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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听了笑:“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未来的主子,这丁家上上下下就连草木早晚还不都是您的?我不过是残花败柳,您又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笑:“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可见我有什么事儿没随了心愿?今儿我要定你了。”说完他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惊叫一声扭身就往里屋跑,刚跑到前便被他按在上滚到一处,四目相对,见他目光火炽,我轻叹了口气微微张开小嘴儿,他顺势亲了过来,两条舌头在一起。

 “唔…行了。”我使劲儿推开他,轻声说:“我年纪比你大了许多,又是这么个破身子,这是何苦?”丁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爹左拥右抱的。

 看着他羡慕死,咋我也要分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对,还有四姨!”我听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个本事先跟他说说,让你从华路那宅子搬出来住在一起,日子长了您还怕不能得手?”

 丁启听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没得空儿…”不等他说完,我大笑:“还嘴硬呢!先不说他应不应,您只要敢说这话我立马给您当婊子!”丁启见我识破,只好从上起来。

 边整理衣服边说:“老头子是啥脾气你还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独让我搬出去住还不是怕扰了他的兴?”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丁启笑:“他把我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俩?”

 我笑:“您就嘴硬吧。说说,来我这儿啥事儿?”他一听我问,顿时皱起眉头:“三姨,有机会劝劝我爹,那方子虽要紧,可跟咱们丁家比起来,孰轻孰重?”

 我听了摇头:“少爷,您可曾见过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是这等要紧的事儿。”丁启脸上一苦:“要是我娘活着,或许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劝得了。”我也苦笑:“少爷,真要是二还在,那一片乌云准散。

 可现在…唉,我和你四姨是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玩意儿,他高兴了,叫我俩陪他耍,不高兴了,叫我俩去给他出气,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儿,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兴。您让我去劝他?我心里没底。”

 随即我又问:“大那儿您去了吗?我看这事儿…”没等我说完,他摇摇头:“大娘那儿我去了几次,她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每天念佛吃斋,我连面儿都见不着。”

 我点点头:“虽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没见她了,我看…这事儿还是等您从北边回来再说。”随即我又笑:“少爷,这次您去可要好好看看,我听老爷说,您那未来的媳妇儿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跟咱家又是亲上亲,也出洋留过学,你俩般配着呢!

 那大姑娘您不爱?别总想着我俩。”他听了摇头:“眼下这形势,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个?可老头子的话又不能违背…唉!”

 我俩又说了会儿话,他便走了,刚把丁启送走,门一开,武丁武甲鬼鬼祟祟从外面钻了进来。见他俩我笑:“你俩小子,不在前面伺候着,跑我屋里来干啥?”

 他俩对视一笑,蹿到我跟前愣是把我架起来就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三姨!您就发发慈悲,再让我俩耍耍,早起那出儿,都没让痛快就被老爷支出去了…好三姨…”

 我早知他俩放不过那段,笑:“活该,你俩就是这个命,现在倒从我身上找齐?”正要顺着他俩。

 忽然想起一事儿问:“等会儿!万一待会儿老爷叫人,你俩不在身边儿咋行?”武甲笑:“您放心,是老爷打发我俩回屋歇着的。”我听了,这才放心。

 进了里屋,武丁熟练的从出一个古古香的红木盒子,这盒子正正方方长宽二尺,外面儿上画着各宫,站、立、卧、躺姿势繁栩栩如生。

 打开盒子,香气扑鼻,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具,有秋千、两头乐、独眼龙、后庭…武丁掏出秋千站在上抬头看准往上一扔,原来我上面横梁上特意让人做了两碗口的铁横在那儿,那绳索搭在铁上底下撑开皮垫子便成了个秋千。

 这时我早被武甲扒光了衣服只穿着丝袜。“你俩小子!越来越过分了!这秋千也是你俩用的?”我话里带着责备但依旧由着他俩坐在秋千上,两条腿悬着大大分开。

 武丁笑:“老爷使得,我俩也使得,好三姨,就成全一次!”他说着话,站在我对面抗起双腿巴入

 “嗯呦!”武丁巴捅得猛,我水儿不够,觉得有些涩疼。武丁忙巴往手上吐出许多唾沫用手指送进里,来回了两下才好了。

 他在前面,武甲站在我身后说了句:“三姨,‘金凤点头’”我忙双手抓住绳索上身后仰呈仰躺状,头往后垂下小嘴儿一张一口含住武甲的巴头儿不停来回晃头唆了。

 这正应在‘点头’二字上。就这样,前面,后面唆,我们三个玩儿得有声有。一直折腾到中午,我才打发走他俩,这下是真累了躺在上不愿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小红进来问:“三姨,过两天前院儿的阿七要去街上买东西,问问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要捎的?”我想了想,对小红说:“你告诉阿七,前儿老爷在宝钗楼给我订的金镯子应该差不多该好了,你让他取了来。”

 说完,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暗格从里面出一张取货的单子。小红接过单子转身去了,晚饭的时候,老爷回了后宅,我和香琪伺候他用饭。正吃着,丁福进来说话。丁掌堂又瘦又小,干巴巴一团气神儿,鹰鼻鹞眼,两道眼光十分犀利,也许是多年大烟的结果,他脸色有些蜡黄。

 一身宝蓝色长衫,恭恭敬敬的站在老爷面前。“老爷,这是这次进货的单子,您过目。”说着话他从袖口里出一张单子双手托着。

 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示意。我也忙回应。耀宗接过单子仔细看着,良久眉头微皱问:“掌堂,这次进药量怎么这么大?咱家药库见底了?”

 丁福忙躬身:“老爷,现如今北边兵荒马,形势不明朗,我和少爷商量着这次多进些货备用,另外上次我去的时候也和陈家打过招呼了,他们已经准备妥当。”耀宗点点头。

 然后对丁福说:“你待会儿去趟大那院,问问她有什么要捎的话儿…”丁福微微一笑:“回老爷,来的时候我先去的大那院,大也没见我。

 只是让贴身的丫鬟百合告诉我说‘我那侄女儿陈美娟,人生得美,性格也好,也出洋留学过,配得上少爷,要少爷好好待她’”耀宗听了点点头随即问:“车票、人手、押车、钱款都准备好了?”

 丁福忙回:“已经和雷冲雷大爷那边通过话了,雷大爷说人手都是现成的,随用随叫,这次雷二爷亲自帮忙押车。”耀宗听完点点头说:“有他在,我也放心。

 你多准备些花红,别亏待了人家。”晚八点,我们四个拥簇着老爷到南二院的浴房洗澡,小红早就带着婆子丫鬟烧好了水。

 进了屋,我们几个说笑着光衣服,浴房正中央是一个铁皮包底的特大号木盆,热水已经放好,耀宗半躺里面,我和香琪跪在两边给他推捻肩,武丁武甲则跪在下面给他腿。

 老爷舒服,微闭着眼,忽的动了动左腿:“小丁子,含。”武丁忙应一声,轻轻放下他的腿小心翼翼坐进木盆里两手从他股底下伸进去往上一托便将他‮身下‬托出水面,软哒哒的黑出来。

 武丁低头张嘴将巴头儿含进去轻吃得‘啧啧’有声。老爷抬头看了看,似乎觉得不过瘾,冲武甲说:“小甲子,你过来,我要‘开口’”

 武甲忙走过来跨在老爷头上微微下蹲只把自己软哒哒的巴送到嘴边,老爷十分娴熟的用手指轻轻拨了几下,张嘴便含住轻柔的唆了起来。

 “啊…”武甲尖声儿叫着,白净细巴茎逐渐变变硬,再看老爷的大黑巴也似乎有了点儿硬度。我和香琪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老爷…我…”武甲微微颤抖却又不敢动,龇牙咧嘴那难受劲儿让人好笑。老爷眼里带着笑意,嘴上却更加快速套,突然武甲闷哼了一声股不由自主的往前一了。

 耀宗闭着眼,嘴里翻巴头儿似乎回味无穷‘咕噜’一声将子咽下去。“你俩都下去吧。”老爷说了一句重新半躺下。武丁武甲忙从木盆里出来依旧跪在两边给他捻腿,老爷看了看自己依旧半硬的巴苦笑:“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喽。”

 我在旁笑:“老爷连夜战难得休息,应该多歇歇。”香琪也应和道:“是啊老爷,从前半个月起您就没怎么歇着,那巴又不是铁打的,玩儿坏了可麻烦了。”

 耀宗见香琪说得可爱,不笑:“对,听小四的,这些日子好好歇歇。”洗完澡,我和香琪伺候他睡觉,今儿老爷让我值夜‘叫壶’他自搂着香琪睡了。

 转天少爷带着丁福过来问安辞行,老爷又嘱咐了几句。几天后。一早起天就的,偶听闷雷声,似乎要下雨。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屋里和香琪摆詹大爷送来的丝袜,小红从外面进来给我送来了镯子。

 打开红布包,我掂了掂手,觉得满意套在腕子上对香琪显摆。她哼了一声说:“老爷就是偏心,许了你这么重个镯子!”我听了白了她一眼:“你个婊子!

 这些日子哪天晚上不是让我‘叫壶’?你倒睡的跟个死猪似的!前儿你也就给他捂了两宿脚,便赏了你一盒的金首饰,你忘了,我可没忘!”香琪一听笑:“我也就是说说,姐你干啥发火?”

 我也没理她,抬头见小红还站在那儿,问:“小红,阿七回来可说了城里有啥新鲜事儿了?”小红一听,忙回:“别的倒没说啥。

 只是说日本兵进城了,他头次见日本人,个子都矮矮的,罗圈腿,绿军装,傻里傻气。”香琪听了笑:“是啊!难怪老爷说他们都是傻!我看不假。”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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