毒一样空白…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墙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留在这里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掉囚服。我立刻照办，到只剩内。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也，我早就赤习惯，想都没想也就了，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橡胶材质的c字。

　他把c字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我拿起那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布小小尖粒。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进门。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

　因为门随时都被注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柱球一卡进眼，整件‮态变‬的c字就自然顺着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

　而布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上，那里新十分幼，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的样子很带感，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己走出去，但小尖粒‮擦摩‬着，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爬出去，两名军人彷佛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拖我走。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看着我，这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捆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错紧缚。绳像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体身‬，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最后将我双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捆绑后，绳子拉至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叠着‮腿大‬牢牢捆绑，变成无法合起的羞姿势。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撕！”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只有c字的白‮体下‬。

　“阉过的！太了！”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奋兴‬到口水都快下来，用英文激动赞叹。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暴吻了下来，漉漉的舌头还伸到我嘴里。我闷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想见到曦晨。无奈等黑人松开嘴，我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吗？”菲力普终于开口。“对…曦晨呢？她在那里？”我激动问。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验孕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反应的二条线。我的心彷佛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不！不可能！”我狂吼！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呜！…”我不甘心地挣扎呜咽。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人摆一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磨折‬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的样！”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墙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墙壁，两条修长玉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当‮密私‬贴身穿那种，出感的锁骨，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完全被看到。

　那底，已经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上，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被锁住四肢的体也不安份‮动扭‬，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体身‬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了大量拷问用的搔剂，就变成这样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子给我听。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你就受不了。

　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则太无趣了。”我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几秒后，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故意逗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体下‬的c字，一个人将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自己的巴，把那乌黑的巨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门对准他同伴的头放下。我毫无抵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眼噬大火烫的茎。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我除了发出闷外，并没太烈的痛苦。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腿大‬上，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墙，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布，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丑陋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话的人。

　“你下面很对吧？”菲力普问。曦晨被说中，‮动扭‬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墙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体下‬的搔，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边伸入，抚自己的。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军国‬，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

　“哼…”只见她手夹在修长‮腿大‬间动，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渐渐变得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宛如那里有几万只虫子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受。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药，淋在她手上，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喔。”“呜…”曦晨辛苦娇，羞心驱使她摇头。“这样只会愈来愈…”菲力普说。

　“哼…”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到脚趾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声充斥整个空间，但仍坚持不掉内。“掉！”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曦晨委屈呻。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她嘴里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上的重要遮蔽褪下，透的小亵就卷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度，又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ｍ.ｓＳｖｖ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